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也是剛剛痛得難受。
所以脾氣不好。
“你該不會是故意受傷的吧?”葉棲遲驚訝。
“嗯!
“為什么?”葉棲遲又驚訝了。
“我不故意受傷,讓刺客以為我跑不了多遠了,又怎么可以躲避他們回來。”蕭謹行說道。
所以,他回來是真的因為她了?
因為答應過,這次不會再丟下她?!
說不出來心里什么滋味。
葉棲遲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話了。
蕭謹行也什么都沒說。
兩個人就又安靜了。
葉棲遲甚至覺得,還有些尷尬。
蕭謹行有時候……太好吧,她總覺得不習慣。
怕他,非奸即盜。
“輕點……”蕭謹行突然開口。
低啞的聲音,還似乎帶著一絲的喘息。
葉棲遲手一頓。
下一秒。
她臉都紅了。
不注意不注意就碰到了……
葉棲遲連忙把手收回,最小范圍的處理傷口。
“那些追殺我們的人,還在山谷里面嗎?”葉棲遲問。
也想要,讓彼此那么不自在。
“不殺我,怎可能善罷甘休。”蕭謹行冷言。
“蕭謹慎怎會有這種忠心之士!”葉棲遲不得不感嘆。
蕭謹慎這種只為自己考慮的人,怎會有這些人如此忠誠他。
實在想不明白。
“這不是忠心之士,這是死士!笔捴斝薪忉。
“什么?”
“江湖上有很多門派都會養(yǎng)死士,一方面是為了保護自己的門派不被外人侵犯,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執(zhí)行很多任務,還有一方面是為了,討好朝廷。”蕭謹行說道,“蕭謹慎一直以來和江湖各門派的交涉都比較深,他利用他的權利去庇護門派在江湖上的地位,門派就給他養(yǎng)一些蕭謹慎需要的人才,所以蕭謹慎能夠有這么多手下,能夠把這些人安排到各個地方。”
葉棲遲默默聽著。
“之前的十絕門就是如此。當時殺手也控制在蕭謹慎的手上,如若不是我們殺了斷崖子,今日謝若瞳便不是我們的人。”蕭謹行又說道,“之所以我拉攏不了劉文明,便就是因為,劉文明的命確實不由他自己。死士身上都有劇毒,一旦沒有執(zhí)行任務,回不回去都是死,當然,還不只是因為身體有毒,死士和殺手還有不同點在于,死士是沒有思想的,他的思想就是執(zhí)行命令,這樣的人想要勸服,根本不可能!
這不就是超級洗腦嗎?!
有時候精神上的控制,真的比肉體上的控制,更可怕。
“你有這樣的死士嗎?”葉棲遲忍不住問。
“我有,我們便不會被追殺成如此模樣了。”
“你也覺得,人沒有人性了,是一種殘忍是吧?”
“我只是不屑于這般去利用人命!笔捴斝邪翄桑爸挥腥跽,才會如此!
“……”
看把你得意的。
葉棲遲打擊,“所以現(xiàn)在我們才副慘樣!”
蕭謹行似乎臉色冷了冷。
他說道,“會有人來就我們的!
“可是他們不一定找得到我們!比~棲遲沒好氣地說道。
“能!笔捴斝姓f,“墜崖前,我把我隨身攜帶的香囊掉在了懸崖邊的樹枝上,一旦有人看到,就會知道我們在山谷中!
“你把白墨婉送給你的香囊,那個一直在你身上從來不離身的香囊丟下了?”
“婉兒會理解的!笔捴斝械吐暋
葉棲遲轉念也覺得是。
而且還有些佩服蕭謹行的聰明。
任何時候都會給自己留下一絲活命的機會。
她覺得,她還是不要想自己單獨跑了。
單獨走,哪有跟著男主的活命幾率大。
“好了!比~棲遲撕破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蕭謹行把大腿包扎完畢。
“嗯!笔捴斝袘艘宦暋
緩緩又說道,“你手臂的傷怎么樣?”
葉棲遲動了動手臂。
“除了失血讓我有點身體不適之外,毒物應該完全被吸收凈化了,問題不大。”
“嗯。”蕭謹行又是這般,淡淡的應了一聲。
琢磨著就是隨口一句話。
也不是多關心。
兩個人就又沉默的坐在了洞口內(nèi)。
還是冷。
冷得刺骨。
葉棲遲覺得,可能都零下幾度吧。
凍得她牙齒都在打顫。
凍得她手腳冰涼。
“能不能去找點干柴來取火?”葉棲遲受不了了,問蕭謹行。
蕭謹行直接拒絕,“除非你想被刺客發(fā)現(xiàn)!
“我感覺我今晚這一晚,得凍死!比~棲遲哆嗦著說道,“你的人什么時候才能趕來?今晚能嗎?”
蕭謹行自然也沒把握。
葉棲遲受不了了,她不能坐著。
坐著就真的會凍死。
她在山洞里面,走來走去,試圖散發(fā)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