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卻越發(fā)篤定,兩人之間一定有某種關聯(lián)。
“你不認識葉從心?那她怎么會和你修煉一樣的功法?”
虞昭說完,目光緊緊地盯著神女,不想錯過她的任何一絲反應。
神女的眸光沉了沉,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宇間劃過一道戾氣。
就在她張嘴想要說話的時候,她突然冷靜下來,怒聲道:“你想要拖延時間?找死。”
玉杖一揮,數(shù)道靈力鎖鏈從地面升起,如靈蛇般朝著虞昭的四周纏繞而去。
“小心!”
然而老祖的提醒聲還是晚了一步。
鎖鏈順著虞昭的四肢,纏繞住她的身體,她宛若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囚禁錮在原地。
而這時鎖鏈猛然收緊,虞昭。面色漲紅,雙目暴突,嘴中發(fā)出凄厲的喊叫聲。
“放開她!有本事沖我來!”
隨便老祖面色鐵青,死死盯著神女,恨不得從她身上咬下一塊肉。
黑老道和岫玉前輩也面色難看。
神女勾了勾唇。
“既然你們這么在意她,那就親眼看著她被我吸干靈力而死吧。”
她心念一動,鎖鏈再次收緊,似乎要嵌進虞昭的血肉里。
然而下一刻,虞昭的身體毫無征兆的炸開。
砰的一聲,化作一地的寶石碎片。
“幻術?”
神女面色驟變,下意識四下張望。
然而,就在她分神的瞬間,大廳內傳來一聲冰冷的低語,“找到你了!
神女猛然抬頭,只見虞昭不知何時已經出現(xiàn)在剛才擺放雕像的大殿中央。
她雙腿架在雕像的脖子上,雙手正死死扼住雕像的喉嚨。
那雕像正是神女的化身,與她的氣息相連。
此刻被虞昭扼住,她頓時感到一陣窒息,仿佛自己的喉嚨也被扼住了一般。
“怎么可能?”
“嘎嘎嘎嘎,上當了吧!”
剛才還滿臉怒容隨便老祖樂得嘎嘎大笑,還嘚瑟地扭了扭屁股。
“你還真把我們幾個當傻子了,你讓我們下來我們就下來,可不得留一個后手!早就發(fā)現(xiàn)你不對勁兒了!”
說完,他還捅了捅一旁的黑老道,“怎么樣?老祖演技是不是頂呱呱,剛才我多投入啊,眼淚差點都飆出來了!
黑老道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都不稀得說你那個破演技,太僵硬了!還有那個臺詞,什么有本事沖著我來,肉麻。”
“我演技差,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又要吵起來。
神女出奇憤怒,她尖叫道:“閉嘴!閉嘴!我怎么可能栽在你們這種蠢貨手里!”
“哎,你怎么還罵人!”隨便老祖不樂意了,“你的本體現(xiàn)在可在我們手里,你再敢罵人,我等一會兒就把你雕像改成石凳子,天天坐在屁股底下!”
神女想到那可怕的場景,瞬間噤聲。
隨便老祖得意地哼了哼,上前一把奪過神女手中的玉杖,舞得虎虎生風。
神女敢怒不敢言,只能憋屈地看著他。
老祖過足了癮之后,跳過一臉渴望的黑老道,將玉杖交給岫玉前輩,才掐訣在神女身上施下數(shù)個禁制。
“走吧,上去見見你的真身!
在隨便老祖的威逼之下,神女不甘不愿地打開了入口,重新回到大殿。
虞昭還坐在雕像的脖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神女,“說說吧,你到底是誰,你修煉的功法又是怎么一回事?”
神女沉默許久,久到他們都以為她不會開口時,她突然開了口。
“你剛才說遇見過和我修行同樣功法的人?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