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上涌的很厲害,到了玄階我這才明白怎樣才是真正的提升修為的辦法。此前我得到了幾朵花,都是在我玄階之后得到的。但是修為一直都沒有提升,加上修煉一直都沒有斷過,積累了大量沒有開發(fā)的真氣。
這一刻全都爆發(fā)出來,在氣海里凝結(jié)的液體越來越多。直到腦海中自由之花一點點萎縮,丹田里那朵悄然盛放。當(dāng)腦海里自由之花以及花瓣盡散,丹田之中傷門填滿,那朵自由之花完全成了我的。
最后一刻,自由之花發(fā)出了最后一個聲音:“等你知道什么是自由,你才真正能獲得我的能力。我把一切都壓在你的身上了,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這句話,自由之花似乎變了,它一動不動,就像入定了一般。我沒有回答,只在心里默默的答應(yīng)。再睜開眼,雨還在下,看了一眼時間跟我出來的時候只相差了十分鐘。
此時包裹我的花瓣也沒了,但我知道這個時間遠不止十分鐘。單單剛才吸收自由之花力量已經(jīng)耗費了大量時間,人都說山中無歲月,世上已千年。之前那次閉關(guān),吸收墓府之花只感覺一眨眼就過去了半個月。
現(xiàn)在,我感覺到,花費的時間比那次長的多。突然,金光炸裂。我低下頭一看,六芒星陣緩緩消失。見狀,我明白了,是它幫助了我。
“多謝!”我喃喃自語,默默地感謝了一聲。隨即徑直走回教堂,心中喜悅說不出來。我的道行已經(jīng)精進到了玄階后期,下次再碰到師傅,嘿嘿~我肯定比他強咯。
運轉(zhuǎn)真氣把衣服弄干,我才回到房間。雨柔靠在床上等我,見我來了,急忙問道:“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你去干嘛了?”
“剛才曦妍不是給了我一朵自由之花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為我所用,我的道行已經(jīng)精進到了玄階后期!”對于雨柔我沒有一絲隱瞞,加上這是高興的事兒,我可得在她面前嘚瑟嘚瑟。
果不其然,聽到這個消息之后,雨柔比我還要興奮。只見她踩在床上猛地撲到我身上,高興地說道:“照這個速度下去,說不定你可以在黑暗主宰到來之前達到地階,到時候你就一定能成功的!”
“好了好了,哎喲,別激動嘛!”我趕忙將她抱回床上,打心眼里興奮之極。
“對了雨柔,你知道什么是自由嗎?”我將她放下之后,心里還是在想這個問題。雨柔聞言,想了想,噘著嘴回答道:“有個名人說,自由之于人類,就像亮光之于眼睛,空氣之于肺腑,愛情之于心靈!
聞言,我點了點頭豎起大拇指贊賞道:“還是你會說,這個說的很好!”
“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來了?”雨柔有點疑惑,問道。于是我把我和自由之花的對話一五一十的和盤托出。雨柔聞言,嘖嘖稱奇。最后,我們還是沒有討論出結(jié)果,自由到底是什么。討論到最后,我才想起來,這不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么,按理說該到了入洞房的環(huán)節(jié)。
于是我緊盯著雨柔的眼睛,給她拋了一個媚眼過去。雨柔立刻鉆到被窩里,用被子捂住胸口道:“你想干嘛,用這個眼神盯著我!
“老婆大人~”我利索的脫去上衣,如同餓狼撲食一般撲倒上去。
……
“我媽媽有消息了,在水城!”我不舍的從她身上挪開眼睛,起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哇~水城!”聽到水城之后,雨柔嘩嘩的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衣服。這速度,比我穿的還要快。見她如此,我哭笑不得的說道:“我的乖乖,咱們?nèi)ナ侨マk正事找人的,可不是去旅游的!”
