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工廠內(nèi)。
江清月被捆住了手腳,眼睛上蒙著黑巾。根據(jù)那些人走路的聲音,江清月判斷,對方應(yīng)該有三個人。
這就印證了綁架她時,一左一右控制住她的兩個人,再加一個開車的。
江清月不動聲色地倚著墻角坐在地上。心里暗自揣測:“這一次又是誰要綁架自己?”
七年前被綁架后,江清月立志要讓自己強大起來,所以她去學(xué)習(xí)了跆拳道和擒拿格斗術(shù)。她覺得,只有自己強大到別人不能奈何你,才不會成為別人的累贅。
尤其是七年前那個年輕的戰(zhàn)士為了保護自己,被人刺了兩刀的場景,她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
這些年,江清月不斷地充實壯大自己。所以,現(xiàn)在的她,早已經(jīng)不再是七年前瑟瑟發(fā)抖,只知道哭泣的江清月了。
所以,那些人從她背后悄悄摸上來時,她就已經(jīng)知道了,為了弄清楚這些人的目的,江清月不得不假裝被綁架,一路上倒還是聽到了那三個人的話音。
原來他們是受人指使,想要毀掉自己。江清月思來想去,自己好像沒有得罪什么人吧?
到底是誰想要綁架自己?綁架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
江清月默不作聲地閉上眼睛,反正眼睛上有黑巾蒙著雙眼,自己什么都看不見。不過,她裝著還沒有醒來的樣子,一動不動地倚在墻角的地上。聽著那幾個男人吹牛。
看來,綁架自己的主謀并沒有出現(xiàn)。只是從綁匪的口中聽到“那個女人”等,江清月猜想,若這些人說的是真的的話,那幕后主謀就一定是個女人。
江清月不知道到底是誰想要綁架自己,于是還想再繼續(xù)聽他們說話時,一個男人已經(jīng)一把扯下蒙著江清月臉上的黑巾。
江清月怔了好半天,才慢慢適應(yīng)了黑巾拿掉后,突然的光亮。
兩個男人看江清月長得花顏月貌的,頓時就開始起了非分之想來。
一個男人伸手撫摸著江清月那讓人驚艷的臉龐,江清月憤怒地一扭頭,擺脫那個人伸過來的咸豬手。
“吆喝!沒想到這女人還是個犟種,山哥我喜歡!
為首的人朝這個自稱為山哥的笑罵道:“小山,別胡鬧。咱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千萬別節(jié)外生枝。”
被稱為小山的男子說了聲:“媽的!”
便心有不甘地從江清月身邊走開了。邊走還不甘心地說道:“算了,山哥我先放過你!
江清月一動不動地坐著,背在身后的雙手,正不動聲色地用一個剃眉刀,默默地割著捆住自己雙手的繩子。
由于雙手背在背后,根本看不到手上繩子的情況,江清月有好幾次都割到了自己的另一只手上。而兩只手上都不同程度地被割傷。
盡管如此,江清月仍然默默地堅持割繩子。
直到繩子終于被割斷。那三個綁匪也沒有再走到江清月面前。
看上去,這幾個人并沒有想要自己的性命。但是他們也沒有急著打電話要贖金?此麄冞@樣的架勢,倒好像是在等綁架自己的幕后黑手的到來。
江清月不動聲色地將雙手背在身后,裝作自己還在昏迷中并沒有醒似的。
為首的綁匪朝江清月看了看,發(fā)現(xiàn)她仍然還在昏睡中,于是便拿出手機,撥通了:“喂,李小姐,事情已經(jīng)替您辦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