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玄武軍也返回了秦正身邊。
“繼續(xù)!”
秦正擺擺手。
投石車立即回到了城墻下,重新裝好吊籃和配重,繼續(xù)投擲火油壇子。
“該死的!”
“這秦正簡直卑鄙無恥!”
“欺人太甚!”
看著不斷飛進(jìn)城中的火油壇子,衛(wèi)軍的所有人都?xì)鈮牧恕?br>
“剛剛折損多少人?”
胡寬冷聲問道。
“足有三千,主要是那狂虎軍,一個沖鋒之下,我們就損失了上千人,還有那玄武軍的弓箭明顯比我們的射程更遠(yuǎn),他們就是站在原地射箭,我們也擋不!”
一個校尉臉色難看的說道。
胡寬的臉色也是異常難看。
這一次出城,損失了三千人手不說,一點作用都沒有起到,秦正現(xiàn)在依舊在不斷的投擲火油壇子。
“這該死的秦正,究竟帶了多少火油壇子過來,怎么用不完呢?”
有人臉色難看的說道。
“好了,現(xiàn)在不是抱怨的時候,趕緊幫忙救火,還有,通知所有人,將靠近城墻百丈之內(nèi)的房屋全部用水打濕,能救一點是一點!”
胡寬沉聲說道。
“是!”
眾人無奈,只能分頭安排人去救火。
“太子殿下,我們這么做,沒什么意義吧,一直繞著城墻燒,就算燒了小半個平南城,對我們來說有什么好處呢?》”
秦虎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城中的火光和濃煙,有些驚疑不定。
秦正這么做,怎么看都像是在惡心對方,但是秦正似乎并不是這樣的人啊!
他有點弄不清楚秦正的用意了。
“等等你就知道了!”
秦正呵呵一笑,并不正面回到秦虎。
“又來!”
秦虎翻了翻白眼。
秦正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殿下,天色將晚,我們是不是也該停下來了?”
秦虎問道。
“別啊,繼續(xù)燒,多好玩!”
秦正笑道。
秦虎越發(fā)的覺得秦正一定有陰謀,只是他還沒有想到。
投擲繼續(xù)。
城中大火沖天,到處都是喊叫聲。
“快點,快點打水來!”
“潑水,潑水!”
“小心火油壇子!”
“把前面的房子拆掉,防止火勢蔓延!”
平南城中,不管是百姓還是軍卒,全都亂成一團(tuán),能動的人全都動起來了。
正對著投石車的位置,到處都是人影,時不時的有人被火油壇子濺射的火星落到身上,引燃大火,然后周圍的人趕緊撲救,亂成一團(tuán)。
而那些已經(jīng)被燒過的地方,無數(shù)百姓哭哭啼啼的在火堆中尋找能用的東西。
“該死的炎狗,過幾天老子就去參軍,勢必將這些炎狗全都砍死!”
“有本事去對付我們衛(wèi)國的軍隊啊,燒老百姓的房子,算什么本事!”
“該死的,全燒完了,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了!”
“我的房子啊,為了在這平南城中定居,我們家三代辛苦,終于買下了城里的房子,現(xiàn)在,全完了!”
城中,到處都是哀嚎和怒罵,場面凄慘。
戰(zhàn)爭一旦開打,最倒霉的還是這些百姓。
房屋受損什么的都是小事,財產(chǎn)盡失,人員傷亡那也是稀松平常,遇到殘忍的,往往一城屠盡,老幼不留。
以前,衛(wèi)國騎兵在炎國境內(nèi),也不是沒干過屠村滅族的事情。
眼下,秦正也只是在攻城而已,雖然大火導(dǎo)致城中百姓一片驚慌,損失巨大,不過就算是秦正看到這場面,也不會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
這就是戰(zhàn)爭,戰(zhàn)爭之下,沒有誰是能幸免的,況且,挑起這場戰(zhàn)爭的可是他們衛(wèi)國,現(xiàn)在,自己不過是在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要怪,就怪他們是衛(wèi)國人吧,而且,正好生活在自己要攻打的城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