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夏枝枝兩米遠的地方停下來。
夏枝枝的嘴角已經勾起一抹算計:“薄先生就這么在乎姜云漾?”
薄凜對她并沒有什么耐心。
微微蹙著眉頭,眸色清冷:“你想說什么?”
薄凜直覺自己停下來并不明智。
夏枝枝很有可能會說些對姜云漾不利的話。
但是事關姜云漾,薄凜還是很想知道,她會說些什么。
“薄先生,你和姜云漾不過認識一個月,你真的了解這個女人嗎?”
薄凜冷笑:“夏小姐,我不是嚴敏軒,挑撥離間這一招在我這里不管用!
夏枝枝呵呵笑了:“云漾很漂亮,從高中時代就很受男生歡迎,她也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大約是一直流連在各種男人之間,她很懂男人,所以太子爺會被一個有夫之婦吸引,也情有可原!
夏枝枝在試探,試探薄凜到底知不知道姜云漾和嚴敏軒的關系。
即便他們沒有領證,但是他們辦過婚禮。
薄凜若是有心調查,定能查出當年婚禮的蛛絲馬跡。
給姜云漾扣上一頂“有夫之婦”的罪名,薄凜難不成一點都不介意?
薄凜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
“夏小姐不知道嚴公子和云漾沒有領證,但我是知道的,夏小姐跟了嚴公子三年,他竟連此事都不能如實相告,這說明什么?”
“說明在嚴公子心里,你的位置,始終是個上不了臺面的第三者。”
“旁人覺得夏小姐是小三也就罷了,但嚴公子也覺得你是小三,明明可以給你名分,卻自始至終也把你安在小三的位置,那夏小姐這個小三,當?shù)膶嵲谑侨!?br>
薄凜一口一個小三。
說的夏枝枝的臉青一陣,白一陣。
夏枝枝手指捏緊,指甲掐入掌心,才穩(wěn)住心神。
“你以為姜云漾愛你嗎?他愛的是嚴敏軒,三年前,她為了嚴敏軒割腕自殺,她現(xiàn)在不過是在利用你,你甘心成為姜云漾和別人感情中的一環(huán)?”
“薄先生,您是堂堂京圈太子爺,姜云漾不過是看上了你的身份地位,利用你罷了,她不過是用你來打壓嚴敏軒,又或者讓嚴敏軒吃醋?”
夏枝枝并不相信姜云漾和薄凜已經發(fā)展成了實質性關系。
畢竟他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
照理說,姜云漾和薄凜在一起,她應該高興。
這樣姜云漾和嚴敏軒復合的可能性就更小了一些。
但是他怕時間長了,兩個人假戲成真。
薄凜必定是比嚴敏軒更難啃的骨頭。
再者,薄凜作為姜云漾的靠山,她的處境只會更加艱難。
所以,無論如何,她也要毀掉薄凜和姜云漾之間的關系。
夏枝枝看薄凜的眉頭緊蹙,眼神冰冷,似乎已經有幾分被說動。
夏枝枝趁熱打鐵:“薄先生,以您的身份地位,應該不甘心成為一個供女人消遣的玩物吧。”
夏枝枝用盡刻薄的言語,只想將其變成一把刀子。
狠狠的割裂兩個人的關系。
薄凜的眸光變得犀利,他冷冷的盯著夏枝枝,輕笑了一聲,但是語氣卻極其冰冷:“夏小姐,原來你挑撥的功力也不過如此!
“不妨告訴你,我和云漾在一起三年了,起初便是她包養(yǎng)我,我就樂意被她利用,就甘心當她的玩物,我每天盡心盡力的伺候她,只為討她的歡心,看她的笑臉,其他的,我一點都不在乎。”
薄凜說完轉身就走。
他不愿意跟夏枝枝在這里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