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還裝什么裝?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孩子是被他給搶走了!要不是他生的賤種,他會那么巴巴地去搶么?”顧馨兒心里有火氣,“大少爺,希望你能嘴上積點德,免得禍從口出。”“把這個女人抓起來,我倒要看看誰不積德?”艾保羅做事從來都是隨心所欲,壓根沒什么章法,之前在訂婚宴上他吃了那么大的虧,還被玲子責罵了。要不是顧馨兒和路也跑得快,他一定收拾他們,F(xiàn)在居然還跑到Z城的地盤來,這不是找死么?眼看著七八個保鏢都圍了上來,顧馨兒就算再想躲也躲不下去了。兩名雇傭兵互相對視了眼,擺出了格斗攻擊準備。長久培養(yǎng)的默契,讓他們心有靈犀,對這種打架局面完全沒有放在眼底!邦櫺〗,請您退后,去那邊等著,我們盡量在十分鐘之內(nèi)解決這些麻煩。”顧馨兒沒想到他們會說出這樣的話,擔憂的看了眼酒吧,又對兩人道,“那你們小心一點。”“居然還敢大言不慚?”艾保羅氣瘋了,指揮著保鏢,“給我上,把那女的留下,男的打死了丟去亂葬崗……”他的下屬們能明顯感覺到對方雇傭兵臉上的煞氣,那不是他們這種正規(guī)保鏢能有的。但礙于艾保羅已經(jīng)下了吩咐,便只得一擁而上,跟那兩名保鏢陷入了混戰(zhàn)。顧馨兒心緊緊地捏了起來,既恨艾保羅和玲子搶她的孩子,希望保鏢能狠狠的收拾他一頓,又不希望把事情鬧大,讓酒吧里的其他保鏢出來援手……不過局面比她想象的更加順利。那七八個人在兩名雇傭兵手下沒有撐過三分鐘,便齊齊的倒在了地上,翻來覆去打滾呼疼。艾保羅一下子就落了單,他也不可思議的睜圓了眼!皼]想到還有兩把刷子嘛……”但艾保羅也不慌,他暗暗往酒吧方向跑,也不用進去,只停留在大門口外,便底氣十足了。顧馨兒知道他是找酒吧內(nèi)的安保做倚仗,她道,“艾保羅,其實我來Z城沒有別的目的,只是想找回我的孩子,如今孩子不在你手里,我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高高在上,有克萊恩家族要繼承,何必跟我過不去呢?”艾保羅掃了眼地上躺著的保鏢,冷笑道,“你這算是求和么?”“你要這么理解也可以!薄翱梢,只要你跪下來,自扇耳光,打得我滿意了,我今天就放了你!”艾保羅極其囂張地說。顧馨兒淡淡一笑,“那看來我們是沒得談了。”之前她擔心的是對方人多勢眾。但現(xiàn)在來看,好像這兩個雇傭兵身手更勝一籌。而且她剛才已經(jīng)給路也發(fā)消息了。只要再拖延一會時間,等路也來了,應該就不會有危險了!皝砣!你們大少爺被人打了,你們都特么死哪去了?”艾保羅直接招呼酒吧內(nèi)的安保。保安經(jīng)理認出了艾保羅,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喊了一批打手出來,呼呼喝喝的足足二十幾人。分了兩三排站著,一眼看去非常有氣勢,也更顯壓迫感。雙方又對峙了一會。不等艾保羅吩咐要動手,路也先到了。面包車剎停在酒吧門外,路也帶著幾名雇傭兵下來,帶的人手不多,但個個都是高手。艾保羅挑著眉,預料到顧馨兒會喊救兵,但沒料到是路也區(qū)區(qū)幾人。路也此時看到艾保羅,眼底洶/涌著滔天的怒火和仇恨。一想到躺在醫(yī)院病床上,渾身插滿管子的路母,他眼眶不由變得猩紅。向來充斥著溫和氣息的男人,此刻猶如一頭盯緊獵物的猛獸。站在他身邊的顧馨兒很明顯的察覺到了這股暴躁的氣息,低低的安慰了他幾句。但這并沒有什么作用。奄奄一息的人是他的母親。÷芬怖淅涠⒅A_,“就是你,安排人去殷城搶馨兒的孩子?”“你算哪號人物,也配質(zhì)問我?”艾保羅對路也的印象也極其糟糕,覺得他就是顧馨兒的舔狗,明明沒他什么事,偏要攙和一腳,那就連他一起收拾了。面對他的囂張,路也眼底的寒意更濃,“是不配質(zhì)問,人與狗,到底是兩個物種!薄皨/的,你敢罵我?”艾保羅動了怒,俊臉扭曲,冷冷的揮手,“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地獄無門偏闖進來,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全都給我拿下……”二十幾個打手神色一凜,然而隨著艾保羅的話音落下,卻沒有一個人在動。艾保羅臉色微變,瞪著他們,“你們啞巴了?我讓你們把這些人給我拿下!”“大少爺,沒有艾塔小姐的吩咐,公然在酒吧門口打架,影響不好……”安保經(jīng)理走過來,哆哆嗦嗦的說。其實這個酒吧名義上是歸艾塔管理的。換句話說,這些打手也都是艾塔養(yǎng)著的。而眾所周知,艾塔和艾保羅關系并不親近,甚至因為爭奪家產(chǎn)而彼此不合。安保經(jīng)理雖然很忌憚艾保羅,卻也并不會遂了他的心意。艾保羅一記耳光甩在保安經(jīng)理的臉上,“你他媽想造/反?我是艾塔的堂兄,克萊恩家族的人我使喚不動了?還是艾塔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自立門戶了?”“堂兄這話說得未免言過其實了!贝藭r,安保人員的人群之后,傳來一道冷凝的嗓音。隨著聲音落下,安保人員自動往兩邊讓開,騰出了一條路。溫予易一襲筆挺的黑色西裝,與夜色融為一體,更襯幾分矜貴,漫不經(jīng)心的走了過來!澳阋苍?”艾保羅知道溫予易和顧馨兒的關系,心里有一分驚慌了。他肯定不會幫自己去收拾顧馨兒的。“酒吧是克萊恩家族的資產(chǎn),我身為女婿,在這里很正常,但你們公然在這里打群架,傳出去讓酒吧的名聲怎么辦?堂兄,看上去像你和顧小姐的私事,還請你們自己解決。”溫予易淡淡的幾句,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酒吧的打手不會幫艾保羅,艾保羅就單qiang匹馬一個人,哪里能抵得過顧馨兒和路也的雇傭兵?艾保羅心里徹底沒底了,“你就不怕我告訴我媽么?”“你沒斷奶么,動不動就是告訴你媽!”路也渾身的火氣,止不住上前,狠狠的踹了艾保羅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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