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沒想到,自己惹到一家比自己還狠的人。內(nèi)心一陣后悔,臉上閃過一絲猶豫,開始有一絲松懈。
江清月趁熱打鐵:“只要你說出幕后主使并交出解藥,我們不僅放了你,還會給你一筆錢讓你照顧家人!
殺手咬咬牙,終于松口:“好!我告訴你們,是皇甫家族的二爺皇甫澤。他說只要殺了大小姐,就給我一大筆錢。”
聽到這話,紀家眾人臉色陰沉。紀子墨冷聲道:“原來是他,這筆賬一定要好好跟他算一算!
阿勇則趕緊讓殺手交出身上的解藥。
殺手無奈地閉上眼睛,朝著自己的身上指了指:“解藥就藏在衣角里!
阿勇走上前,撕開他的衣角,果然看到一個比火柴盒還小的一個盒子。
阿勇謹慎地將小盒子遞給江清月辨認,江清月打開盒子,里面有兩顆藥丸。湊到鼻子跟前聞了聞,朝大家說:“不錯,這就是解藥!
紀子蕊迅速接過解藥,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她立刻轉身跑向昏迷中的紀子墨。拿出一顆藥丸,強行喂到紀子墨的嘴里。
一時間,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期待的氣氛,每一秒都仿佛被拉長。大家大氣都不敢出。所有人都盯著仍然昏迷不醒的紀子墨,期待他能夠醒過來。
幾分鐘后,紀子墨原本蒼白的臉頰漸漸恢復了血色,睫毛輕輕顫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到周圍關切的臉龐,他虛弱地笑了:“我……我這是……”
紀子蕊一看紀子墨蘇醒,馬上拿起他的手腕,非常仔細地替他把脈。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望著紀子蕊,緊張地等待著她的答案。
直到紀子蕊放下紀子墨的手腕,朝大家點點頭,大家這才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
見紀子墨已經(jīng)沒事了,顧若虹激動地握住紀子蕊的手,眼眶泛紅:“謝謝你,謝謝!”
雖然她知道紀子墨是紀子蕊的大哥,但是顧若虹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就想要謝謝紀子蕊救了紀子墨。
紀家眾人也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下來。
與此同時,江清月看向殺手,眼神復雜:“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我們會遵守承諾,但你必須配合我們指證皇甫澤!
殺手點了點頭,眼中既有解脫也有對未來的不確定。
隨后,江清月聯(lián)系了陳鑫,讓他準備直升機,江清月決定親自去皇甫家,替顧若虹和紀子墨討回公道。
簡要說明了情況后,陳鑫很快安排妥當。這一次,江清月帶著討要說法的目的,準備打上門去。
皇甫家又如何,敢傷害自己的兒子,就必須要承擔相應的后果。
人們發(fā)現(xiàn),一向?qū)庫o的永安鎮(zhèn),今天竟然出現(xiàn)了兩架直升飛機。這對那些普通百姓來說,簡直就是了不得的大事。
有人急急忙忙跑到族長的家里,把小鎮(zhèn)來了兩架飛機的事情匯報給族長皇甫健。
皇甫健雖然身為族長,見多識廣,可皇甫家現(xiàn)在到底是沒落了,早已沒了昔日的輝煌。
上一次看到直升飛機,還是二十年前。怪醫(yī)伯渠帶著他的小徒弟來小鎮(zhèn)上尋找小徒弟的什么人。機緣巧合,怪醫(yī)伯渠的小徒弟還救了當時家主皇甫南星的妻子和孩子。
時隔二十多年,早已物是人非。皇甫南星和他的妻子早已離世多年,他們的女兒也被人盜走,直到前段時間才機緣巧合地找到皇甫家。
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若虹那孩子什么時候離開的,自己這個做爺爺?shù),竟然連孫女什么時候離開的都沒讓自己知道。
現(xiàn)在鎮(zhèn)上來了兩架直升飛機,皇甫健揣測,難道會跟顧若虹有關?
皇甫健搖搖頭,能夠開得起飛機的,應該都是大人物,想來大人物不是沖著自己家來的。
不過自己身為族長,鎮(zhèn)上來了大人物,自然要出面接待一下的。
于是急急忙忙地跟著報信的人朝鎮(zhèn)外跑去。
再說江清月氣場全開地下了飛機,她邁著自信且堅定的步伐朝鎮(zhèn)里走去。
高跟鞋與地面青石板碰撞發(fā)出清脆聲響,似在宣告她的降臨。
修身的定制西裝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利落而挺拔,線條剛硬中又透著女性獨有的柔美。
江清月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如炬,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一頭干練的烏發(fā)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更增添幾分颯爽。和她并肩走著的紀云舟都壓不住她的氣場。
跟在后面的陳鑫心里暗暗叫苦:“夫人每次身上出現(xiàn)這個的氣場,就是沖著打架去的。而每一次夫人動手,就沒有他們這些銀狐的兄弟什么事;旧隙际欠蛉艘粋人包攬全部的敵手。”
后面跟著的一大幫銀狐兄弟都不需要出手,只要圍觀就行。
皇甫健怎么也沒想到,來的客人竟然是二十年前的女神醫(yī)。
當年若不是她出手,皇甫南星的夫人也不可能生下顧若虹;矢δ闲蔷筒豢赡苓有后代。
救命之恩大于天;矢∽匀徊皇峭髫摿x之徒。
現(xiàn)在再次見到救命恩人,身為族長,皇甫健自然是熱情相邀。
江清月也不推辭,領著一大眾人跟著皇甫健再次踏進了這個院子。
和二十年前差不多的布置,并沒有什么改變,看得出來皇甫家族已經(jīng)開始沒落衰敗,正在走向衰亡。
江清月徑直走向大廳的首位,在她坐下的瞬間,整個客廳里都仿佛被她強大的氣場籠罩。
她輕輕抬手,將一份文件丟在桌上,發(fā)出輕微的“啪”聲,隨后薄唇輕啟,聲音冷冽而果斷,每一個字都似帶著不容違抗的命令,讓在皇甫健這個年愈八旬的老頭不敢有絲毫懈怠。
“皇甫族長,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你過目。”江清月的聲音清冷。
皇甫健不解地拿過江清月丟在桌上的文件夾,打開來仔細地觀看。
可才看了兩頁,皇甫健的臉色就變了:“不,這不可能。老二一家一向與世無爭,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這不可能!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