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放假了嗎,作坊那邊的賬目唐輝都給她送來了,她還沒大清算呢。
秦烈回來就喊媳婦兒。
“屋里呢!鄙蛞烈翍(yīng)了聲。
秦烈就回屋來陪媳婦兒來了,陪是不用陪的,被沈伊伊拉過來當(dāng)免費工。
“把這邊的賬目都匯算一下,看看總數(shù)對不對就行。”她把檢查過的賬款收支交給他。
秦烈就幫忙算賬,都不用算盤直接就能心算出來。
沈伊伊詫異道:“你還會心算?”
“媳婦兒,我不是文盲!鼻亓页蛑约合眿D,感覺自己被小看了。
“我沒說你是文盲,我男人多聰明我知道!鄙蛞烈粱亓艘痪。
秦烈嘴角揚起,算好賬之后就過來磨媳婦兒了。
沈伊伊就沒辦法辦事了,只能先把事情放一邊應(yīng)付起他來。
磨完媳婦了,秦烈才說起老沈家那邊。
沈伊伊看著他道:“你撞見那邊的人了?”
“看見沈大剛了,他拉著我說了不少話!鼻亓尹c頭。
沈伊伊一點都不磨嘰,直接就表態(tài):“老沈家我是不打算認了的,你要是不想我再被洗腦成以前那樣子,時時刻刻計劃著跟你離婚,你也最好跟那邊一刀兩斷!”
這句話威力太大了,耙耳朵秦烈立刻道:“我都聽媳婦你的!”
沈伊伊看他這樣才滿意,但也不能給他一個自己那么六親不認鐵面無情的印象來:“老沈家并不是真的想要認我這個女兒,就是知道我賺錢了,所以才會來挽回我。沒人比我更清楚他們是什么人,拿錢回去孝敬我就是女兒,要是沒錢回去我就是沒用的賠錢貨,他們都恨不得讓我跟你離婚,好讓我再去嫁給他們再賺一分彩禮錢!我那個大姐就是最好的例子!”
將她大姐離婚出來又被老沈家以二百塊錢的價錢‘嫁’到山區(qū)里去的事情說了一遍。
秦烈臉色烏沉!
其實孝敬一些錢他是沒意見的,覺得也是應(yīng)該的,但他不能容忍的是,丈母娘教唆他媳婦別跟他好,教唆媳婦跟他離婚!
哪有這樣的媽?誰不是希望女兒跟女婿好好過?
“正常的媽當(dāng)然不會,但我這個媽根本就不是正常的,我們姐妹幾個哪里是她女兒?分明就是她仇人!我們要是過得不好她會鄙視嘲諷挖苦我們,我們要是過得好了,她就會嫉妒我們,然后使勁給我們洗腦從我們身上搜刮錢,這些年來我經(jīng)歷多了,也是一直到上次被打破頭才幡然醒悟!所以這個娘家我是打死也不要認了!”沈伊伊說道。
老沈家那一家子,她是提起都覺得晦氣的,這輩子都沒有挽回的余地!
“別氣!鼻亓胰嗳嗨氖,安撫道。
沈伊伊看他,“我當(dāng)然氣,你這么好,在外邊保家衛(wèi)國,可是我那個媽卻說你肯定殺過人,把你說成了殺人不眨眼的嗜血狂魔,我當(dāng)時腦袋不清楚都信了她的話了,看到你我都怕死了,都巴不得你不要回來!心里也特別想要跟你離婚,要是被她慫恿離婚了,咱們還能像這樣好嗎?咱們還能有這對雙胞胎嗎?想想她差點就把咱們這個幸福小家庭給毀了,難道你不氣?”
“氣!”秦烈沉沉道,這些都是他不知道的,那個丈母娘實在是太過分了!
“‘好女不嫁當(dāng)兵郎,一年四季守空房’。這句話也是她常常在我耳邊念叨的。”沈伊伊可沒有夸張的,這些全是沈母的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