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趕的人,也契而不舍沖他們策馬奔馳。
……
蕭謹(jǐn)行發(fā)號施令,讓所有人去追小男孩。
不準(zhǔn)傷到他們半分!
而后,他抱著安呦呦的手就一直在發(fā)抖。
不是走眼。
那個小男孩的長相,他看得很清楚。
哪怕一眼,他也看清楚了,小男孩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所以。
天底下怎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怎么可能,會有和他長得一樣的小孩。
“你被我哥嚇到了?”安呦呦看著蕭謹(jǐn)行的模樣。
看著他僵硬的面部,看著他眼眶好像都紅了。
她哥哥真的有這么嚇人嗎?!
她都沒有被嚇哭過。
“他是你哥哥?”蕭謹(jǐn)行喉結(jié)滾動。
他轉(zhuǎn)移著視線,看著安呦呦。
“是啊!卑策线线B忙點頭,還補充道,“可兇可兇了!
“你娘親叫濘濘,安濘?”蕭謹(jǐn)行問。
就這一瞬間,他猜到了。
安記老板是她,不是杏陽。
她也不姓寧,姓安,安濘。
濘濘只是她的小名。
“你怎么知道?”安呦呦瞪大了眼睛。
蕭謹(jǐn)行突然笑了。
眼底的淚,就這么從眼眶中滑落。
所以。
他還是被欺騙了。
他還是被葉棲遲欺騙了!
黑衣人被全部制伏。
蕭謹(jǐn)行的親衛(wèi)卻也死傷不少。
甚至于他絕頂高手的暗衛(wèi),便都死了兩個人。
可想僅僅八人的黑衣人,武功有多強。
蕭謹(jǐn)行抱著安呦呦,儼然不太淡定。
他才知道。
原來安濘府邸中的家丁這般不堪一擊,只是因為她把所有高手全部拿來保護(hù)她的一對兒女了,他甚至也因為那些無能的家丁,相信了安濘不是葉棲遲,畢竟以葉棲遲的聰明,不可能不會養(yǎng)些高手在身邊保護(hù)自己,她武功并不高強。
蕭謹(jǐn)行把安呦呦越抱越緊。
那些去追小男孩的親衛(wèi),卻遲遲沒有回來。
小伍是不明所以的。
因為他沒有看到那個小男孩的長相,他注意力都在皇上身上,這么危險的時刻,自然不能讓皇上受半點傷。
而當(dāng)他注意到皇上的視線且皇上下令讓人去追另外的人時,他看過去就只是看到一匹白馬和一個男人的背影,什么都沒看到。
古幸川此刻也已經(jīng)下了馬車。
他也沒看到那個小男孩,只是有些好奇,皇上到底看到了什么,視線就這么一直看著那個方向。
此時看到皇上懷里的小孩時,明顯愣了愣。
也是第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這個小孩絕對是寧濘的女兒。
也有些好奇,她怎么會在這里?!
怎么會被人刺殺?!
安呦呦此刻自然也看到了從馬車上下來的古幸川。
眼睛又直了。
難道帥哥身邊都是帥哥嗎?!
眼前的人也好帥,帥得還好溫和。
眼眸里面好像都有星星一般,璀璨璀璨的好好看。
一臉花癡的小臉蛋上,突然又皺起了小眉頭。
“好痛!卑策线先滩蛔〗辛艘宦。
大帥哥抱她太緊了。
她都要憋不過氣了。
古幸川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蕭謹(jǐn)行此刻抱小女孩的力度,提醒道,“皇上!
蕭謹(jǐn)行回神。
回神,斂下眼眸那一刻。
掩飾了自己眼眶中的濕潤。
他放松了力度。
“我要他抱!卑策线虾苤鲃拥闹钢判掖。
蕭謹(jǐn)行眼眸微動。
“我喜歡他!卑策线蠜_著古幸川甜甜一笑。
如此可愛的模樣,讓古幸川心口也變得柔軟。
他伸了手,“皇上,讓臣來……”
“不用了!笔捴(jǐn)行直接拒絕。
安呦呦沒能達(dá)成所愿,不爽的皺了皺小鼻子。
古幸川蹙眉。
也是覺得皇上這占有欲有些太強。
還在對寧濘念念不忘嗎?
明明不是放下了?!
荒郊的馬路上。
不知過了多久。
一個親衛(wèi)騎馬而來。
全身都是傷。
到達(dá)之后,直接從馬背上摔了下來,然后迅速跪在了地上,急切地說道,“皇上,屬下未能將他們帶回,甚至和屬下一起去的其他侍衛(wèi),全軍覆沒,唯有屬下僥幸救回一命!
蕭謹(jǐn)行臉色微沉。
小伍整個人也不淡定,“你們?nèi)姼矝]!不是只有一個人嗎?!”
堂堂御前侍衛(wèi),頂尖高手,去抓一個人,最后來個全軍覆沒。
剩下一個半死不活?!
“不是一個人,一共有五人!笔绦l(wèi)連忙回答。
“可是你們至少十五人!”小伍還是不信。
“是屬下無能,屬下甘愿受死!笔绦l(wèi)跪在地上,等候處死。
小伍握緊拳頭,那一刻忍不住說道,“皇上,要不要小的帶人去看看……”
“不用了!”蕭謹(jǐn)行直接拒絕。
小伍看著皇上。
是覺得皇上分明很想要抓回那人,在那人離開后,皇上的眼眸就一直看著那方,眨都沒有眨一下,眼神中還帶著強烈的……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