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旨!”
王策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親王殿下,我彈得不好嗎?”
百花樓中,花若曦幽幽的問道。
“抱歉,在想些事情,你彈得非常好!”
秦正呵呵笑道。
“我看殿下似乎心事重重,來到這百花樓中,不欣賞歌舞,也聽不進樂曲,連茶水,酒水,點心,都沒怎么動過,這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花若曦輕聲問道。
“確實啊,一回來就有人對我下手,看來,我是不應(yīng)該回來!
秦正笑道。
“殿下說笑了,您貴為親王,誰敢說您不能回這炎京城?”
花若曦笑道。
秦正微微一笑,也不多說。
戲子無義,婊X無情,一旦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傳遍全城了。
再說了,他可沒忘記,這里是百花樓,是吏部尚書常青琢的地盤。
那家伙,也是不折不扣的王世忠一黨。
“親王殿下,外面來了個宣旨的公公,讓您出去接旨!”
這時候,青樓的老鴇走了進來,眼神怪怪的看著秦正。
自古以來,到青樓中宣旨的,只怕還從來沒有過吧,眼前這位靖親王殿下,還真是頭一位。
不過那王策也算是明事理的,并沒有進來,只是在青樓之外讓人來青秦正出去。
否則的話,傳出去也算是奇聞一件了。
“沒空,要么,你讓他把圣旨送進來,要么,他就可以走了!”
秦正擺擺手,他現(xiàn)在才不管什么圣旨不圣旨的,現(xiàn)在的他,巴不得事情越鬧越大。
“這。.”
老鴇子愣住了,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抗旨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她就這么出去傳話,保管會被王策身邊的禁軍砍成肉泥。
“殿下,還是不要為難她了,抗旨的罪名,我們這些人可承擔(dān)不起!
花若曦急忙說道。
“得了,不為難你們了,老陳,我們走!”
秦正擺擺手,走了出去。
陳滄海跟在他身后,做到門外的時候,王策早就已經(jīng)等得有些著急了。
畢竟,一個大內(nèi)的太監(jiān),守在青樓門口等著宣旨,實在有些不太妥當(dāng)。
“殿下!”
看到秦正走出來,王策都快要哭了。
“聽說你是來宣旨的?”
秦正問道。
“是,陛下有旨,將梁園賜給殿下作為新的親王府,殿下,這就隨老奴前往吧!”
王策急忙說道,他實在不想再這青樓門口宣旨。
“沒別的了?”
秦正皺眉。
“沒有了!”
王策小聲說道。
“那就算了,這梁園我可不敢要,等下又要被燒一次,算了,我今日就在這百花樓過夜了,齊嫣那里我已經(jīng)勸過了,有沒有用我就不知道了,陛下交代的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明日一早,我就啟程離京。”
秦正擺擺手,轉(zhuǎn)身走進了百花樓。
“殿下!”
“殿下!”
王策跟在他身后,連聲叫了起來,秦正并不理會,徑直走進了百花樓中。
“真的抗旨了!”
百花樓中,知道此事的人全都驚呼了起來。
她們?nèi)f萬沒想到,秦正竟然真的抗旨。
王策欲哭無淚,停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轉(zhuǎn)身走了。
“殿下,如此頂撞陛下的話,恐怕會失了圣心!”
陳滄海沉聲說道。
“無所謂,反正我也從來都沒有被他放在心上過。”秦正擺擺手。
“說那么多沒用,只有實力才是真的,要是我手頭有足夠的力量,誰敢對我亂來,誰敢如此輕視于我?”
秦正沉聲說道。
“殿下有什么想法嗎?”
陳滄海沉聲問道。
“回去后再說吧,隔墻有耳!”
秦正擺擺手,不想在這里多說。
“嗯?花若曦呢?”
回到包廂中,秦正頓時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