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個人再次醒來時,他們已經(jīng)被扔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里。
江清月和林春明艱難地睜開雙眼,身體仍感到無比虛弱。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封閉的地下室,唯一的光源是頭頂上一盞昏黃的燈泡。
“這是哪里......”林春明喃喃自語道。
江清月試著活動手腳,原先捆住雙腳的繩子已被解綁,只有雙手還被束縛著。估計是那些人看江清月是個女人,所以就放松了警惕。
江清月試圖站起來,但身體的無力感讓她難以站立。
“我們必須想辦法出去......”江清月咬牙道。
江清月不知道自己被關(guān)在這里多久了,她知道,自己的失蹤一定會讓紀云舟失控。她覺得自己不能一直待在這里坐以待斃,她要自救。
他們四處摸索,希望能找到出口或有用的工具。
地下室里充滿了霉味和潮濕的土壤氣息,墻壁上的水珠滴滴答答地落下,形成一片片濕潤的斑點。江清月和林春明靠著墻壁坐下,努力恢復體力。
“Sun老師,您還好嗎?”林春明關(guān)切地問。
“我還好,只是身體有些虛弱!苯逶禄卮鹫f,“我們需要找到出口,否則我們可能永遠也出不去了!
兩人開始仔細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地下室里除了他們兩人外,沒有其他人在場,這給了他們一線希望。他們沿著墻壁摸索,尋找可能的門縫或隱藏的開關(guān)。
可惜,這里什么都沒有,突然江清月望著墻角興奮地說:“春明,快看,那是什么?”
林春明轉(zhuǎn)頭看過去,除了兩個壇子,其他什么都沒有。
江清月卻興奮地說:“太好了!春明,這下我們可以自救了!
林春明不解,兩個壇子,怎么自救?
江清月艱難地爬起來,踉踉蹌蹌地朝那兩只壇子走過去。然后她用盡全力踹向一只壇子,哪知道壇子居然紋絲不動。
江清月氣餒地嘆口氣,依著墻壁站立,心里暗暗責罵那個黑衣男人,為了不讓自己和林春明逃走,居然給他們注射麻痹神經(jīng)的藥物,好讓他們沒有力氣反抗。
江清月努力讓自己平靜,恢復一點點體力后,用盡全力將那壇子踢向墻壁上。壇子撞到墻壁上,應(yīng)聲破裂,頓時酒香四溢,流了滿滿一地。
原來這兩個壇子里面裝的居然是酒。
江清月顧不得別的,背過身去撿起一塊碎片,慢慢地嘗試著割開捆在手腕上的繩子。
江清月不知道的是,她和林春明兩個人被關(guān)在這里已經(jīng)一夜了。
等紀云舟下班回家,才發(fā)現(xiàn)江清月還沒有回家,電話也不接。于是連忙讓大寶定位江清月的手機。
根據(jù)大寶在江清月的手機上安裝的定位系統(tǒng),他們找到江清月的手機,居然發(fā)現(xiàn)手機在停車場林春明的汽車底下。
于是紀云舟下令徹查,發(fā)現(xiàn)白天江清月是和林春明一起離開的Z集團,后來他們一起出去了?上\噲鲋苓叺谋O(jiān)控統(tǒng)統(tǒng)被對方破壞掉了。
大寶通過技術(shù)手段進行了恢復,等完全恢復好,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上午八點多了。
紀云舟和幾個孩子都是一夜未眠,紀云舟更是心急如焚,整個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冷氣,讓人不敢靠近。
陳鑫硬著頭皮走到紀云舟面前:“三爺,會不會是孔融清……”
紀云舟沉默不語,他揣測,依照孔融清目前的處境,恐怕不太可能。因為這個時候孔融清忙著逃亡,還不至于節(jié)外生枝冒如此大的風險。不過若是孔融清的女兒郁紫苓,倒也不是不可能做出綁架江清月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