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文一聽高娜在電話里嚎啕大哭,以為她已經(jīng)知道高家徹底宣布破產(chǎn)的事情,于是連忙安慰她:“娜娜,沒關(guān)系的,即使我們高家破產(chǎn)了,爸爸依然會讓你衣食無憂。”
“爸爸,你說什么?破產(chǎn)?我們高家怎么會破產(chǎn)?這不可能!”高娜大聲哭喊著。
高興文無奈地說:“娜娜,沒辦法,我們高家不知道究竟是誰,得罪了大人物。那個大人物的背景和實力都太過于強大,爸爸無能,斗不過人家背后的大佬,只能宣布破產(chǎn),才能明哲保身。”
高娜頓時猶如被人當(dāng)頭一棒般,掛斷了電話,高娜震驚得跌坐在長椅前的地上。
那天那個戴著銀色狐貍面具的男人,好像說過一句話:“她不是很囂張嗎?她不是有高家做靠山嗎?那就讓她一無所有好了。””
所以,那個人就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大佬,更是讓她們高家破產(chǎn)的罪魁禍?zhǔn)祝?br>
高娜悲傷地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臉,那從手指縫滴落下來的眼淚,顯示著此時此刻高娜內(nèi)心的悔意。
這一切都是她自己自找的。若不是她執(zhí)著于致江清月于死地,相信,她也不會被人綁架,若不是自己囂張跋扈地叫囂,讓那些人放了自己,那些人更加不會讓高家破產(chǎn)。
所以,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高娜而起的。
如今高家已經(jīng)破產(chǎn),再也沒有能力讓那些保鏢來接自己。無奈的高娜,只好給徐博涵打電話,請他來西郊的公園里接自己。
徐博涵想了想,給自己的手下阿坤打了電話,讓他去西郊公園接高娜。
阿坤答應(yīng)一聲,朝外面走去,邊走邊憤怒地說:“那樣的綠茶,居然還敢利用自家大少爺,簡直是太可惡了!
對于高娜的人品,所有徐博涵身邊的人都知道她是什么樣的綠茶婊。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
在徐博涵面前永遠(yuǎn)是一朵溫室的小花,離開徐博涵的視線,她會立刻轉(zhuǎn)化成一個兇殘陰險,惡毒自私的女惡魔。
不僅打著徐博涵未婚妻的名號到處招搖,更是處處打壓公司里漂亮的女同事們。
這樣的事情阿坤屢見不鮮。自然對高娜沒有任何的好感。不過徐博涵既然發(fā)話了,阿坤只能驅(qū)車前往。
終于在西郊開放式公園里一條長椅上看到正呆愣愣地坐著的高娜。
此刻的高娜,早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風(fēng)采。但是她身上那股自以為是的大小姐氣勢,依然還在。
見阿坤過來足足用了四十分鐘后,才接到自己,頓時火氣滕一下子就升起來。高娜朝阿坤怒聲吼道:“你怎么才過來?你不知道本小姐我等了你多久嗎?像你這樣不敬業(yè)的手下,博涵哥哥就應(yīng)該開除了你。”
阿坤忍不住在心底翻個白眼,把高娜當(dāng)成透明人一般,一句話都沒說。
這下讓高娜更加惱火。生氣地朝阿坤說:“你是木頭嗎?為什么不說話?哪怕是木頭,本小姐踢一腳,他也應(yīng)該會滾一下,你連木頭都不如嗎?”
阿坤仍然默默地開著車,見高娜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囂張模樣。阿坤猛地一踩油門,車子猶如離弦的箭般飛馳出去。
嚇得坐在后座上仍然在喋喋不休的高娜驚呼一聲,喊了一聲:“媽呀!”用雙手緊緊地拽住車窗旁邊車頂上的扶手。
阿坤從后視鏡里發(fā)現(xiàn)高娜那嚇得魂飛魄散般臉色鐵青,這才稍稍報了剛剛高娜怒罵自己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