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馨兒很快冷靜下來,報(bào)出慕家的地址,如果她不是個孕婦,恐怕會讓司機(jī)直接載著她離開殷城。但她現(xiàn)在不敢奔波了……一切等去了慕家再做決定吧。然而,讓顧馨兒始料未及的是,車子剛開出去不到三分鐘,在一個路口,兩輛黑色小轎直接從兩邊夾擊,逼停了司機(jī)!嘎吱……輪胎與地面摩擦,發(fā)出尖銳的剎車聲。顧馨兒系著安全帶也被勒得左右搖晃,下意識護(hù)著自己的小/腹,抬頭望向司機(jī):“出什么事了?”“小……小姐……”司機(jī)聲音顫悠悠的。顧馨兒抬頭便看到黑色的小轎車門被拉開,下來數(shù)名面無表情的黑衣保鏢,將車子團(tuán)團(tuán)圍住。而保鏢往旁邊四散,讓出一條路來。溫予易從人群中走過來,夜晚路燈的余暉灑落在地面,黑色的修身長外套將他整個人的身形勾勒的挺拔俊朗,但蒼白的臉色卻有種詭異的冷厲感。尤其是……眼中還夾雜著濃烈的煞氣。溫予易的身后,南城拎著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路也。他走到出租車前,敲了敲車玻璃門:“就憑這個廢物也想轉(zhuǎn)移視線?溫太太,這么晚了,你是要去哪里。俊鳖欆皟翰挥勺灾鞯奈站o了拳頭,呼吸也凝滯了一瞬。她不敢相信……早上還連床都下不來的男人,此刻充滿壓迫感的站在她面前。見她不動,溫予易蒼白的臉上多了暗霾,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盯著顧馨兒,“是你自己下來,還是我來請你?”顧馨兒還是沒動,似乎想做最后的掙扎和抵抗。四目相對,溫予易扯著薄唇,嘲笑她的愚蠢,他一聲令下,直接有保鏢開始砸玻璃撬門。司機(jī)被嚇得大氣不敢喘,直呼讓顧馨兒趕緊下去。顧馨兒徹底沒辦法了,只能叫停保鏢下車。溫予易嘴角犀利的薄笑逐漸變成嘲諷。他一步步的朝她靠近。路也突然掙脫了保鏢,快速擋了過來,“溫予易,你應(yīng)該知道,馨兒她已經(jīng)和你提出了離婚,她現(xiàn)在……”“砰!”路也的話還沒有說完,溫予易一拳砸在路也的臉上,逼得他連連往后退了好幾步。顧馨兒聽到拳頭與肌肉碰撞的聲音,嘴里發(fā)出一聲驚呼,眼看著路也快要摔倒,下意識上前去扶他,卻被溫予易拽住手臂。溫予易雙眼陰鷙的掃了眼路也,目光落到顧馨兒身上,“溫太太,當(dāng)著我的面去關(guān)心別的男人,你是沒有把我放在眼里嗎?”“溫予易!你放開我!”他現(xiàn)在這副模樣,給了她一種無形的壓力。哪怕他虛弱地要命,好像隨時都能咳血昏過去……“放開你任由你換個新的身份和路也遠(yuǎn)走高飛?然后在兩年后堂而皇之的以分居的理由跟我提出離婚的要求?”溫予易鉗住顧馨兒的下顎,一字一句,“你,想都不要想!”說完,他連拉帶拽的,拉著顧馨兒往另一輛車走,傷口崩裂也完全不管。路也想要追,卻被南城帶的那些保鏢團(tuán)團(tuán)圍住,不給他任何一絲追上去的機(jī)會!澳銈冞@群無賴,還有沒有法律了?我現(xiàn)在就報(bào)警……”路也氣得破口大罵,可找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他手機(jī)不知何時被弄丟了!瓬丶覄e墅。顧馨兒又被帶了回來。溫予易住院的這幾天,顧馨兒幾乎沒有回來過。對她而言,這里沒有任何美好的回憶,她以前肯住在這里跟他演戲,也不過是想一步步摧毀喬綰綰!澳愦蛩愀芬蔡尤ツ?”溫予易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他能感覺身體快到極限撐不下去了?伤稽c(diǎn)都不在乎,只是死死的瞪著眼前這個女人。顧馨兒咬緊牙關(guān),抬頭對上面容陰沉的男人:“你沒看到機(jī)票目的地么?我們要去一個沒有你的地方……”“砰!”溫予易一拳砸在墻壁上,手背瞬間血肉模糊!暗降孜夷睦镒龅貌粔,你要跟路也一起離開?你名義上是我的溫太太!顧馨兒,我說過的,你別再一而再的試探我的底線,我對你的耐心……快要被你磨光了。”他查到顧馨兒不僅是打算出國,還把顧氏集團(tuán)的財(cái)產(chǎn)都轉(zhuǎn)移了!很明顯,她這一走,國內(nèi)幾乎沒什么牽掛了……又或者走了就不打算回來了!什么通知他離婚,那都是假的!只是她用來刺/激他的!“不按照你的意愿走,就是試探你的底線么?溫予易,別再說溫太太三個字了,我聽了都嫌惡心。”她眼底的冰冷,刺紅了溫予易的眼,身體的痛和心里的怒火交織,就像是把他放在火上炙烤。瞳孔猛的縮緊,他突然一把將顧馨兒拽進(jìn)懷里,不管不顧的,低頭就吻!吻得瘋狂野蠻,毫無章法,只想把她吞噬,乃至于根本不能說是吻,更像是懲罰。懲罰她要離開她,懲罰她的“出/軌”。短暫的怔楞后顧馨兒用力掙扎,無意之間碰到溫予易胸上的傷口,沾染了滿手的濕濡,“溫予易,你做什么?放開我!!”“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溫予易即使受傷了,胸膛上滿是鮮血,也比顧馨兒一個女人的力氣要大的多。他一把抱起顧馨兒就往樓上走,一邊走還一邊吩咐傭人,“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上來!”傭人們很莫名其妙,明明前幾天溫予易還把顧馨兒放在心尖上,不知道怎么好好的,兩人又鬧成了這樣。臥室里,溫予易一把把顧馨兒扔到床上,直接俯身而上。男女力量的懸殊,讓顧馨兒一點(diǎn)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她哭叫著,掙扎的間隙碰倒了放在一旁床頭柜上的花瓶!芭椤钡囊宦暰揄懀寴窍碌膫蛉藗兯查g嚇到了,卻又無能為力。溫予易把顧馨兒不安分的手推到她的頭頂上方,用一只大手壓制住,另一只手迅速剝開她,雙眼愈發(fā)猩紅。顧馨兒看著越來越瘋狂的溫予易,終于忍不住沖他求饒。“溫予易,不可以……不要,我肚子里的孩子其實(shí)根本就沒掉,我現(xiàn)在還懷著孕,醫(yī)生說上次摔倒就已經(jīng)動了胎氣,它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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