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斗時都是纏著對手近身搏斗,纏得對手施展不開,反而縛手縛腳地處處受制于人。
這樣的搏斗法,無畏并非是首次見到。之前在軍營里,城主大人帶領(lǐng)他們偷襲敵營時,好像也曾用過這樣的搏擊功夫。
難道城主大人也是跟著夫人習(xí)得此等功法?
他還記得,那次偷襲敵營時,城主大人抓住一個敵兵,這就彎腰一個過肩摔,直接將那個敵兵摔得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而這種過肩摔,無畏見銀二他們訓(xùn)練時,兩人一組,相互摔過。
這樣的功夫,無畏內(nèi)心也想要學(xué)。
江清月見銀二下去后,示意無回將中年男人帶下去。
畢竟她已經(jīng)得到想要知道的信息。竟然潘家的人出手了,那江清月也不會坐以待斃。
等紀云舟回來,她要和他好好地商討一下。
回到聽風(fēng)居睡給午覺。
畢竟這個時代連個手機和電視都沒有。實在太過于無聊。若不是紀云舟也一起穿過來, 江清月怕是早就離開城主府了。
大概睡了一個小時左右,門外傳來小茹的通報聲:“夫人,城主大人回來了!
說話間,紀云舟大步走進來。
之前審訊中年男人的供詞,無畏已經(jīng)呈給了紀云舟看過了。
聽聞審訊結(jié)果后,紀云舟勃然大怒:“潘家好大的膽子!
紀云舟握緊拳頭,憤怒地一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他們私底下想要刺殺自己他都可以忍受。但是那些人竟然把江清月也當成刺殺目標,紀云舟就忍無可忍了。
現(xiàn)在潘家竟然勾結(jié)外人想要自己這個嫡親外甥的性命,江清月忍不了,紀云舟也忍不了。
得知江清月在午睡后,紀云舟朝小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后輕輕地走到江清月休息的榻前。
望著江清月微閉著的雙目,那扇形的長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動,紀云舟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他坐在榻邊,靜靜地看著她,仿佛時間都靜止了。
這時,江清月驚覺地悠悠轉(zhuǎn)醒,一睜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紀云舟。
她眨了眨眼,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伸出雙臂環(huán)抱住紀云舟的脖子,慵懶地說:“老公,你回來了!
紀云舟輕輕握住她的手,在她的額頭上印一個吻,然后伸手刮一下她的鼻尖,溫柔地朝她笑著:“嗯,回來了。潘家的事,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江清月坐起身來,靠在他懷里:“我想去一趟幽州,弄清楚他們?yōu)槭裁匆@么對你!
紀云舟無所謂地笑笑:“無礙,畢竟我不是姬無殤。不過,既然用了他的身體,為他報仇是應(yīng)該的!
江清月點點頭:“那我們得想個周全的法子,不能打草驚蛇!
紀云舟沉吟片刻,冷冷地說:“這件事,恐怕與我們那個二少爺脫不了干系!
紀云舟雖然不是姬無殤,但是姬無殤的記憶還在。
在姬無殤的記憶里,他的姨母不待見姬無殤,更是苛刻姬無殤。
而且姬無殤一直都知道,他那個姨母想要的是讓的兒子繼承城主之位。
當年若不是因為姬承霄還小,說不定城主的位子早已經(jīng)被潘明珠這個好姨母給奪了去了。
在無畏將供詞呈上來時,紀云舟就知道是潘家所為了。
面對這樣的事實,紀云舟絲毫不感覺傷心難過,反而替姬無殤不平。
不過,既然借用了他的身體,那他的仇,紀云舟自然會替他報。
江清月眼神一凜,分析道:“如此看來,潘家中意的是姬承霄。背后一定有什么是我們所不知道的!
紀云舟見江清月如此說,就猜到她的目的?磥斫逶孪胍ゲ樘竭@件事。
紀云舟贊同地點點頭:“寶貝,我會安排人去幽州秘密調(diào)查。同時加強府中的戒備,以防他們一次不成,再次出手!
江清月笑著說:“不用了,我已經(jīng)派銀二去了幽州。”
紀云舟寵溺地將她拉進懷里,她總是和自己想到一塊兒去了!坝秀y二在,我放心!奔o云舟輕撫著她的發(fā)絲。
正說著,無畏匆匆進來,手里拿著一封信,“城主大人,夫人,這是銀二傳來的緊急消息!
紀云舟接過信,臉色瞬間變得凝重。
信中是銀二在幽州搜集到的情報。潘家果然勾結(jié)了一股江湖勢力。
通過銀二幾天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他們似乎在謀劃一個更大的陰謀。而且,好像又派了一批刺客趕往青州城,而他們的目標正是江清月。
原來,之前那個中年男人竟然是江湖上人稱“殘陽客”的殺手董陽。
江清月這才得知,那個中年男人竟然還是了了不起的人物。
只可惜他面對的是江清月,再厲害也還是翻不出江清月的手掌心。
銀二還在信中提醒江清月,這一次他們派出來的殺手似乎更厲害。銀二提醒江清月一定要小心。最好不要單獨出城主府。
江清月站起身,眼中滿是堅定:“看來不能再等了,我們必須主動出擊!
紀云舟緊緊握住她的手:“我和你一起,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