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
竇坤和高虎都驚訝的問道。
“殿下不放心投石機的使用情況,但是現(xiàn)在看來,效果還可以,立即命令人將投石機拆除,運回山頂村。”
順風(fēng)耳沉聲說道。
“明白!”
高虎應(yīng)了一聲,開始安排人拆除投石機。
白虎軍的人將戰(zhàn)馬交給了那些受傷的戰(zhàn)士,讓他們先回昱城和山頂村休養(yǎng),剩下的人全部在此鎮(zhèn)守。
中午之前,一大群乘坐平板馬車的人就到達了戰(zhàn)場,正是之前的那些民夫和山頂村的村民。
“辛苦諸位了,請大家講這些尸體上的鎧甲和兵器都收集回來,至于尸體,堆在一邊,等會兒砍來干柴火化!”
高虎沉聲說道。
尸體堆積在一起不處理的話,很容易引起瘟疫,因此,一般大戰(zhàn)之后,戰(zhàn)場上的尸體都是火化的。
“是!”
那些民夫和山頂村的村民雖然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但是卻還是很快就動起手來了。
說起來,這樣的場面他們也不算少見了,之前每次幫助玄甲重騎處理戰(zhàn)場的時候,都是差不多的景象,只是這一次,尸體格外的多而已。
很快,一套套的鎧甲被扒下來,丟到了馬車上,兵器也被捆成了一捆一捆的放在馬車上,準備運走,還有些馬車是專門運送戰(zhàn)馬尸體的。
這一次,他們自己的戰(zhàn)馬損失了五百多匹,損失可謂不小了。
整個滄溟江大營,此時已經(jīng)被燒成了白地,除了石頭結(jié)構(gòu),所有的草木結(jié)構(gòu)已經(jīng)蕩然無存。
里面的尸體也大多數(shù)都被燒焦了,但是還是被那些民夫強忍著惡心搬出去了。
他們要統(tǒng)計敵軍死亡人數(shù)。
一部分人在搬尸體,另外一部分人則是在砍柴,很快就用木材搭建了一個個巨大的平臺,每個平臺上都放滿了尸體。
而這個時候,碧波城中,范文松看著眼前狼狽不堪的麻崑,整個人如五雷轟頂,瞬間就麻了。
“你說什么?滄溟江大營沒了?”
范文松的臉看起來是要吃人的樣子。
“軍師,罪將特來領(lǐng)死!”
麻崑沉聲說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秦正就那么點人,他怎么敢進攻滄溟江大營?”
范文松臉色鐵青。
“炎狗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能夠隔著幾十丈將燃燒的火油壇子投射進滄溟江大營,我們的弓箭卻夠不著他們,而且,他們用火油壇子封鎖了城門,我們根本就沖不出去,而后,我們千辛萬苦的想辦法沖出去之后,卻有遭到了大量騎兵的絞殺,軍師,此戰(zhàn),實屬無奈,罪將回來,一是為了領(lǐng)罪,二是為了告訴軍師大人,秦正手里有我們遠遠比不上的工程器械,要是炎國大量使用此物,只怕我們齊國的城池都有危險!”
麻崑沉聲說道。
“此話當(dāng)真?”
范文松臉色凝重的說道。
“千真萬確,否則軍師以為罪將是什么樣的蠢貨,才會弄丟了滄溟江大營?”
麻崑沉聲說道:“一起回來的三千同袍,皆可為我作證,炎狗沒有靠近,就將我滄溟江大營化為一片火海,我們只能出城作戰(zhàn),而齊狗全都是騎兵,那黑甲騎兵也在其中,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損失慘重!
“你先起來吧!
范文松沉聲說道。
“多謝軍師信任!”
麻崑沉聲說道。
“秦正此人,當(dāng)真是不可小覷啊,他有此手段,豈不是隨時都可以攻下碧波城?”
范文松沉聲說道。
“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