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香搖搖頭:“奴婢對夫人忠心耿耿。奴婢的意思,咱們不光是要她的肚子的孩子,最好還要將嬌娘那個賤人給弄死!
姬余露生氣地說:“蓮香,你到底在說什么?剛剛你不是是說那個賤人現(xiàn)在還不能動嗎?!”
“夫人,您想想,哪怕我們現(xiàn)在弄掉她一個孩子,后面肯定還會再懷上!鄙徬闵衩氐卣f,“可若是嬌娘因為難產(chǎn)而去世,到時候,哪怕是老爺也沒辦法責怪您不是?”
姬余露聽了蓮香的話,眼神逐漸變得陰狠,她沉思片刻后,緩緩開口:“你說的倒也有些道理,可本夫人這邊,難道還能將難產(chǎn)要促成?”
蓮香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夫人,我們可以給嬌娘肚子里的孩子送些補品過去。那嬌娘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人,如今懷了孩子,自然會吃。”
姬余露頓時興奮地說:“所以,你是讓本夫人在那吃食里做手腳?”
蓮香連連搖頭:“自然不能做手腳。奴婢的意思將嬌娘肚子里的孩子給養(yǎng)得比別人的孩子都大,生產(chǎn)時自然就容易出問題!
姬余露兩眼放光地連連點頭,自己怎么沒想到這一招呢?果然還是蓮香的主意好。
姬余露笑著點點頭:“到時候安排幾個靠得住的穩(wěn)婆,在關鍵時刻再使點手段,那嬌娘和孩子自然可就都沒救了。”
蓮香點點頭:“正是如此。夫人到時候就吩咐廚房,每天都給那嬌娘送補品,這樣夫人既落了個好名聲,還能讓老爺高看您一眼,到時候哪怕他再寵那個嬌娘,也不能怪罪與您!
姬余露滿意地點點頭:“就按你說的辦,此事你要安排妥當,若是出了差錯,仔細你的腦袋。”
蓮香連忙跪下,“夫人放心,奴婢一定辦得妥妥當當!
從那之后,姬余露便每天一日三餐,頓頓讓人給嬌娘送補品。
就連原本還對姬余露抱有成見的楚銘,也不得不夸贊她。不愧是大戶人家出身的女子,沒想到姬余露如此大度,每天變著花樣地給嬌娘補身子。
而姬余露則每日都裝作關心嬌娘的樣子,時不時去探望她,等待著那個讓她解恨的時刻到來。
日子一天天過去,嬌娘的肚子越來越大,行動也越發(fā)不便。姬余露看著嬌娘笨重的模樣,心中暗喜,覺得時機快要到了。
然而,就在嬌娘即將臨盆之際,事情卻出現(xiàn)了轉機。原來,姬余露的一切所作所為,都盡現(xiàn)江清月的眼里。
更何況在嬌娘本就是江清月送過去的人。自然時刻關注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當?shù)弥獘赡镉锌赡軙驗楹⒆舆^大而影響生產(chǎn),江清月就按照配置了藥丸,并讓人拿給了嬌娘。每個月服下一顆。
時間飛快,轉眼就到了嬌娘臨產(chǎn)的時候。
由于江清月給的藥丸貨真價實,所以哪怕嬌娘的肚子巨大,卻依然將這個孩子生了下來。
而且之前姬余露買通了穩(wěn)婆,想要嬌娘一尸兩命,可惜穩(wěn)婆同時也被江清月給收買,而且給得還比姬余露的兩倍多。
而嬌娘表面上依舊安心養(yǎng)胎,暗中卻讓丫鬟聯(lián)系了一位醫(yī)術高明且可靠的穩(wěn)婆。
到了生產(chǎn)那天,姬余露安排的穩(wěn)婆剛一進門,就被嬌娘身邊的人控制住。
而那位真正的穩(wěn)婆順利為嬌娘接生,最終,嬌娘平安誕下一個健康的男孩。
楚銘開心得抱著兒子又親又抱地,簡直就是愛不釋手。
而姬余露的陰謀徹底落空,她得知消息后,氣得暴跳如雷。反手就朝蓮香的臉上呼去一記耳光。
“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蓮香被打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捂著臉不敢吭聲。
姬余露在屋里來回踱步,心中又氣又惱,她不甘心就這么失敗。
突然,她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既然一個孩子弄不掉她,那就想辦法讓楚銘厭棄她!
蓮香眼睛一亮,忙點頭:“夫人英明,咱們可以找人毀掉她的清白。到時候,依照楚銘那多疑的性子,他會不會還想要嬌娘那個蕩婦。”
何況,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楚銘的,那就難說了!
姬余露嘴角扯過一絲冷笑:“就這么辦。蓮香,你去安排幾個可靠的人,制造些嬌娘與人私通的假象。記住,要做得天衣無縫。”
蓮香忙不迭地點頭,“夫人放心,奴婢這就去辦。”
很快,關于嬌娘與人私通的謠言就在府中傳開了。
楚銘聽聞后,起初并不相信,可隨著所謂的“證據(jù)”不斷出現(xiàn),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嬌娘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她知道這是姬余露的陰謀,可一時之間卻不知如何自證清白。
就在她焦頭爛額之際,江清月暗中安排人找到了關鍵證人,證明了嬌娘的清白。
楚銘得知真相后,怒不可遏,將姬余露狠狠斥責了一番。
姬余露見陰謀再次敗露,心中又悔又恨,癱坐在地上,失了往日的威風。
而嬌娘在這場風波后,在府中的地位更加穩(wěn)固,與楚銘的感情也愈發(fā)深厚。
楚銘更是不顧姬余露的感受,直接將這個剛出生的兩個月兒子抱進祠堂,給楚家的列祖列宗磕頭,更是將孩子的名字寫進了族譜,算是正式認祖歸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