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人全都愣了一下。
“你們是誰?”
江塵一邊取下游戲頭盔,一邊問道。
“江塵同志,我們是你的警衛(wèi)員!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七八左右的寸發(fā)年輕人,他迅速說道:“你可以叫我小張!
“小張你好,現(xiàn)在什么情況?”
江塵看著這個叫小張的男子,出言問道。
“我們先離開,路上說!”
小張一邊說,一邊來到靠近臥室門的窗戶邊,掀開窗簾看了一眼外面。
神情頗為警惕。
“行!”
見狀,江塵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先是摸了摸自己褲袋里的卡片,然后起身來到床邊,將放在席夢思夾縫中的手槍,握在了手上。
隨即,他跟著小張以及另外三名警衛(wèi)員,一同離開了臥室。
可以看到,臥室門把手都已經(jīng)掉落在了地上。
很快,幾人來到廳房,但是沒有下樓。
在小張的帶領(lǐng)下,他們來到了另一邊的書房。
“我們在書房陽臺搭了繩索,可以順下去!
小張來到陽臺,這里的柵欄上系著兩根尼龍繩,下面是別墅后坪。
旋即,他看向江塵:“江塵同志,我背你下去!
“不用,爬繩子的能力還是有的,而且這也才2樓!
江塵連忙擺了擺手。
“行!
小張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吩咐道:“疤子,劉平先下,然后凡塵同志跟上,我和威哥最后!
旋即,另外兩名警衛(wèi)員,先是抓住繩索,然后翻過柵欄,身子咻的一下,就順著繩子來到了地坪上。
看上去,就跟跳下去的一樣。
江塵也走到邊上,抓住尼龍繩,翻過柵欄,從上往下滑去。
雖然他已經(jīng)盡量在控制滑落速度慢一點(diǎn),但到達(dá)地面后,手掌心還是火燒一般,又燙又疼。
上面已經(jīng)摩擦掉了一層表皮,有血跡滲出。
江塵只是看了手掌一眼,沒有去管。
隨后,小張和另外一名警衛(wèi)員,也十分矯健的順著繩子落到了地面上。
就在此時!
砰!
一道距離很遠(yuǎn)的槍聲響起。
“怎么回事?”
江塵目光一怔。
“沒事,跟我走!
小張一邊迅速前行,一邊說道:“我們剛剛從監(jiān)控看到,有幾個可疑男子潛入了別墅區(qū),還開了槍,現(xiàn)在我們其他的戰(zhàn)友去找他們了。”
“無緣無故開槍嗎……”
江塵沉吟一聲,緊緊跟在了小張幾人身后。
隨即,幾人從后坪位置,離開了二十一號別墅。
三分鐘后。
在小張的帶路下,江塵穿過一片小樹林,來到了200米外的另一棟別墅之中。
這里是二十號別墅。
幾人沒有進(jìn)入正廳,而是來到后院,走進(jìn)了一間地下室。
沒錯,這棟別墅是帶地下室的,足有七八十平米。
里面裝了天窗,地面還鋪了瓷板。
不僅有各種燈帶,甚至還有桌椅沙發(fā)。
不像是一個地下室,更像是一個客廳。
江塵剛一進(jìn)到里面。
坐在在沙發(fā)椅上的趙安國,便一臉疑惑的看了過來:“你怎么是走著來的?”
“什么意思?”
江塵一怔,不解道:“我不走難道還抬著來嗎?”
“對啊,抬著來!”
趙安國當(dāng)即回應(yīng)了一句,然后又皺眉看向了一旁的小張幾人,呵斥道:“你們怎么回事?說了不要把人叫出游戲!”
“趙組長,是江塵同志自己退出游戲的!
小張連忙回道。
“你在參加合服之戰(zhàn),為什么退出游戲?”
趙安國很是困惑的看向了江塵。
“我退出游戲也不會被淘汰,我有兩條命。”
江塵簡單解釋了一下。
“不會被淘汰?”
聞言,趙安國頓時舒了口氣:“那就好。”
“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江塵一邊問,一邊來到沙發(fā)椅上坐了下來。
“情況就是有三個人偷偷潛入了壹號莊園,然后開了槍。”
趙安國開口道:“我們猜測可能是來找你的,就派了一隊(duì)警衛(wèi)員去找他們,又派了小張他們接你過來!
“大晚上的明目張膽開槍,這正常嗎?”
江塵神色有些困惑。
“你想說什么?”
趙安國看向了江塵。
“有沒有可能,是調(diào)虎離山?”
江塵想了想說道:“或者說,這一槍就是在試探安防?”
“不是沒這個可能!
趙安國頓了頓繼續(xù)道:“所以把你帶來了此處,這地方很安全!
話音剛落。
砰!
一道清晰可聞的槍聲,再次響起。
而且,就是從頭頂不遠(yuǎn)處傳來的!
“有人進(jìn)別墅院子了!”
小張當(dāng)即神色一凝,沉聲喊道。
趙安國也是略微一愣,然后迅速說道:“去看一下!”
“是!”
小張剛說完,幾人正準(zhǔn)備出去。
只聽見“嘭”的一聲。
地下室的大門轟然打開。
一名白人男子沖了進(jìn)來。
“誰?”
見狀,小張等四名警衛(wèi)員,飛速摸出了一把手槍對準(zhǔn)了此人。
“你們被我包圍了!”
白人男子一臉微笑的望著眾人。
笑中透露著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