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護所內(nèi),酒足飯飽的學生們聚集在一起閑聊。
在這個酷熱的末世,聊天是他們?yōu)閿?shù)不多的消遣活動之一。
“我們之前做的太過火了,如果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不會那么對燕子!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燕子早就對我們恨之入骨了!
“她如果真那么恨我們,又怎么會恢復我們的身份?我想真心實意跟她說聲對不起...燕子人其實挺好的,她從來沒做過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我只是單純的嫉妒她,看到張星星欺負她,就跟著...”
“你如果要道歉的話,待會我跟你一起去...”
“我們也去!
“嗯!”
學生們低聲交談著,渾然不知身后已出現(xiàn)了一些黑影。
他們仿佛是透明的一般,毫無征兆突然出現(xiàn)在空氣中。
“噗!”“噗!”“噗!”……
寒光閃爍間,十幾名學生被瞬間割喉,他們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瞪大眼睛,不甘地凝視遠方,感受生命的消逝。
為什么?!
明明自己已經(jīng)熬過了這么久,為什么還要死...
“撲通!”
僅僅一個照面,幾十名學生就被全部割喉。
放下尸體后,黑衣人們的身體再度化作透明,朝著車庫方向走去。
“奇怪,那幫學生今天怎么睡的這么早,這不才剛吃完飯嗎?”
幾名戰(zhàn)士吃飽喝足坐在車附近抽煙聊天,他們發(fā)現(xiàn)了遠處倒成一片的學生。
其中一人壞笑道:“怎么著,飽暖思淫欲了唄?老大可說了,想要啪啪啪,必須得征求對方同意,并支付一定報酬,敢來硬的,要被切小丁丁的。”
“瞧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你不提這茬我還真沒多想,你忽然一提,嘿嘿,我的小兄弟確實需要放松一下了,一起?我請?”
“我不太喜歡這些,可你請客,那我必...嗯?”
話沒說完,這名戰(zhàn)士瞳孔驟然一凝,他畢竟有著豐富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空氣中那不正常的光影曲線,不由驚呼道:“什么人!”
話音剛落!
十幾名黑人現(xiàn)身,鋒利匕首扎進了他們的心臟。
“啊……唔!”
有戰(zhàn)士臨死前想呼救,可惜被捂住了嘴。
“老大,外面好像出事了!”
嗅到血腥味的朱成才悚然一驚,急忙從帳篷里鉆出來,然后就看到那群來歷不明的黑衣人正在單方面屠殺戰(zhàn)士。
“哦!4500戰(zhàn)力,應該是庇護所的頭目級存在,殺!”
黑衣人首領淡淡一笑,3名黑衣人齊齊朝朱成才沖了過去。
朱成才年紀雖小,性格卻十分兇狠,面對3名黑衣人不退反進,拔出金色長劍,蕩起一圈劍芒狠狠砍了過去。
雙方戰(zhàn)到一起,金鳴聲不斷響起。
這時嚴斌也從隔壁帳篷出現(xiàn),他發(fā)出一聲低吼,毫不猶豫的加入戰(zhàn)斗。
師徒二人對付七八名黑衣人,竟絲毫不落下風。
由此可見卡片‘正面連鎖’的加成有多重要,正面連鎖下的4500戰(zhàn)力,甚至比沒有連鎖的7000戰(zhàn)力更強!
“一群廢物,對方只是兩個人,竟然打這么久!
黑衣人首領不耐煩的冷哼一聲,右拳一握,黑火籠罩匕首,他身體一晃來到朱成才身后。
“嗯?不好!”察覺到危險的朱成才試圖躲避,可對方的速度遠在他之上,黑火繚繞的匕首直接刺進他右眼。
“啊!”
慘叫聲中,朱成才的身體以受傷的右眼為中心迅速變黑擴散,很快成為了一尊黑色石雕。
“小朱!”
嚴斌發(fā)出一聲驚呼。
“別叫了,中了我‘美杜莎之吻’的人,必死無疑,你馬上就會下去陪他。”黑衣人首領哈哈大笑,朝嚴斌沖去。
“老大!救我!”
嚴斌自知不敵大吼起來。
安全小屋內(nèi)。
秦朗躺在林婉兒光滑潔白的大腿上悠哉悠哉看著電影。
肥貓小黑原本趴在床頭打瞌睡,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猛地站起來,渾身毛發(fā)都蓬松開來,大聲‘嗷嗚’了起來。
秦朗一個翻身坐起,他能聽懂小黑的貓語。
“有敵襲!奇怪,我在庇護所外面都擺了蘑菇陣怎么沒有觸發(fā)?”
秦朗皺著眉頭調(diào)取外界的監(jiān)控視頻,不看還好,這一看氣的差點吐血。
安全小屋外的眾人正被一群黑衣人單方面的屠殺。
這群人殺人速度極快,那些還沒來得及強化卡片的戰(zhàn)士和學生在他們面前就如同蟲子,被輕松碾死,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而為數(shù)不多強化過的林墨、吳法吳天兄弟以及嚴斌也撐不過這十幾人的圍攻,秦朗眼睜睜看著他們被人用一柄燃燒著的黑色匕首變成石雕。
“……”
秦朗面沉似水,一股凜然殺意釋放出來,讓身后三女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
安全小屋外。
“老大,庇護所已清空,不過,我懷疑這屋里還有人,但戰(zhàn)力檢測器無法對小屋進行檢測。”
黑衣人首領朝對講機說道。
“我們已經(jīng)在路上,不要輕舉妄動,你們面前的叫【安全小屋】,是一張彩卡級建筑,用暴力手段無法攻破!
一輛巨大到宛如遠古巨獸般的圓形載具,履帶發(fā)出咔咔咔的聲響,緩緩行駛在廢墟之中,沿途遇到怪物要么直直沖撞過去將它們碾壓成齏粉,要么就是開啟隱藏槍孔,里面會伸出重機槍將它們擊碎。
這東西已經(jīng)完全不能用載具來形容了,儼然是一座會移動的戰(zhàn)爭堡壘!
堡壘內(nèi)部,十分寬敞明亮。
滿頭白發(fā)的中年男子坐在主控室,嘴角露出淡淡笑容,“感謝你啊,王光芒,把這庇護所的位置告訴我!
王光芒瞪大眼睛,空洞地直視前方。
他無法說話。
畢竟,此時的他,只是一顆被裝進容器的頭顱。
跟王光芒有著同樣待遇的,還有還有周圍十幾個容器,每個容器中的頭顱,都是一位庇護所老大。
十幾分鐘后。
戰(zhàn)爭堡壘撞碎石墻,來到一眾黑衣人跟前。
白發(fā)男子身穿黑色風衣,在一對身材火辣性感的雙胞胎攙扶下走出戰(zhàn)爭堡壘,他對著監(jiān)控微笑道:“不要躲了,我知道你們在里面,出來聊聊吧,如果你們戰(zhàn)力足夠高,我可以饒你們不死,我的堡壘還有很多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