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剛剛趁著給紀云舟行禮時,可是真真切切地朝他身上撒了主人給的那種劇毒。
可怎么看紀云舟也不像是身中劇毒之人。唯一可以說得通的,就是紀云舟他根本沒有中毒。
可剛剛那毒藥,明明是自己親手撒在紀云舟身上的,為什么他毫無異樣?婉兒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她突然靈機一動,計上心來,又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道:“夫人,那可否借一步說話,婉兒有幾句心里話想單獨跟夫人說!
在婉兒的心里,她覺得江清月不過是一介女流,對付她應(yīng)該比對付紀云舟更容易。
所以這一次,她準備趁機對江清月下手。既然對付不了紀云舟,對付他的夫人也一樣?吹贸鰜恚浅T诤踹@位夫人。
江清月心中冷笑,面上卻應(yīng)了下來。剛剛婉兒的動作,她看得一清二楚。
而紀云舟之所以沒有中毒,是剛剛她趁紀云舟閃身到自己身后時,給他身上撒了解毒藥粉。
看來,這個婉兒和姬承霄都是一伙兒的。
江清月點點頭,跟著婉兒到了一處偏僻角落。她倒要看看,眼前這個叫婉兒的女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婉兒見江清月毫無防備地跟著自己走到亭子后面,于是在紀云舟看不到的地方,她立刻收起楚楚可憐模樣,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惡狠狠地朝江清月刺去。
江清月早有防備,側(cè)身一躲,婉兒撲了個空。
“就憑你也想害我?”江清月冷笑。
婉兒惱羞成怒,再次舉著匕首沖上來。
江清月靈活閃躲,看準時機,一腳踢在婉兒手腕上,匕首掉落。
婉兒還想撿匕首,江清月眼疾手快,將她制住。
“說,姬承霄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來害我們?”江清月逼問。
婉兒咬著牙不肯說。
這時,紀云舟趕到,他看著被制住的婉兒,眼中滿是厭惡。
在現(xiàn)代,紀云舟就對女性過敏,除了江清月以外的女人,他都不能觸碰。現(xiàn)在這個婉兒被江清月壓制住,紀云舟也只是在一旁看著,并沒有上前幫忙。
哪知道婉兒見紀云舟并沒有上前,以為紀云舟舍不得對自己出手,竟突然朝著紀云舟撲過去,嘴里還喊著:“公子救我!”
紀云舟眉頭緊皺,迅速往后退了好幾步。
江清月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婉兒的后衣領(lǐng),將她扯了回來。
“別白費力氣了,他對你可沒什么興趣!苯逶鲁爸S道。
婉兒見這招沒用,又開始破口大罵:“你們這對狗男女,不得好死!姬承霄大人定讓你們付出代價!”
婉兒滿臉扭曲,瘋狂詛咒著。
江清月臉色一沉,沒想到她如此嘴硬。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一群侍衛(wèi)模樣的人匆匆趕來。婉兒心中一喜,以為是姬承霄帶人過來救自己。
等到那些人近前才發(fā)現(xiàn),這些侍衛(wèi)模樣的人,根本就不是姬承霄的人。
而是江清月安排在附近暗中保護他們的銀狐的人。
原來,江清月料到姬承霄不會善罷甘休,定會派人來搞小動作,所以讓銀九提前做了安排。
侍衛(wèi)們恭敬地向紀云舟和江清月行禮后,便將婉兒押了起來。
婉兒見狀,臉色煞白,她怎么也沒想到,在潘府上,自己的計劃還會徹底失敗。
江清月冷冷地看著被押住的婉兒,冷冷開口:“把她帶回去好好審問,我倒要看看姬承霄還藏著什么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