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真要去的話,不如讓水師同行!”
張?jiān)f道。
“好了,不必多言,我去見見齊皇,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秦正擺擺手。
“殿下……”
眾人還要再勸。
“好了,不會有什么危險的,老陳和老江隨我一起去,安排一艘游船就可以了!”
秦正擺擺手。
見他主意已定,眾人不好再說什么。
“別人我不管,我必須去!”
“還有我!”
沈白鳳和慕寒煙站了出來。
“你不許的話,我就自己偷偷跟過去!”
慕寒煙冷聲說道。
“我也一樣!”
沈白鳳同樣一臉的倔強(qiáng)。
“好了好了,你們隨我一起!”
秦正無奈的搖搖頭。
“我也一起去吧!”
齊嫣沉聲說道:“有我在,一旦談崩了,還能緩和一下!
“你是想說,有你在,一旦你父皇要對我動手,可以用你做人質(zhì)吧?”
秦正笑道。
“跟你說話真是沒意思!”
齊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行了,沒那么嚴(yán)重,你留在大營中就行,這一次,看我怎么搞定你那個難纏的父皇!”
秦正哈哈笑道。
“你真不讓我跟你一起去?”
齊嫣沉聲說道。
“那是肯定的啊,你父皇見到你,一定會讓你跟他會去,到時候我可攔不住!我說過了,要把你扣留在炎國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秦正哈哈笑道。
“都什么時候了,還這么沒正行?”
齊嫣羞惱。
“哈哈,開個玩笑,別當(dāng)真,不過我不會讓你快離開炎國是真心話,就看你父皇這次約我見面究竟要談什么了!”
秦正哈哈一笑。
“殿下,船只準(zhǔn)備好了!”
這時候,張?jiān)诩龢窍旅娼辛艘宦暋?br>
“我去了!你且安心等著!”
秦正哈哈一笑,下了箭樓。
“你要小心,是不可為的話,保命為上!”
齊嫣在箭樓上叫道。
“放行吧!”
秦正頭也不回的揮揮手,在碼頭上上了一條不大的游船。
這游船是張?jiān)匾膺x過的,不大,但是細(xì)長,懂行的人都知道,這種船水行極快。
劃船的幾個船夫也是水師中的好手,一旦事情有變,他們能將這船劃得飛快。
無數(shù)人眼睜睜的看著秦正的小船出了碼頭暗樁,朝著江心駛?cè)ァ?br>
此時,江心指揮艦上,一身明黃龍袍的齊皇大馬金刀的坐在甲板上,儀仗森嚴(yán),看著江對面來了一艘小船,頓時有些驚訝。
“就只來了這一艘小船?”
齊皇沉聲開口。
“是的陛下,只來了這么一條小船,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秦正來了!”
旁邊有人沉聲說道。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秦正應(yīng)該不會親自來!”
齊皇搖搖頭。
“是啊,秦正現(xiàn)在好歹也是炎國太子,不會這么冒險的!”
“陛下圣明!”
他身后的那些人紛紛出言附和。
齊皇臉上沒有什么表情變化,想來是對這種溜須拍馬的言語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片刻之后,小船來到艦隊(duì)附近,立即被攔了下來。
一番交涉之后,小船才得以放行,來到了旗艦所在。
此時,他們等于已經(jīng)被艦隊(duì)包圍了。
旗艦?zāi)耸窃谂炾?duì)正中央的。
“來者可是炎國太子秦正?”
旗艦很高大,甲板離水面怕是有一丈多高,而秦正的小船很小,緊貼著水面,因此,甲板上的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語氣還有些戲謔。
“正是!”
秦正點(diǎn)點(diǎn)頭,聲音中沒有什么情緒波動。
“陛下有旨,準(zhǔn)秦正覲見,請上船吧!”
上面那人戲謔一笑,說是請秦正上船,但是卻沒有放下軟梯,也沒有跳板,很明顯,他們是要看秦正的笑話。
“這該死的奴才!”
陳滄海大怒,立時就想要出手教訓(xùn)那人。
“稍安勿躁!”
秦正伸手拉住了陳滄海,抬頭看了一眼甲板上那人:“這就上來!”
說完,腳下一個發(fā)力,一蹦丈許高,在船體上一個借力,輕飄飄的就落在了甲板上。
那個老太監(jiān)頓時愣住了。
“看什么?還不帶路?齊國的奴才,都是這么沒有眼力的嗎?”
秦正淡淡的說道。
說話間,陳滄海,順風(fēng)耳,沈白鳳,慕寒煙幾人也都躍上了甲板。
丈許高的高度,普通七八品高手都能不用借力直接跳上來,就別說這些宗師高手了。
也就是秦正現(xiàn)在還沒有學(xué)真氣的運(yùn)用,否則的話,上來的會更輕松。
“放肆!”
那太監(jiān)厲喝一聲,“給我拿下他們!”
船上的士卒看起來都不像是普通的士兵,應(yīng)該都是禁軍。
聽到這老太監(jiān)的命令之后,所有人都拔出了兵器,朝著秦正一行人圍了過來。
順風(fēng)耳等人立即將秦正圍在了中間。
“拿下,跟動手者,格殺勿論!”
那太監(jiān)尖細(xì)的聲音像是寒冬里的烏鴉,令人厭煩。
“是!”
那些禁軍立即拔出武器準(zhǔn)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