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nèi),沈恪正全身心投入,到了最關(guān)鍵的階段。慕婉婉因為吸入了致幻藥劑,所以腦子也不清醒,經(jīng)過最開始的疼痛階段,現(xiàn)在她整個人處于一種亢奮激動的狀態(tài)中,也即將攀上高峰。就在此時,幾道刺目的鎂光燈閃爍,穿透貼著薄膜的玻璃車窗,直射進車內(nèi)。緊跟著,玻璃車窗又被人敲響。沈恪剛才隱約聽到外面有人在喊什么,但他和慕婉婉當時正一番云雨,太過投入,所以并沒有聽清楚。被打斷的不滿讓沈恪一張陰沉的臉上爬滿陰鷙,他隨手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西裝外套披在慕婉婉身上,將她摁在自己胸膛,然后降下了車窗,也不管外面是哪些人,沉聲罵道:“滾!別打擾老子的好事!”“咔嚓、咔嚓!”出乎沈恪的預(yù)料,外面竟然是一堆扛著攝影器材的記者,以及手持電棍的保安。沈恪呼吸微頓,臉上的怒意中帶著明顯的驚愕。但不等他說什么,記者就率先沖了過來,一頓猛拍。 沈恪雖然不怎么經(jīng)常上娛樂新聞,但他家庭背景雄厚,能挖到他的新聞,絕對價值連城。保安阻止了沈恪試圖關(guān)窗的動作,也驚了驚:“沈先生,麻煩您下車接受檢查,我們接到舉報懷疑您私藏武器,意圖對老太太不利……”“誰告訴你們的消息?一定是弄錯了,都給我滾!”“請您出示邀請函,以及下車接受檢查!北0惨槐菊(jīng)地說著,不給沈恪解釋的機會。電棍抵在沈恪的身前,沈恪鐵青著臉,還沒說話,又看到保鏢伸長了脖子往車窗里瞧,看到他懷里還趴著一個女人時,有些意味深長問道:“也請您懷里的小姐穿好衣服,拿出身份證一起下車!编侧驳睦淇諝鈴拇翱诘构噙M車廂內(nèi),沖散了那股腥膻的氣味,也讓慕婉婉一個激靈,有了些許意識?赡且庾R并不足以讓她完全清醒。甚至因為藥劑的作用,她一點都不顧忌在場的媒體和保安,放肆地跨坐在沈恪的腿上,歪著腦袋,親吻著沈恪的下頜:“要,我還要……別走!彪S著她的這番動作,沈恪披在她身上的西裝外套都滑落了,露出大片細膩的肌膚。沈恪眼疾手快,迅速撿起外套,將慕婉婉的腦袋摁在他懷里,暗咒一句臟話,打算強行驅(qū)車闖出去?裳奂獾挠浾咭呀(jīng)趁機認出了慕婉婉的臉,給了她一張?zhí)貙。“我天!竟然是慕婉婉小姐……”“聽說她爸爸剛死,尸骨未寒,她竟然跟沈先生在這里CZ?”“而且給親奶奶送生日賀禮,還送了一張假圖,孝順都是裝出來的吧?”慕婉婉扭動著身子在沈恪身上肆意討魅的姿態(tài),全都被攝像機錄了下來,但她對這一切渾然不知,反而還未睡到了戰(zhàn)斯爵興奮激動……如果再懷上戰(zhàn)斯爵的孩子,寧熙一定會痛苦萬分!這場生日宴一直持續(xù)進行到了凌晨的兩三點才接近尾聲。寧熙和喬心安都早早睡了,而且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樓下發(fā)生了什么。但戰(zhàn)斯爵和慕崢衍是始作俑者,自然一清二楚,不僅如此,還刻意收買了一些記者,將cz被抓包一事進行大肆渲染,短短幾個小時,慕婉婉和沈恪亂搞的事全場皆知。寧凱身為寧熙的父親,從回國后一直謹小慎微。戰(zhàn)斯爵找了個人代替他在監(jiān)獄里坐牢,他以慕家女婿的身份在上流圈內(nèi),逐漸混的風生水起,漸漸的,就連以前寧家踩他一腳的那些人,都開始回過頭來巴結(jié)他。寧凱雖然看上去溫潤笑著很好說話,但對于曾經(jīng)踩過他的人,他也從來沒有給對方面子。一些被他諷刺過的賓客,私下結(jié)團抱怨:“寧凱神氣什么?不就是娶了個好老婆,生了個好女兒么?要不是他女兒攀上戰(zhàn)家,他還不知道在哪里坐牢呢!”寧凱把這些話聽進去了,卻毫不在意。戰(zhàn)斯爵只有一個,他女兒能把他拿下,那就是他的本事……賓客散去,慕崢衍直接給寧凱安排了一間臥室,讓他留在慕家莊園休息。寧凱怡然自得,笑呵呵地應(yīng)下來了。慕崢衍盯著傭人帶寧凱離開,拿手肘撞了撞戰(zhàn)斯爵的手臂:“聽說你把姑父以前弄破產(chǎn)的那家公司也收購回來了,還讓他繼續(xù)經(jīng)營?”戰(zhàn)斯爵淡淡頷首:“讓他有點事做,也省得寧熙天天念叨!薄澳氵@女婿當?shù)靡彩菦]話說了,送車送別墅送公司,就差直接送錢了!蹦綅樠芩菩Ψ切Φ卮蛉ぶ骸安贿^也對,小熙熙那么在意她這個父親,愛屋及烏!睉(zhàn)斯爵深深地擰了下眉,沉吟道:“四年前寧凱謀殺案的細節(jié),你幫我再查一下!薄澳悴欢颊胰颂嫠瘟嗣,難道還想替他翻案?”慕崢衍狐疑不解!皢栴}就出在這里!睉(zhàn)斯爵眉峰輕蹙,眼底帶著濃重的驚異:“我查過,四年前寧凱在爆出謀殺案之前,公司就已經(jīng)負債累累,而他被指控謀殺的那名受害者恰恰是能借給他錢的銀行家,他沒理由殺他。”慕崢衍從來沒有仔細調(diào)查過寧凱四年前的殺人案,對他而言,他在意的只有小姑和寧熙!皶粫倾y行家拒絕借錢,所以他一怒之下買兇殺人?”“不會!睉(zhàn)斯爵想也不想拒絕:“據(jù)我得到的消息,那名銀行家已經(jīng)答應(yīng)借錢給他,并且已經(jīng)通過了公司內(nèi)部審查,就等放款了!薄斑@么說來,寧凱被指控謀殺一案還有其他內(nèi)幕?你剛才怎么不直接問他?”“他畢竟是寧熙的父親!睆膶巹P回國到現(xiàn)在,大家關(guān)注的重點也都是慕芷暖,再加上事情過去了四年,他貿(mào)然問起謀殺案的細節(jié),不一定算是好事。再者有時候他說的未必是真的。越和寧凱相處,越發(fā)現(xiàn)他這人不像看上去的那般溫和!昂,那我再調(diào)查一下。”慕崢衍一口答應(yīng)下來!诙煸缟,慕婉婉在臥室內(nèi)醒來,看到熟悉的擺設(shè),是她自己的房間。身體酸痛得厲害,就像被碾過一樣,尤其是腰和不可描述的某處。由于致幻藥劑的效果強烈,她現(xiàn)在想起來記憶還很模糊,大概只記得在車內(nèi)和男人纏綿云雨,那男人的身材偉岸,長相英俊,逐漸和戰(zhàn)斯爵的俊臉相互重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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