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怔了怔,繼續(xù)說:“我不認識你!
男人笑著說:“好!既然清月。說不認識我,那我就正式地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陸逸塵,是你的好朋友。也是你曾經(jīng)的病人。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陸逸塵繼續(xù)說:“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
“你是說,以后這里就是我的?”江清月不解地看著陸逸塵,不敢置信地問道。
陸逸塵點點頭,朝她溫柔地說:“我猜你的肚子應(yīng)該餓了,我去給你弄點兒吃的!
望著陸逸塵走出去的身影,江清月不禁四處打量著這里的一切。
果然果然貧窮限制了自己的認知。這里的一切完全可以和紀(jì)云舟家里的大別墅媲美,甚至更加地富麗堂皇。
果然有錢人的世界都是一個樣。
江清月不由得發(fā)出一陣得意的笑聲:“江清月,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是有什么樣狐媚子的魅力,怎么一個兩個的男人都圍著你轉(zhuǎn)?先是紀(jì)云舟,現(xiàn)在又是眼前這么一個陸逸塵,憑什么他們都喜歡你?”
“不過,現(xiàn)在這一切都屬于我了。江清月,你就在那個陰暗的角落里發(fā)爛發(fā)臭吧!哈哈!哈哈!”
不用猜,眼前這個江清月,正是在商場被擄走的冒牌江清月。
而擄走她的人,正是陸逸塵。之前紀(jì)云舟把陸逸塵送進來監(jiān)獄,但是這么多年陸逸塵也不是白混的,只在監(jiān)獄里呆了兩個月,就被放了出來。
出獄后的陸逸塵對江清月的執(zhí)念變得更深。他一直在尋找江清月,直到兩個月前,他調(diào)查到江清月在H國。
于是他帶著四個保鏢,來到H國,在這里購買了一套海景別墅,然后開始尋找機會,讓他的手下將江清月?lián)锪诉^來。
在陸逸塵的認知里,江清月只是因為和自己相識得比紀(jì)云舟晚而已,若是自己早紀(jì)云舟和江清月認識,那么江清月就一定會是自己的。
雖然他猜想江清月可能一時間還不能接受自己,這一切都只是因為自己和江清月接觸得少,若是他們兩個天天在一起,肯定會日久生情的。
陸逸塵正是抱著這樣的一種執(zhí)念,想要和江清月在這個別墅里好好生活,他相信總有一天,江清月一定會對自己敞開心扉接納自己的。
很快陸逸塵端著餐盤走進房間,看到江清月正在發(fā)呆,他走過去,幫她解開手上和腳上的繩子,輕輕喚了聲:“清月,過來吃飯了!
江清月回過神來,緩緩地動了動被捆得發(fā)麻的手腳,坐在床上沒動。
陸逸塵有些內(nèi)疚地一把將她一個公主抱,直接走到餐桌前放她來。
江清月望著桌上豐盛的美食,兩眼發(fā)光。這都已經(jīng)餓了一天了,看到美食自然是想要大快朵頤。
陸逸塵依然溫柔地為她夾菜,眼神中充滿愛意:“清月,你看,這些都是你愛吃的!
江清月點點頭:“謝謝你,陸……”
“逸塵!以后你就喊我逸塵!
“嗯!謝謝你,逸塵!”江清月吃著碗里被陸逸塵剝?nèi)ノr殼的蝦肉,心里美滋滋的。
之前自己跟著彭霄,他從來都不會給自己夾菜,更別說給自己剝蝦了,F(xiàn)在自己只不過是用了江清月的這張臉而已,沒有有這么一個大帥哥為自己親手剝蝦,簡直就是美死了!
沒錯!這個假冒江清月的女人,正是江清月二叔家的女兒江清慧。
自從那一次被紀(jì)云舟和江清月羞辱后,江清慧憤憤不平地發(fā)誓一定要不讓江清月好過。
然后就遇到一個男人,對她說:“我可以幫你!
為了能夠打壓江清月,江清慧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
那個人給了江清慧一本厚厚的筆記本,里面記載的全部都是江清月的喜好。
那個人要求江清慧一定要全部背熟,然后連走路和聲音都要模仿江清月的。包括江清月身邊的各種人際關(guān)系,統(tǒng)統(tǒng)都要了解背熟。
三個月前,那個人再次聯(lián)系了江清慧,然后那個人親自動手,給江清慧做了整容手術(shù)。
等他確認自己已經(jīng)模仿江清月完全一樣后,這才實施了他的第二步計劃。
利用車禍,將江清月推進手術(shù)室后,來了一個偷梁換柱。把江清慧給換成江清月。
想到這里,江清慧的唇角再次揚起一抹笑意。從此自己就要享受江清月所有的一切。包括她那英俊帥氣又多金的丈夫。還有眼前這個土豪愛慕者。
吃完飯,陸逸塵帶著江清慧參觀別墅。江清慧心中暗自感嘆,這里真是奢華至極?吹贸鰜,這個男人的經(jīng)濟實力并不比紀(jì)云舟差。
陸逸塵告訴江清慧,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隨意支配這里的一切。
“你的意思,以后這里的一切都歸我所有嗎?”
陸逸塵點點頭:“當(dāng)然,只要你愿意,我也是你的。”
江清慧露出貪婪的笑容,她心想:也許留在這里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