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再走了兩個房間,就看到兩個保鏢正守在一個房間門口。
不用猜,這個房間里,住著的自然就是江清月了。
只可惜門口有兩個虎視眈眈的保鏢,紀云舟一時半會的也過不去。
紀云舟望著整個別墅,頓時計上心來。
他悄悄地摸進剛剛那個掛著江清月畫像的那個房間,再利用外面陽臺相通的特征,從房間的陽臺上攀爬了過去。
爬到隔壁的陽臺上進入房間。然后再從這個房間的陽臺,爬進另一個房間的陽臺上。
依照紀云舟的身手,很快就攀爬進了最靠里的那個房間。
輕輕地撥開陽臺上的落地窗,紀云舟悄無聲息地爬進陽臺內(nèi)。
房間里悄無聲息,一張大床上,靜靜地躺著一個人。
從那散開的長發(fā)可以判斷,躺在床上的是個女人。
紀云舟望著背對著自己的那個女人,頓時就激動得熱淚盈眶。
他走上前,輕輕地伸手撫摸床上的江清月那略帶著蒼白的臉龐。
她瘦了!
整個面部變得更加立體好看?墒撬秊槭裁匆恢痹谒X?
依照她平時的警惕,自己如此摸她的臉,她早就應(yīng)該應(yīng)該反擊了。
可是此時此刻,紀云舟都已經(jīng)輕聲地在她的耳邊呼喚她的名字了,她依然躺在一動不動。
“寶貝,是我,你老公紀云舟!奔o云舟一把掀開江清月身上蓋著的被子,這才發(fā)現(xiàn)她整個身體都變得如此單薄。
紀云舟知道門口還有兩個保鏢虎視眈眈地盯著,他若是要赤手空拳地帶走江清月,想要不驚動他們,還是有些難度的。
悄悄地給陳鑫發(fā)了信號,讓他們兩個準備對門口的保鏢下手。
兩個人收到信號后,給出了回應(yīng)。表示已經(jīng)準備好了。
于是紀云舟悄悄地摸到門后,故意弄出了動靜。
剛剛保鏢對視一眼,不明白房間里怎么會有動靜的。
就在兩個保鏢轉(zhuǎn)身朝房間里側(cè)耳傾聽時。陳鑫和潘磊兩個人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一下子抱著他們的脖子,用力一扭,只聽見兩聲清脆的聲響,兩個保鏢一下子就癱倒在地上。
紀云舟迅速打開房門,大家把兩個人給拖進了房間內(nèi)。
陳鑫和潘磊進入房間才發(fā)現(xiàn),大床上,江清月在正安靜地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潘磊驚訝地問道:“三爺,夫人她這是……?”
“她被人下藥了!奔o云舟聲音低沉帶著深深的自責。
陳鑫最先回過神來,他連忙催促道:“三爺,此地不宜久留,咱們應(yīng)該盡快地將夫人帶走。”
紀云舟點點頭,走到床邊,伸手撫摸著江清月的臉,聲音有些哽咽地說:“寶貝,別怕,老公帶你回家!”
說完直接用被子把江清月包裹嚴實,然后掀起床上的傳單,兩手一用力,就聽見哧溜一聲,傳單被他撕成兩半。
紀云舟又再次抓住床單用力一扯,把原本兩半的床單變成四份。然后把床單撕成長條,紀云舟用那些長條先將江清月給捆進被子里,然后一層一層地給捆緊。
最后才抱著被捆成“包裹”的江清月,將她牢牢地捆綁在自己身后。
陳鑫與潘磊二人見狀,不敢有絲毫怠慢,急忙跨步向前,齊心協(xié)力扶住江清月那略顯單薄的身軀,以便于紀云舟能夠順利地將其捆綁起來。
身高足有一米八九的紀云舟,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岳般屹立不倒;而身材嬌小、僅有一米六五的江清月,則如同一朵嬌柔的鮮花依偎在他寬闊的背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