“那又怎樣,不管去干啥,到那個浪漫的地方總歸能感受一二。我可從來都沒去過呢,聽說水城有好多好玩的!庇耆嵋荒樑瓮,對她我是沒有一點辦法的。
雨柔的本性便是這樣,一開始她學(xué)著她老爸和姐姐裝高冷,但跟我在一塊久了,活脫脫從原來的女神變成了一個女神經(jīng),還別說,有這么一個女神經(jīng)在幸福滿滿。
“剛才你還說累得慌,不要休息休息么,我去找大春,同時得去跟教皇大人道個別,感謝感謝人家!蔽易叩介T口,回頭說道。
雨柔立刻跟上來,挽住我的胳膊道:“現(xiàn)在不累了,快點快點!
我頓時無語,無可奈何之下只得隨她一起。大春和田心還窩在房里,我敲門敲了有一會兒才開,其中的原因自不必多說了。
一行四人出來之后,便看到教皇大人已經(jīng)在開始念圣經(jīng)。不過禮堂里卻只有他一個人,我們趕忙上前,教皇聽到我們的聲音,笑著說道:“幾位醒了啊,昨天晚上你們可在上帝面前做了一些人事。
“那個什么,咳咳~”他那一臉笑意,加上話語說的我們幾個頓時臉紅。教皇見狀笑道:“神與你們同在,不會怪你們的。還沒吃飯吧,后面給你們準(zhǔn)備好了。”
“那什么,教皇大人,禮堂里怎么就你一個人在?”我轉(zhuǎn)移話題,看了眼空蕩蕩的禮堂問道。教皇聞言輕聲道:“今天是休息日!”
我恍然大悟,哦~了一聲,隨后趕忙按照教皇指點的方向飛奔離開。不管怎么說,目的都還是轉(zhuǎn)移先前人事的話題。匆匆的吃過教皇準(zhǔn)備的早飯之后,我們這才出門。臨行前,我們感謝教皇多次,引得教皇連聲說不需要不需要。
出了教堂,大春敬佩的說道:“張?zhí)疲憧催@個教皇大人多么和藹。
“那是,畢竟是教皇嘛,好歹也是一個教派的領(lǐng)袖!”我點了點頭回應(yīng)道。
“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我以前一直以為教皇是那種黑臉殺神,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大春傻笑著說道。
聞言,我頓時繃不住噗嗤一笑道:“我靠,你哪里聽說的。你說的那還是教皇嗎?那是惡魔才對。這話出去可千萬不要亂說,到時候被信教的人啪啪打死!”
“也不能怪我啊,我也是閑著沒事看世界歷史的書看的。上面那些教皇燒科學(xué)家之類的,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贝蟠何慕忉,隨后搖頭道:“今日一見,我看這些事都是有人故意編造的,這么好的教皇怎么可能這么做。”
說到這里,我搖了搖頭道:“那可未必,教皇本身是虔誠的教徒。但是在那個民智未開的時代,有人以科學(xué)挑戰(zhàn)了教派的地位,為了穩(wěn)固教派地位,做出這些事也難免。我們沒有經(jīng)歷過,還是不要討論的好!
“是啊,信仰不同嘛。有人為了信仰也是不顧自己的生命的,就像你說的那個科學(xué)家,他死的時候也是無怨無悔。都是值得尊重的,而且人有劣根,那個教皇或許有私心也不一定吧?傊覀儧]有經(jīng)歷過,還是不要說得好!
田心突然插了一句嘴,看她說的挺認真的,而且還挺有道理。
“田心說得對,咱們不討論這個!”我點頭贊成,說話間回頭看了一眼那圣潔的教廷,心中充滿了感激。
“咱們這是要去哪兒?”突然,大春又提問。我回頭笑道:“去水城,昨天晚上得到的消息,我媽在那兒!
“好誒,去水城。那老葛呢,怎么沒看到他?”大春找來找去,問道。
我搖了搖頭,嘆道:“估計地方不遠,所以讓我們自己走吧。坐地鐵,還是挺方便的!
“錢呢,你沒有歐羅巴幣吧!”大春提出了一個很關(guān)鍵的問題,我無奈的發(fā)現(xiàn),別說歐羅巴幣了,連炎夏幣和羅桑幣全都不見了。所以說,我們四個人現(xiàn)在是身無分文。
“看來又要干起老本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