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趙夢予平復了心情,微點頭。
蕭謹慎離開淑妃宮。
心里自然也忍著一口氣。
總覺得這段時間,處處被蕭謹行牽著鼻子走。
他往宮門口走去。
遠遠,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那里。
貌似?
葉棲遲嗎?!
這么快就診斷完了?
現(xiàn)在葉棲遲是在和宋硯青說話嗎?!
宮門口。
葉棲遲確實是在和宋硯青說話。
她跟著蕭湛平去給秦君笙把了脈,純粹只是孕反而已,她開了些防孕吐的藥方,便也沒有耽擱離開了。
也不得不說。
皇上是真寵秦君笙。
葉棲遲離開后,有宮女帶信說蕭謹行去見了皇太后,讓她在宮門口等他。
她也就來到了宮門口。
結果就碰到了宋硯青。
宋硯青似乎是在等誰,看到她,眼眸微頓,卻依舊,規(guī)矩的行了標準禮節(jié),“參見宸王妃。”
葉棲遲就這么上下打量了一番宋硯青。
沒少胳膊沒瘸腿。
肉眼看著,好像消瘦了些。
“沒死呢?”葉棲遲隨口說了句。
宋硯青喉嚨滾動,緩緩道,“沒死!
“那你知道若瞳如何了嗎?”葉棲遲反問。
“不知!彼纬幥嗷卮稹
“想知道嗎?”
“不想!
瑪德。
渣狗。
“也沒死。”葉棲遲還是說了。
宋硯青明顯身體微顫了一下。
卻也沒太多的反應。
“讓你失望了?”葉棲遲問。
“臣和謝姑娘無親無故,謝姑娘的生與死,和臣便也沒有了任何關系,自然也沒有了所謂失望一說。”
“還真是渣得有模有樣的。”葉棲遲冷冷的評價。
宋硯青看不出任何情緒。
估摸著也聽不懂,“渣”是什么意思。
“謝若瞳沒死,但是……”葉棲遲看著宋硯青,很多事情自然要告訴他。
讓他膈應一下也好。
“也不能懷孕了!
葉棲遲的話,就這么一字一頓的傳入了宋硯青的耳朵里。
他看著葉棲遲。
努力保持平靜的臉上,依然能夠看得出,那一絲的疼痛。
卻依舊,什么都沒說。
仿若聽到了,駭人聽聞的消息。
又仿若,只是錯覺。
“宸王妃。”身后,傳來蕭謹慎的聲音。
宋硯青垂下眼眸。
把眼底所有的情緒全部隱藏。
葉棲遲也從宋硯青的身上轉移了視線。
心痛不痛。
后悔不后悔。
愧疚不愧疚。
反正都是,冷暖自知。
她轉眸看著蕭謹慎。
每次見著這男人,都很排斥。
果然大反派,就是惹人厭。
她勉強自己行了禮,“楚王殿下!
“宸王妃怎么在宮門口?不是父皇讓你去給秦嬪診脈嗎?”蕭謹慎故意問道。
葉棲遲當然聽得出來,他想要打聽秦嬪的情況。
葉棲遲笑著說道,“因為秦嬪一切都好,只是因為懷孕所以才會有正常的孕反,所以無須太多時辰去診脈!
蕭謹慎聽葉棲遲這么一說。
心里終究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葉棲遲也看得出來。
“你和硯青在說什么?”蕭謹慎話鋒一轉,問道。
“隨便聊聊!比~棲遲回答。
“隨便聊聊?”蕭謹慎眼眸一緊,看了一眼宋硯青,“我怎么覺得宸王妃在欺負我們狀元!
“楚王殿下言重了。”葉棲遲顯得自若,“臣妾不過是,說起了一些宋狀元的前妻而已。”
“前妻?”蕭謹慎皺眉。
“謝若瞳!比~棲遲直言。
蕭謹慎諷刺一笑,“硯青本就不喜歡謝家大小姐,兩個人和離便是最好的選擇。對了,硯青你告訴葉棲遲沒有?”
宋硯青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卻依舊讓自己冷靜的回答,“因著是臣的私事兒,臣不想讓宸王妃費心。”
葉棲遲皺眉。
蕭謹慎這貨要說什么?!
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你多慮了。謝家大小姐是宸王妃救走的,想來宸王妃和謝家大小姐關系甚好,關乎著謝家大小姐的事情,當然要讓宸王妃知道了,順便回去也告訴謝家大小姐一聲。”蕭謹慎邪惡的說道。
葉棲遲越發(fā)覺得,這男人口中說出來的事情,不是什么好事情。
“是!彼纬幥喙Ь。
對蕭謹慎,也只能言聽計從。
他抬眸看著葉棲遲,說道,“臣已將謝芮霖,扶正!
葉棲遲皺眉。
還在反應“扶正”啥意思時。
蕭謹慎補充,“就是說,宋硯青和謝若瞳和離后,謝芮霖成為了宋硯青的正妻!
葉棲遲眼眸一緊。
那一刻還真的沒有掩飾住自己的情緒。
她就這么盯著宋硯青。
宋硯青也能夠感覺到葉棲遲的視線。
只是沉默。
看不出來,任何情緒。
蕭謹慎倒是很喜歡,葉棲遲生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