老媽子連忙說:“江小姐,你以后喊我陳媽就行了。這里是先生的別墅,聽先生說,是小姐暈倒了,先生這才將您帶回家里來的。”
江清月望著眼前的陳媽,并沒有說話。明明自己記得是楚言把自己在手術(shù)室里調(diào)包,這個老媽子居然還敢撒謊騙自己。
“我的頭好痛。 苯逶卤е^,不停地呻吟著。此刻的她感覺自己渾身無力。江清月猜想,應(yīng)該是楚言知道自己的身手,所以給自己下了藥,是怕自己逃了吧?
陳媽一看,連忙給江清月端過一杯水,外加兩顆藥:“小姐,這是先生吩咐的,若是小姐的頭疼,就把這藥給吃了!
江清月接過水杯,二話不說,直接把藥吃進嘴里,再喝一口水,然后把杯子遞給陳媽。
陳媽見江清月將藥吃了,這才放心地離開。殊不知等她一離開,江清月馬上跑進衛(wèi)生間,直接將手伸進喉嚨里一摳,然后剛剛吃進去的藥丸就被她吐了出來。
快到傍晚的時候,躺在床上假裝睡著了的江清月,聽見陳媽和楚言說話的聲音。
陳媽告訴楚言,江清月并沒有懷疑自己的話,看來應(yīng)該是車禍撞到頭部,她暫時不記得了。
楚言一聽大喜:“真的嗎?太好了。清月,既然你記不得了,那我就不妨再幫幫你,讓你徹底忘掉之前的事。”
江清月閉著的眼皮猛烈地跳動了一下。這個楚言又想對自己做什么?
一旁的陳媽不解地問:“先生,這人的記憶還可以篡改嗎?”
楚言點點頭:“自然!有一種方法叫催眠。被催眠過的人,你讓她不記得誰,她就不記得誰!
江清月暗暗攥緊了拳頭,糟糕!銀針和金針都被楚言給拿走了,自己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怎么辦?
自己不能忘記紀云舟,所以一定不能讓楚言催眠成功。
陳媽笑著對楚言說:“先生,晚飯已經(jīng)準備好了,您是先吃飯?還是……?”
楚言笑著說:“那就先吃飯吧,催眠也不是一時半會的就能完成的!
聽到楚言和陳媽的腳步漸漸遠去,江清月一下子從被子里坐起身,怎么辦?她四下里打量著整個房間,卻沒有任何辦法,突然她眼前一亮,那個冒牌貨的上衣胸前的一枚胸針,讓江清月心生一喜。
她連忙悄悄地下床,將那枚胸針拽下,掰斷胸針上的針,然后緊緊地將那斷針攥在手心里。
果然,楚言晚飯后就來到江清月的房間里,叫醒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江清月,楚言拿出一條寶石項鏈,在江清月的眼前晃動著,然后江清月就聽話地乖乖閉上眼睛,機械地聽著楚言的指令,
“放松……放松……你現(xiàn)在感覺很困……”楚言輕聲說道,江清月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就在這時,江清月暗暗用力攥緊了拳頭,那枚斷針被刺進她的手心。疼痛讓江清月時刻保持著清醒。
楚言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江清月憑借著手掌心那劇烈難忍的痛楚,刺激著自己保持清醒。
所以他壓根兒不知道,他精心策劃實施的催眠計劃已經(jīng)徹底失敗了。
第二天清晨,正如楚言所期望的那樣,江清月的催眠非常成功,她僅僅記住了楚言這位大師兄,其余的一切記憶仿佛都被無情地抹去。
每當凝視著眼前那個對自己充滿極度依賴的江清月時,楚言心中便禁不住暗自竊喜:“小師妹啊,你終究還是落入了我的掌心之中。從今往后,你便是專屬于我楚言一人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