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塵的眼神冰冷。自從江清慧被他擄到別墅,這是他第一次沒有和江清慧睡一個(gè)房間。
這一夜,陸逸塵是在書房里面度過的。
倒是回到房間的江清慧,心情極好地美美地睡著了。
次日一大早,陸逸塵就將江清慧帶上了車,并遞給她一只口罩,江清慧馬上乖巧地將口罩給戴上。
她可不希望自己被紀(jì)云舟給找回去。跟著陸逸塵比跟著紀(jì)云舟幸福太多了。
到醫(yī)院婦科經(jīng)過一系列的檢查,江清慧果然沒有懷孕。而且報(bào)告顯示江清慧從來沒有生育過。
這下陸逸塵再傻也知道是什么情況了。當(dāng)即臉色陰沉得可怕。大踏步朝車子走去,兩個(gè)保鏢跟在他的身后。
江清慧本來還想沖陸逸塵撒個(gè)嬌的,但是看到他的臉色陰沉,頓時(shí)就不敢說話了。江清慧猜想,陸逸塵一定是因?yàn)樽约簺]有懷孕,讓陸逸塵空歡喜一場,所以才生氣的。
“老公……”江清慧一路小跑般才跟上陸逸塵的步伐,她小聲地叫著陸逸塵,小心翼翼地拉著他的衣角。
“怎么?”陸逸塵回過頭來,聲音冰冷地問道。
“我是不是惹你不高興了?”江清慧低著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沒有,只是有點(diǎn)累!标懸輭m看著她委屈的樣子,面無表情地說道。
“那我們回家吧!苯寤圯p輕地說。
“嗯!标懸輭m點(diǎn)了點(diǎn)頭,帶著她一起坐上了車,掉頭回家。
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各懷心事。陸逸塵心中有些煩躁,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江清慧,更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段感情。
陸逸塵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哪個(gè)女人敢欺騙自己。以陸逸塵的手段,敢欺騙他的人,早就剁碎喂狗了。陸逸塵之所以現(xiàn)在還忍著沒有發(fā)作,完全是看在江清月的這張嬌艷如花的面孔。
而江清慧則一直在想著怎樣才能讓陸逸塵開心起來。彌補(bǔ)沒有懷孕的烏龍事件。
到家后,陸逸塵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江清慧走到他身邊,輕輕地抱住他,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逸塵哥哥,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一直陪著你的!苯寤蹨厝岬卣f道。
陸逸塵聽了她的話,一把掐住江清慧的脖子,大聲地喝道:“說,你是誰?為什么要冒充她?”
江清慧頓時(shí)嚇得渾身顫抖 ,拼命地想要掙脫陸逸塵的大手。陸逸塵兩眼通紅,死死地掐住江清慧的脖子,大手猶如鐵鉗般死死地捏住江清慧的脖子。
江清慧只感覺呼吸困難,兩只手拼命地想要拉開陸逸塵死死掐在脖子上的手臂。奈何陸逸塵的大手就猶如被焊在她脖子上一般。
喘不過氣來的江清慧拼命地用手捶打陸逸塵死死抓住她脖子的手臂 企圖讓陸逸塵松手。
眼看著江清慧那張和江清月一模一樣的面孔,變得青紫,陸逸塵終究還是放開了她。
“說吧!你究竟是誰?為什么冒充她?”陸逸塵的聲音冰冷,猶如剛才地獄歸來的魔鬼。
江清慧此刻早已嚇得渾身發(fā)抖,整個(gè)人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一種劫后余生的后怕,讓她再也不敢說話了。
果然!男人都是這樣:愛你的時(shí)候你是他的寶,不愛你的時(shí)候,你就是那爛泥地的一根草。
面對著渾身發(fā)抖癱坐在地上起不來的江清慧,陸逸塵惡狠狠地甩手就是一記耳光:“啞巴了嗎?問你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