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她的包包放好,又從鞋柜里拿出江清月的拖鞋,幫她換上,這才一把將她抱進懷里,用非常溫柔地聲音說道:“歡迎回家,老婆!”
江清月被他這么一抱給弄懵了,什么意思?歡迎回家?這本來就是自己的家好不好?你歡迎個屁啊?歡迎!
江清月剛想要發(fā)作,就聽見紀夫人的聲音:“哎呀!月月回來了!太好了,你們兩個先聊會兒天,我和金姐還有一個菜,一個湯,燒好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江清月暗暗伸手掐了一下紀云舟的腰,這家伙的腰上一點贅肉都沒有,掐得自己手疼。
“什么情況?”江清月依然被紀云舟抱著,悶悶地在他的肩上說。
紀云舟這才放開她,拉著她的手回到剛剛自己坐的沙發(fā)上,礙于紀夫人在,江清月并沒有發(fā)作。
只是不耐煩地推開紀云舟與自己十指緊扣的手,朝他憤憤不平地說:“你干嘛?沒事做嗎?”
紀云舟自從出車禍后,這還是第一次與江清月挨得如此近,想到剛剛抱著江清月的那種感覺,紀云舟整個人滿足得,比簽下十億的大單都開心。
他知道自己短時間內(nèi)還不會恢復記憶,但這不妨礙自己愛著江清月。
若不是要引出幕后黑手,他早就將李慧珠給收拾了。
下午自己還在開會,青山就已經(jīng)替自己把一應洗漱用品全部購買齊全了。
青山到底是跟了紀云舟七八年的兄弟,自然是了解紀云舟的。這一次,也是青山出的主意:這好不容易有機會進到少夫人的家里,怎么也得賴在那兒不走。哪怕是被趕,也要賴著。
俗話說:“好女怕纏郎!敝灰履樒,纏到少夫人原諒三爺為止。
紀云舟覺得這個辦法好。為了追到老婆,面子算什么?要不是老媽這個神助攻,恐怕自己每天都在忍受著相思的煎熬。
現(xiàn)在,紀云舟是真的豁出去了。只要江清月,面子里子都不要。
就在兩個人在沙發(fā)上拉拉扯扯時,金姐已經(jīng)把飯菜端上桌了?吹郊o云舟和江清月在沙發(fā)上拉拉扯扯地還以為他們是在打情罵俏呢。
殊不知是江清月想要掙脫紀云舟與自己十指緊扣,卻不想被紀云舟扯倒,正好趴伏在紀云舟的胸口上。
紀云舟哪里還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一個翻身,把江清月抱進懷里,直接親上自己魂牽夢繞的紅唇。
江清月被他親得氣喘吁吁地,這才想要推開他,坐起來剛好被金姐端著菜碗進來看見兩個人摟抱著一起。
金姐連忙裝作什么也沒有看見,躡手躡腳地走進廚房,生怕打擾到那兩個人。
很快,金姐就把剛剛看到的一幕,朝紀夫人咬了耳朵。紀夫人呵呵笑著朝金姐說:“那就再等二十分鐘,再把飯菜端上桌!
金姐一臉壞笑得逞地模樣,和紀夫人相視一笑?吹剿麄儍蓚感情如此好,還愁大孫子不來到?
江清月急急忙忙地推開紀云舟,有些生氣地說:“你干嘛,金姐和媽還在呢!”
紀云舟嘴角的笑意更深:“月月的意思,她們不在我們就可以……”
江清月生氣地推開他:“說什么呢,流氓!”
紀云舟哈哈笑著,一本正經(jīng)地逗她:“我只對我的月月流氓!
江清月不屑地說:“切!誰稀罕呀!相信你的那個什么女朋友,應該比較喜歡你對她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