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讓牧野去查一查江清月現(xiàn)在到底在什么地方的,在聽了牧野的分析后,也放棄了這個想法。
牧野不知道,因為他今天的大放厥詞,讓紀云舟差點就追妻火葬場。
牧野眼睛瞄到茶幾上江清月留下的離婚協(xié)議書,好奇地拿過來:“呀!這種女人就是會耍手段,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法,我可是見過太多了!
將離婚協(xié)議遞給紀云舟:“諾,你仔細看看,面對你這樣的優(yōu)質(zhì)男人,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這份協(xié)議上,她肯定是一分錢都不要,表明自己要凈身出戶吧?”
紀云舟接過離婚協(xié)議書,翻看來仔細地看著,果然如牧野所說的那樣,江清月選擇了凈身出戶。
紀云舟對女人的心思,確實沒有太多時間去了解。畢竟這么多年他從來都是不近女色的,自然不了解女人的心理。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的?”紀云舟有些遲疑地看向牧野。
牧野擺出一副愛情專家的模樣說:“這還要問嗎?欲擒故縱!她這叫以退為進,故意說要凈身出戶,而你若是個男人的話,自然會內(nèi)疚,覺得自己虧欠了她很多,想要補償她,然后,她就有機會和你談條件!
“談得攏還算好的,若是她故意獅子大開口后,談不攏,那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霸著你紀少夫人的身份。反正無論如何,她都是占便宜的一方!
紀云舟在心底里認同了牧野的話,果然女人心海底針。這樣的女人,還真的是費盡心思,用盡手段。
牧野還不失時機地又加了一句:“越是漂亮美麗的女人,越是居心叵測!
見紀云舟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牧野又繼續(xù)說,一副愛情專家的模樣:“因為她們仗著自己的年輕貌美,讓直男也變成繞指柔。∪缓笤俅荡嫡磉咃L,試想這換成哪個男人能吃得消?自然是她們想要什么男人都會愿意答應!”
紀云舟聽得一陣頭皮發(fā)麻:“女人原來這么麻煩嗎?”
牧野用力地點點頭:“三爺您太仙了,沒有我們這種人接地氣。之前我在您那工廠做保安隊長時,可是看到了好幾例呢。就您那工廠的副廠長啊,叫紀……紀什么的?”
“紀云磊!”紀云舟替他回答,“我堂弟!”
“對,就是他,紀云磊。你家那個工廠的副廠長,仗著是你們云家的人,一連弄大了好幾個助理的肚子,于是那些女人就不停地去廠子里鬧,好幾次都是我這個保安隊長出面給他擺平的呢!”牧野回憶著。
紀云舟沒想到,紀云磊不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居然鬧出了這么多的事情,看來下面那些工廠什么的,自己要好好地整頓整頓了。
紀云舟沉吟片刻,一下子將離婚協(xié)議扔進垃圾桶,既然那個女人想玩,那自己就陪她玩玩好了。
在云城,敢得罪他紀三爺?shù)娜耍沒有生出來呢,區(qū)區(qū)一個小女人而已,紀三爺還沒放在眼里。
牧野見紀云舟將離婚協(xié)議書扔進垃圾桶,頓時就腹誹起來:“果然,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大男子主義,被女人拿捏的死死的。高高在上的紀三爺,您爭點氣好不好呀?這個時候您不應該唰唰唰的大筆一揮,簽上名字離婚嗎?你扔了這協(xié)議書,不就正好落入那個女人欲擒故縱的奸計里嗎?”
離開御景華庭的江清月,決心從現(xiàn)在起,不再和紀云舟有任何瓜葛。既然要斷那就斷得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