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就是想想了,那種事兒我就是想干宗寶也不會讓我干的,他見我自己想著這些在那傻笑也只面無表情的扔出了幾個字:“別二了!
其實我就算是想那么做也沒機會啊,那么大的雨天,后來都下冒煙了,能看見的孩子實在是寥寥無幾,但這種自己都能起飛的感覺也只維持了一天,等到小姑夫來接我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常態(tài)了,該困困該累累,只不過眼里的光還是一直存在的,文曉妮說如果我一直死盯著她看她會害怕,感覺我眼里藏著個東西能吃了她,她說的是有些夸張了,但是有一點我卻是可以肯定,一般厲害點的先生眼里都是有光的,例如我姥姥,例如南先生,所以我感覺,我應(yīng)該離大先生的路不遠了。
車子開進市區(qū)的時候我本能的抬眼去看那個摩天輪,但是已經(jīng)看不到了。
小姑夫大概是察覺到了我的失落,張了張嘴:“那個摩天輪拆了,是不是很快!
“嗯!蔽倚睦锓浩鹨唤z異樣的情愫:“真快!
小姑夫牽起嘴角笑了笑:“在商人的眼里,有時候效率就是金錢,不過我聽說還是會建一座游樂園的,只不過里面的一些游樂設(shè)施都有些陳舊需要換換了,那地方,大概還會架起一座新的摩天輪的!
“真的啊。”
“我只是聽說。”小姑夫看了我一眼:“還在籌備當中,具體以后會建成個什么我還真不知道!
“哦!
我又沒動靜了,建個摩天輪多漂亮啊,從風水上來講摩天輪是圓形轉(zhuǎn)動的物體,有時來運轉(zhuǎn)一說,我想,既是商人,大概會比我懂得生財之道吧,只是心里還小小的祈禱著,還是建成個摩天輪比較好,那畢竟是我小時候的念想。
還是那間茶舍,下車的時候小姑夫看了一眼坐在后座跟透明人一般的宗寶,又望向我:“喬喬,一會兒不管南先生說麒麟的守護人說是不是你,你都帶著你朋友一起去小姑夫家吃頓飯啊!
我輕笑著點了一下頭:“好!
茶舍的音樂高雅清幽,我跟在小姑夫的身后,步子都輕了起來,猶記得去年來的時候我還是一臉的懵懂,但是現(xiàn)在我心里卻已有了主意。
一切好似都沒變,掀開那道跟去年一模一樣的竹簾,看著仍舊是一襲白衣帶著個女翻譯的南先生,我雙手合十,彎腰輕道:“薩瓦迪卡!
南先生隨即禮貌的回了過來,等我們坐好,我才發(fā)現(xiàn)茶桌上碎了一個杯子,小姑夫隨即開口:“南先生,這杯子怎么碎了,找服務(wù)員再換一個啊……”
南先生卻抬起手直接打斷了小姑夫的話,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我,不得不承認他的氣場很大,但是我像去年被他盯著時心里的那種不適感卻少了很多,猶記得去年是硬撐著自己大大方方的看他,而現(xiàn)在,我看著他的眼睛倒是覺得很平靜。
茶杯里的水兀自泛起了漣漪,在我跟南先生對視的空氣中,不知何時好似升騰起了一股說不清楚的氣流,就在我和他之間飛速的涌動著,不多時,連茶桌都‘咯咯’的震顫了起來。
小姑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感覺茶桌動了就開始四下的打量著,嘴里自語著:“咦,這桌子怎么回事兒啊!
南先生的女助理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多言,隨后也一臉嚴肅的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