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事?”
“當(dāng)然,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多,只是忌憚柳家,事情又關(guān)系到柳大小姐,所以沒人敢說而已!
周圍傳來了陣陣議論之聲,路賢已經(jīng)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了。
“小子,敢不敢斗詩,干脆點!”
路賢只能轉(zhuǎn)移目標(biāo)。
果然,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秦正。
“我要是不愿意呢?”
秦正冷笑道。
“不愿意,那就跪下磕頭,給碑林中的每一個石碑磕三個響頭,最后,再從我的胯下鉆過去!”
路賢冷聲說道。
“這玩得太大了吧!”
“這路賢是瘋了嗎?”
“這家伙今天抽什么瘋?”
“這下有好戲看了!”
周圍的學(xué)子們驚訝不已。
“我很好奇,你憑什么覺得,我要是不答應(yīng)和你斗詩,我就要做這些事情呢?要是我既不答應(yīng)和你斗詩,也不下跪磕頭,你能拿我怎么樣?”
秦正笑道。
“哼,要是你敢不答應(yīng),我有能力讓你走不出這碑林!”
路賢冷聲說道。
“有意思,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讓我走不出這碑林!”
秦正笑了起來。
“孟夫子,在下有事,先行一步,有機會再來拜會孟夫子!”
秦正朝著孟夫子拱手行禮。
“閣下慢走!”
孟夫子回了一禮。
秦正抬腳朝著碑林外走去。
“小子,站!”
路賢再次擋在秦正面前。
“你真的是文人?不是個無賴嗎?”
秦正好笑的問道。
就算他涵養(yǎng)再好,也已經(jīng)被消磨掉了僅有的耐心,身上的殺氣忍不住爆發(fā)了出來。
孟夫子眼神一閃,一臉驚駭?shù)目粗卣?br>
他實在是難以想象,究竟是什么樣的經(jīng)歷,能夠造就這一身駭人聽聞的殺氣。
“我不妨告訴你,我是聚賢莊的人,今日你如此羞辱我,要是不和我斗詩,我告到聚賢莊,他們不會放過你的,而且,你這幾個女人,都會極其凄慘!你最好考慮清楚后果!”
路賢冷聲說道。
秦正驚訝的看向秦康,果然,他的臉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
“其實我是個武夫,斗詩這種事情真是不在行,不過你要是硬要和我斗詩,我也勉為其難,可以接受,只是沒有賭注,我完全沒有興趣!”
秦正忽然改變了主意。
“你想賭什么?”
路賢興奮的說道。
“不如你先說說,你要是勝了,想要我些什么吧?”
秦正笑道。
“我要她們!”
路賢一指杜清月三人。
“呸!”
“禽獸!”
“斯文敗類!”
“真不是個東西!”
周圍的學(xué)子紛紛嗤之以鼻。
“那么要是你輸了,你打算輸我些什么呢?”
秦正笑著問道。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路賢沉聲說道。
聲音中滿是興奮。
“你這么有把握?”
秦正驚訝道。
“我弄不來的東西,還有聚賢莊,在江南,就沒有聚賢莊弄不到的東西!”
路賢傲然道。
“你確定你在聚賢莊的地位能夠讓他們幫你弄到我想要的東西?”
秦正沉聲問道。
“自然!”
路賢傲然道。
“行!給我把秦正的人頭弄來,我聽說,他的人頭值一千萬兩銀子!”
秦正點點頭。
秦康的臉色頓時精彩了起來。
哪有人跟人打賭,讓人家賭輸了卻要去取他自己的人頭當(dāng)賭注的。
杜清月三人已經(jīng)忍不住要笑噴了。
“秦正?他說的是靖王殿下吧!”
“可不是,我聽說有人在江湖上懸賞靖王殿下的頭顱,賞金是一千萬兩銀子,沒想到這件事是真的!
“可惡,靖王可是我炎國的英雄,誰這么喪心病狂,竟然懸賞靖王殿下?”
“還能有誰?在這炎國,有勢力做到這件事的能有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