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過去了,王春英早已經(jīng)釋然,現(xiàn)在她和林寶興以及林茹一家三口過得非常幸福。所以她已經(jīng)不恨莫行云了。
現(xiàn)在在提到莫行云,王春英感覺他就只是一個過客而已,所以剛剛她對以前這個年輕人說得云淡風輕。
莫東堂沒想到,綁架了一個王春英,居然還是個故人。索性就在王春英身邊蹲下,語氣也變得柔和多了:“既然你和家父是同學,那么你也算是我的長輩!
王春英嗤之以鼻,長輩?長輩用捆,用綁的嗎?
莫東堂尬笑:“我很抱歉用這種方式請你過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你,只要你告訴我東西在哪里,?我立馬就放了你!
王春英一聽,頓時警覺起來,果然!他們的目的不單純。看來林復興多次找林寶興,應該就是為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口中的那個什么東西!
王春英一臉無辜地抬頭看向眼前這個長得和年輕時的莫行云一模一樣的年輕人,不解地問:“什么東西?”
果然渣男都是會遺傳的。老子不是個東西,兒子更加不是好人。
莫東堂忍不住出聲問道:“阿姨,你難道沒聽你的先生說過,你們家里藏起來的那件東西嗎?”
王春英嘆口氣:“年輕人,不瞞你說,這些年,我身患尿毒癥,卻沒有錢換腎,我那不成器的老公,因為想要幫我賺換腎的錢,被人騙去賭博,背了這么多年的債務!
王春英說著,由于雙手被反綁在身后,王春英只能低頭把眼眶里的淚水用膝蓋抹去。
她傷心難過地哭訴:“我們?nèi)揖涂颗畠阂粋人支撐著。若是我家真的藏了什么寶貝,我老公早就拿出來變賣了給我根本了。如今我們家徒四壁,哪里還有藏起來的什么寶貝呀。嗚嗚!”
莫東堂沒想到才問了一句,王春英竟然嗚嗚地哭了起來,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望著依然嗚嗚哭泣的王春英,莫東堂說了聲:“要不,你問問你先生看看,說不定他手上藏著什么你不知道的東西呢?”
“絕對不可能!”王春英大聲地說,“我先生絕對不可能瞞著我私藏任何東西的!”
莫東堂看著眼前一臉堅定地王春英,心中不禁開始動搖,難道她真的對此一無所知?然而,這個念頭剛起,便又被他自己推翻。
那件東西實在太過重要了,以林寶興謹小慎微的性格,如果不是有意隱瞞,就是那個東西真的不在他的手里,要不然依他對王春英的感情,他又怎么會只字不提呢?
想到此處,莫東堂的眼神變得越發(fā)深邃起來。
他暗自思忖著:“也許林寶興確實知道那個東西,但他卻刻意將此事深埋心底。
亦或者林寶興根本不知道那個東西,那林寶寶曾經(jīng)的科研成果就會被永遠隱藏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
可當年林寶寶究竟把那個資料藏到哪里,根本沒有人知道。
不過,依著林寶寶和林寶興之間的關系,莫東堂還是猜測林寶寶把東西給了林寶興。至于是出于何種原因,林寶興始終不說出來,卻也著實讓人難以理解……”
要知道,若是林寶興把那個東西拿出來的話,別說王春英換一個腎,哪怕是換三個腎也綽綽有余。
可林寶興有一家都如此窮困潦倒了,他都沒有拿出那個東西,莫東堂懷疑,林復興提供的消息是否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