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字營的校尉沉聲說道。
“原來你是過來宣戰(zhàn)的,那我就沒有理由留著你了!”
秦正冷笑一聲。
“你什么意思?”
那校尉臉色一變。
“一個小小的校尉,在我面前竟然如此倨傲,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膽子!
秦正冷哼一聲。
“哼,我是官,你是匪,難道還要我對你低聲下氣不成?”
那校尉冷哼一聲。
“有點意思!”
秦正忽然就不生氣了。
“你且回去復命,就說我不屑談判,要打就打,要是不想打,就讓他們?nèi)齻親自滾過來找我談!”
秦正冷笑道。
“哼,沒一個好東西!”
那校尉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殿下,此人如此無禮,就這么放他離開了?”
順風耳沉聲問道。
“要是此人進來之后諂媚逢迎,我才會立即殺了他,你可別忘記了,我們現(xiàn)在的身份是水匪,他這個態(tài)度才是正確的!
秦正擺擺手。
“嘿,倒是忘記這一茬了!”
順風耳一拍腦袋。
這樣看來,這個校尉不但不是什么壞人,還是個有膽識,有正義感的人呢。
“殿下,那我們接下來要怎么辦?”
順風耳沉聲問道:“那校尉吧消息帶回去之后,黃字營和水師那邊說不定就會有動靜了!
“無妨,我料他們也不敢來攻我的大寨,對了,你安排人在宅墻上都離一些草人,還有,寨子里也一樣,多放一些草人,多豎一些旗幟,讓他們感覺我們這里藏了千軍萬馬的樣子。”
秦正說道。
“明白了,可是殿下,就算他們不進攻營寨,但是把路一封的話,只怕我們連采買物資都有困難,那我們豈不是要被困在這里了?”
順風耳沉聲問道。
“笨死你算了,你不會時不時的讓兩千戰(zhàn)士騎著戰(zhàn)馬出去溜達一圈。坑袃汕T兵在,那黃字營和水師有多大的膽子敢封路?不是我瞧不起他們,到時候,他們連在附近扎營都不敢!
秦正冷笑道。
“對對對,我們還可以把所有的拉車用的騾馬全部組織起來,再湊個千八百騎兵在寨子里轉(zhuǎn)悠,這樣一來,對方以為我們有三千騎兵,就更不敢靠近了!”
順風耳說道。
“行了,高虎,朱恒,你們現(xiàn)在就帶著騎兵出去溜達一圈,最好讓對方看到你們,但是不要接觸,不要交手,轉(zhuǎn)一圈就回來!”
秦正擺擺手。
“明白了!”
高虎和朱恒應了一聲,立即就去準備了。
“不許著甲!”
秦正高聲說道。
“殿下放心,我們懂的!”
高虎哈哈一笑,騎著馬快速遠去。
片刻之后,兩千騎術精湛的奇兵騎著戰(zhàn)馬沖出了營寨,朝著那黃字營和水師的方向沖了過去。
“你說什么?”
黃字營和水師的隊伍已經(jīng)又停了下來。
不是他們不想走,現(xiàn)在,離江龍幫的寨子已經(jīng)不足十五里了,再走,就很有可能和江龍幫起沖突了。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們還真不想和江龍幫起正面沖突。
此時,那信使就站在三人面前,而拍桌子的,就是黃字營統(tǒng)領,王琦。
“他說,要談就你們自己過去江龍幫和他談,否則就免談了,要打就打,他不怕!”
那信使沉聲說道。
“你不會是沒有把話帶到吧?”
王琦臉色一冷。
“王統(tǒng)領要是不信,可以派自己的親信再去一次,自然就知道結果了!”
那信使冷聲說道。
“滾出去,沒用的東西!”
王琦臉色一冷。
“王琦兄,這是怎么回事?”
王安驚訝的問道。
“此人是軍中校尉,陸羽,此人性格頑固不化,竟然在黃字營中拉攏了不少人,公開和我對抗,要不是他有些背景,我早就弄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