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容咬了咬嘴唇:“可是因為我才引發(fā)了這么大的矛盾,我不想因為我影響整個公司的利益!
紀子軒依然坐在辦公桌前,抬頭看著滿臉內疚的顏容,笑著安慰道:“你是憑實力得到的一切,不用自責。而且,我相信你有能力應對更多挑戰(zhàn)。”
顏容抬頭望著紀子軒,目光中帶著感激。
紀子軒的心微微一動,空氣中仿佛彌漫起一種微妙的氣息。他的眼神熱烈地盯著顏容那嬌美的臉龐,絲毫不掩飾自己眼里的愛意。
萬里見狀,悄悄退出房間并帶上了門,心里默默想著:看來二爺和顏總監(jiān)之間的感情還真是越來越特別了。
顏容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輕聲說:“謝謝你,紀總,我會努力的!
紀子軒站起身,慢慢走向顏容,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顏容的心尖上。
“其實,你知道嗎?你很優(yōu)秀,不用去在意別人的看法。”紀子軒站定在顏容身前,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顏容的臉一下子紅透了,心跳急劇加速?偛眠@是在肯定自己的工作能力嗎?
紀子軒走到顏容面前,將手擱在她的肩上,正式地說:“顏容,你很特別……”
正說著,紀子軒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他無奈地收回放在顏容肩上的手,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家里打來的電話。
“抱歉,我接個電話。”紀子軒轉身接聽電話,顏容連忙說一聲:“那我先走了!奔奔泵γΦ嘏艹黾o子軒的辦公室。
電話是江清月打來的。說是讓他周五晚上回家吃飯。紀子軒一看日歷才發(fā)現(xiàn)周五是江清月的生日。
自從紀南山也去世后,老一輩的就只剩下艾慕錫棟和伯渠兩個老頭了。算算年歲,兩個老頭居然是同歲。
艾慕錫棟由于常年在軍中,每天堅持出操鍛煉,雖然九十八歲,身子骨依然健碩。
伯渠因為本身就是醫(yī)者,懂得養(yǎng)生之道。身子自然也比較硬朗。
江清月為了不給自己留遺憾,帶著紀云舟回G國常住。畢竟伯渠的小餐館和艾慕家都在G國。方便自己和紀云舟有空就去看看那兩個老頭。
俗話說:子欲養(yǎng)親不待!現(xiàn)在江清月心里只想彌補自己這些年不曾陪在老頭身邊的遺憾。
而艾慕云浩自從被江清月救醒后,就再沒有提過再娶一事,如今年愈七十,身邊連個伴兒都沒有。江清月是艾慕家唯一的孩子,自然不能不管那個老頭。
自從艾慕云浩的幾個護衛(wèi)隊員羞辱過紀云舟后,江清月就再也不想住進艾慕府中了。
紀云舟堂堂紀三爺,豈是那些小嘍啰能夠褻瀆的?
所以他們在S市最豪橫的小區(qū)“翰林華府”購買了一棟別墅。除了他們的大寶幾個兄弟姐妹外,能夠出入的就只有銀狐的成員。畢竟紀云舟的“恐女過敏癥”依然比較嚴重。
現(xiàn)在江清月打電話讓紀子軒回翰林華府吃飯,自然是有什么事情。
紀子軒一口答應了下來。從小到大,自己兄妹幾個都是被“放養(yǎng)”長大的。爸爸媽媽一有時間就膩歪在一起,根本沒有時間去管他們兄妹。
后來爸爸出事,失憶三年,媽媽更是忙得焦頭爛額沒時間管他們,難道媽媽打電話讓他們回家吃飯,紀子軒自然滿口答應。在紀子軒的心里,一家人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