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瑪麗沒想到,母親竟然會伸手打自己!
隨著“啪”地一聲脆響,齊瑪麗不可思議地捂住自己的臉,憤怒地瞪著費婉茹:“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你不是我的媽媽,我恨你!恨你!恨你!”
費婉茹也愣住了,手還停在半空中,眼里閃過一絲懊悔。但很快,她就強硬起來:“瑪麗,你太任性了。我是你媽!你就是用這種語氣和媽媽說話的?”
齊瑪麗生氣地瞪著費婉茹,惡狠狠地說道:“我再也不要你這樣的媽媽!”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跑出了病房。
費婉茹見齊瑪麗生氣地跑了出去,想想到底是自己親生的,終究是怕她那沖動的性子容易出事,于是也跟著追了出去。
外面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齊瑪麗邊哭邊跑,雨水混著淚水濕透了她的衣服。
不知跑了多久,一輛黑色的豪車緩緩在她身邊停下。車窗降下,露出一張英俊而冷酷的臉:“上車吧,齊小姐,這么大的雨淋病了可不好!
眼前這個人竟然認(rèn)識自己?齊瑪麗猶豫了一下,想到剛剛在病房里的遭遇,心一橫便上了車。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車子疾馳而去。
等費婉茹跑出來時根本就已經(jīng)沒有了齊瑪麗的身影。
車上,齊瑪麗警惕地看著男人,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要載我?”
男人低沉地笑道:“我叫陸錦川,我們陸家跟齊家可是有不少生意往來,你生日那天我還參加過你的生日宴會呢!”
齊瑪麗將信將疑,不過此時既然上了車,想要下車主動權(quán)就已捏在人家手里。她也沒別的辦法。
陸子皓把齊瑪麗帶到了自己的別墅:“齊小姐,我看你身上都淋透了,所以我就擅作主張把你帶了回來,你趕快先去洗個澡,把濕衣服換下來,免得感冒了。我讓人給你送衣服過來!
齊瑪麗感激地看著眼前這個名叫陸錦川的男人。沒想到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尚且對自己如此關(guān)心,可自己的親媽卻打了自己。巨大的落差讓齊瑪麗心里的天平傾向了眼前這個剛剛認(rèn)識的男人。
另一邊,費婉茹跟著追出來后就不見了齊瑪麗的身影。于是連忙焦急地四處尋找齊瑪麗,可惜找尋了一大圈也沒有看見齊瑪麗的身影。不得已拿出手機給虎哥打電話,希望他幫自己找一下女兒。
聯(lián)系所有可能知道她下落的人。虎哥見費婉茹著急尋找齊瑪麗,口中連連答應(yīng)著:“阿茹別急,虎哥答應(yīng)你,一定會幫你找到女兒的!
費婉茹感激地連聲道謝后收了電話。另一頭的虎哥卻冷冷地將手里的電話扔到身邊的沙發(fā)上,愜意地朝沙發(fā)上一躺。并沒有要幫助費婉茹尋找齊瑪麗的意思。
虎哥身后不遠(yuǎn)處站在著的一個保鏢,悄悄地捅了捅身邊的同伴,壓低聲音說:“虎哥平時對茹姐的事情不是挺上心的嗎?怎么茹姐的女兒不見了,虎哥反而不著急呢?”
同伴壓低了聲音,悄悄地說:“你傻呀?那又是不是咱們虎哥的女兒,丟了就丟了。找回來和星星小姐搶奪家產(chǎn)嗎?”
兩個保鏢心照不宣地互相點點頭,不再說話。
虎哥躺靠在沙發(fā)上,端過手邊茶幾上的紅酒杯,隔空舉了舉,然后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虎哥給蒲宇星撥打了電話,得知她在A國那邊的計劃被滯,安慰她不著急,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