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睿的眼神如寒冰一般,死死地盯著紫菱,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把她給我抓起來!”
士兵們立刻一擁而上,將紫菱牢牢地控制住。
陳慧嫻站在一旁,又驚又怕,她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紫菱如此輕易地利用,還差點給總司令府邸帶來巨大的麻煩。
徐夢雅看著陳慧嫻那滿臉愧疚自責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同情。她走上前去,輕聲安慰道:“媽,你也別太自責了,誰能想到她會是臥底呢?但是您以后要交朋友,咱們都得多留個心眼才行!
徐夢雅的話,讓陳慧嫻更加內疚和自責。
就在這時,紫菱突然冷笑一聲,“你們以為抓住我就結束了嗎?告訴你們,還有其他人會完成任務的!
紀子睿眉頭一皺,眼神變得更加銳利:“說,還有誰?”
紫菱卻緊咬嘴唇,不肯吐露半個字。
紀子睿當機立斷,下令加強府邸和周邊的安保,同時對紫菱展開突擊審訊。
陳慧嫻看著這一切,心中滿是懊悔,她覺得自己的疏忽差點釀成大禍。
徐夢雅緊緊握著她的手,給她力量。紀子睿安撫了一下陳慧嫻,便全身心投入到調查中。
而在暗處,一雙眼睛正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一場更大的陰謀正悄然醞釀。
紫菱被抓捕后,一切看起來又歸于平靜。
由于陳慧嫻是第一次來G國,于是徐夢雅決定帶她四處走走,參觀一下G國的旅游景點。
紀子;亓塑姞I,曲寧安排的暗閣的手下陪同徐夢雅母女兩個一起。并且要求他們一定要近身保護著她們。
徐夢雅和陳慧嫻來到了一處熱鬧的商業(yè)街,暗閣的手下們不動聲色地分散在四周。
陳慧嫻看著街邊琳瑯滿目的商品,心情漸漸好了些。
突然,一個小孩沖到陳慧嫻面前,遞上一朵花,奶聲奶氣地說:“阿姨,買朵花吧!
陳慧嫻剛伸手去接,小孩身后一個女人猛地撞過來,陳慧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就在這混亂之際,一個身影迅速靠近徐夢雅,手中寒光一閃,竟是一把匕首。
暗閣手下反應極快,瞬間朝徐夢雅身前沖過去,與幾個刺客打在一起。
周圍的暗閣手下也迅速圍攏過來,將刺客制服。陳慧嫻驚魂未定,嚇得臉色煞白。
“都給我住手,否則我就殺了她!币粋聲音不疾不徐地說著,大家這才發(fā)現(xiàn),一個戴著棒球帽和口罩的男人,正一只手臂圈住徐夢雅的脖子,一只手拿著匕首擱在徐夢雅的大動脈上。
徐夢雅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到了還是被扼住脖子而無法動彈,只能呆愣愣地任由口罩男鉗制住自己。
這時陳慧嫻突然意識到,這或許就是紫菱之前所說的其他人的行動。
暗閣的成員立刻投鼠忌器,不敢再往前一步。
同時有人暗暗聯(lián)系了曲寧。告知了徐夢雅被劫持的經過。
曲寧不敢怠慢,立刻聯(lián)系紀子睿,告知這邊的情況。一邊迅速部署一隊人馬趕往事發(fā)地點。
雙方一時間僵持不下。
正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朝那個刺骨大聲喝道:“放開她!
大家定睛一看,原來是江清月和紀云舟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陳慧嫻望著渾身散發(fā)出一股威武霸氣的江清月,頓時感覺自慚形穢。
“你是誰?”戴口罩的男人聲音有人不疾不徐地說。
“我叫江清月,是紀子睿的母親。親生的!苯逶绿谷灰恍,“所以,我們來做個交易,你放了我兒媳婦,我來做你的人質,你覺得怎么樣?”
口罩男疑惑地打量著江清月:“我憑什么相信你?”
江清月坦蕩地說:“信不信由你。不過我想告訴你,母親只有一個,而妻子可以有很多個!
見口罩男沒說話,江清月繼續(xù)說道:“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的提議?”
口罩男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你,雙手抱著頭走過來!
江清月嘴角扯出一絲笑意,慢慢地朝著口罩男走過去。
等江清月走到自己面前,口罩男用力將徐夢雅朝前一推,然后一把拽住江清月,手中的刀子順勢擱在江清月的大動脈上。
徐夢雅踉蹌著撲進陳慧嫻懷里,眼中滿是后怕。
江清月鎮(zhèn)定自若,眼神中沒有絲毫懼色。
“現(xiàn)在,你可以提你的條件了!苯逶缕届o地說。
口罩男冷笑一聲:“把紫菱放了,否則我殺了她!
紀云舟眉頭緊鎖,正欲開口,這時紀子睿帶著軍隊趕到了。他看到江清月被挾持,心中一緊,但很快冷靜下來。
“放了紫菱可以,但你得先放了我母親!奔o子睿沉聲道。
口罩男卻不為所動:“先放紫菱,否則免談。”
雙方再次陷入僵持。突然江清月沖紀云舟微微一笑,紀云舟頓時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只見江清月猛地一仰頭,后腦勺狠狠撞向口罩男的鼻子,口罩男吃痛,手中的匕首微微一松。
紀云舟眼疾手快,一個箭步沖上去,精準地奪下了口罩男手中的匕首,同時將他制服?谡帜袥]想到,紀云舟一個頭發(fā)灰白的小老頭,身手居然比年輕人還迅速。
紀子睿一揮手,馬上就有幾個士兵將口罩男控制住,其中一個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一把扯下口罩男臉上的面具,頓時讓紀云舟看傻了眼。沒想到這個口罩男竟然又是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