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玲得知此事,心中暗喜,覺得這是個讓江傾月身敗名裂的機會。
只要自己耍點小手段,讓江傾月在眾人面前不守婦道,到時候大哥肯定會為了城主府的面子而休了江傾月,到時候江傾月的那些嫁妝就統(tǒng)統(tǒng)都是自己的了。
等自己出嫁的時候,那些嫁妝就會被自己帶到沈家去,到那時候,沈家必定會高看自己一眼。
姬玉玲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開始精心謀劃起來。
很快,就到了姬承霄舉辦詩會的那天。
她先是買通了江傾月身邊的丫鬟,讓她到時候在江傾月的茶水里下了催情藥。
接著,她又安排了一個乞丐男藏在自己的院子里,到時候只要偷偷將這個乞丐男送到江清月的床上,然后領(lǐng)著眾人去抓奸,到時縱使她江清月渾身長了嘴,也百口莫辯。
詩會當天,城主府內(nèi)張燈結(jié)彩,文人雅士絡(luò)繹不絕,一派熱鬧非凡的景象。
姬承霄身著一襲淡藍色長衫,風度翩翩地迎接各方賓客。
姬玉玲精心打扮,在人群中穿梭,試圖引起他人的目光。她的未婚夫沈粟也出現(xiàn)在城主府。
沈家雖然身為國主的舅舅,但實際上并沒有擔任任何官職。
這并非因為沈家能力不足,而是國主本人性格謹慎,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外家借助王太后的權(quán)勢作威作福。
也正因如此,沈家一直以來都備受限制,無法在政治舞臺上嶄露頭角。
然而,沈家并非沒有野心,他們深知與姬家聯(lián)姻的重要性。
姬無殤雖然只是一個城主,但他的身份卻非同小可。
他是天瀾國的護國大將軍!天瀾國過半的軍隊都掌控在姬無殤手中,其地位之高、權(quán)力之大,可想而知。
對于沈家來說,能與姬家結(jié)為姻親簡直就是夢寐以求的事情。
這樣一來,他們不僅能夠借助姬家的勢力提升自己的地位,還能在政治上獲得更多的支持和資源。
而姬承霄的詩會,剛好給了他們沈家一個絕佳的機會。
身為姬玉玲的未婚夫的沈粟,自然要盛裝出席,希望能給姬家,其實更是想給姬無殤留下一個好印象。
而姬玉玲作為姬家的二小姐,自然也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當她看到長相俊俏的未婚夫沈粟時,心中不禁一動,愛意幾乎溢滿臉上。她故意扭扭捏捏地走到沈粟的身邊,嬌嗔地說道:“粟哥哥,今日盛會,你可要好好為我捧場哦!
沈粟微笑著點頭,眼神卻在人群中尋找著姬無殤的身影。
他之所以會出席這種無聊的詩會,其目的不過是想趁機在姬無殤的面前刷一波存在感。
姬玉玲之所以在沈粟面前討好他,是因為沈粟對姬玉玲的態(tài)度非常冷淡,給人的感覺,絲毫沒有未婚夫妻那種親密的感覺。
這才迫使姬玉玲不得不變著花樣地給沈家送銀子和珠寶,以及名人字畫等。
今天她之所以表現(xiàn)得眾人面前展現(xiàn)自己才情的好機會,說不定還能吸引到沈粟對自己另眼相看,畢竟她時刻都想要吸引沈粟的注意。
姬玉玲穿梭于賓客之間,臉上掛著溫婉的笑容,內(nèi)心卻如鼓點般急促,期待著她的計劃能夠順利進行。她要江清月再也得意不起來。
隨著夜幕的降臨,詩會也漸漸進入高潮。
江清月作為城主府的大夫人,理應(yīng)出席今天的詩會。
而江清月對此則興致缺缺,她對這些附庸風雅的詩會并無好感。
江清月沒有出現(xiàn)在詩會了,讓姬承霄有些不解。
在姬承霄的認知里,江清月不僅因其美貌,和她那份超凡脫俗的氣質(zhì)。更主要的是府里的一應(yīng)開銷,都是原主那個冤大頭說出。
姬承霄這一次舉辦如此大規(guī)模的詩會,自然打的也是這個主意,為的是想江清月出這筆銀子。
還在詩會的一應(yīng)花銷,那些鋪子的掌柜都是看在城主府的面子是,先賒了賬。并答應(yīng)等詩會結(jié)束后,再上門收取銀兩。
原主嫁入城主府三年,都是這樣過來的。每一次家里辦完事后,都是找原主掏銀子的。
只可惜,現(xiàn)在的江清月不是原主,姬承霄舉辦的詩會,她根本沒有出現(xiàn)。更不可能替他買單。
就在姬承霄和一群所謂的才子佳人在前廳吟詩作對時,姬玉玲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溜到了江傾月的院子。
按照計劃,江清月院子里被姬玉玲收買的丫鬟趁人不備,悄悄將下了藥的茶水遞給了江傾月。
江傾月飲下后,不久便感到一陣燥熱襲來,神志開始模糊。她意識到不對勁,想要起身去床上躺著休息一會。
然后姬玉玲指揮手下人將那個乞丐男從藏身處帶出,趁著夜色與混亂,悄無聲息地將他送入了江傾月的房間。
然后再由姬玉玲身邊的丫鬟跑到前廳去告訴大家剛剛有賊人偷偷潛進城主府了。并且?guī)е蠹乙黄鹑プ侥觅\人,趁機將大家引到江清月的院子里,然后大家就一起發(fā)現(xiàn)了江清月和外男茍且……
一切安排得看似天衣無縫,姬玉玲心中暗自得意,以為勝券在握。
然而,事情往往總是令人出乎意料。
姬玉玲躲在暗處,看著那個乞丐男進了江清月的房間后,朝小丫頭揮手示意,讓她去前廳帶人過來,準備前去“捉奸”。小丫鬟阿奴機靈地閃身就朝著前廳跑去。
“不好了,不好了,府里進賊人了。”阿奴邊跑邊叫喊著,朝前廳跑過去。
此刻前廳里,大家正詩興正濃,熱情高漲。陡然聽到阿奴的聲音,頓時都停了下來。
姬承霄連忙喝住阿奴:“放肆!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場合,豈容你如此大喊大叫?”
阿奴見姬承霄叫住自己,連忙跪下說道:“求二爺饒恕,實在是剛剛府里進了賊人,二小姐這才命奴婢來請二爺。”
什么?堂堂城主府,居然有賊人溜進來?這還得了?姬承霄氣憤地說:“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狗膽包天,敢偷到我城主府的頭上?還不帶本少爺去看看?”
阿奴一聽,又補了一句:“可是,二爺,那賊人溜進了少夫人的院子里去了?”
“你說什么?”姬承霄一聽,頓時眼前一亮,若是真的有男人跑進了江清月的院子,那就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