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從傅西宴恢復(fù)記憶之后,就一直覺得是葉長明害死了安歡顏,所以認(rèn)為葉長明現(xiàn)在經(jīng)受的一切也都是罪有應(yīng)得。
竇雨稚沒辦法,只能來找余歲晚。
可余歲晚看起來沒有打算放過葉長明的意思。
但竇雨稚恨不起來余歲晚,因為她心里也清楚,當(dāng)初安歡顏是怎么死的……
就連她都覺得葉長明是罪有應(yīng)得。
然,不管怎么說,葉長明從入獄到現(xiàn)在受盡折磨,也受到教訓(xùn)了,為什么余學(xué)姐就是不愿意放過他?
難道,非要葉長明死了,這件事才能翻篇嗎?
余歲晚從洗手間回來,笑著和嚴(yán)紹英告別:“事情既然已經(jīng)定下來,那我就先回去了。”
“怎么這么著急?”嚴(yán)紹英最喜歡這種熱熱鬧鬧的氛圍,“多玩一會兒唄!我看你今天都沒碰飲品!
“家里還有兩個孩子不方便喝酒,接下來的事情就讓許助理留下和嚴(yán)總的助理對接,我就先走了!
好不容易從嚴(yán)紹英那里脫身,陳巒護(hù)著余歲晚剛從豪華游艇上下來,就碰到一直站在原地等待的白蕊。
“余歲晚!”白蕊把余歲晚攔住,臉上的妝都哭花了,“你剛才為什么不幫我,你就不怕我告訴陸鳴舟……”
“白蕊你腦子里裝的是不是都是水?”余歲晚都被氣笑了,都懶得看白蕊一眼就要走。
白蕊繼續(xù)追上,卻被陳巒攔住。
“其他公司接連不和我們家合作,是不是你干的!余歲晚……不管你怎么針對我,陸鳴舟是不會喜歡你這個和別人生了孩子二手貨的,更不會給別人的野種當(dāng)爸……。 卑兹镌掃沒說完就捂著臉后退尖叫,“余歲晚!”
余歲晚甩了甩打疼的手:“怎么就記吃不記打呢?三番兩次在我面前挑釁,我真沒有想到你是這么蠢的!”
白蕊捂著臉,憤恨看著余歲晚:“有本事你整死我們家!你整不死我們家……”
“白蕊,你是真當(dāng)別人都是你手中的槍嗎?借刀殺人這一招玩得挺溜,想讓我?guī)湍阏迥銈兗遥俊庇鄽q晚眉目含笑,“你以為……我說讓人查你,查到的東西就只流于表面?我說要收拾你……放了話就過去了?”
白蕊強壓著心中的驚慌和詫異,向后退了一步。
“你在白家是個什么情況我一清二楚,你們家那對養(yǎng)父養(yǎng)母也是奇葩……”
“你別說了!”
余歲晚語聲不急不緩,卻讓白蕊像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樣尖叫起來。
白歸處把白蕊和白蕊他們家查得一清二楚。
白蕊是被白家收養(yǎng)的孩子,之前因為陸鳴舟的關(guān)系白家恨不得把白蕊供起來,現(xiàn)在白家眼看著白蕊和陸家搭上關(guān)系無望,他們白家的生意還因為陸老爺子一句話備受打壓,白家父母把一切過錯都怪到了白蕊的頭上。
在陸老爺子的壓迫之下,白家父母只能盡快把白蕊嫁出去,而且自以為是的覺得白蕊嫁得越不好陸家老爺子就會消氣放過他們白家,竟然給找了個老鰥夫。
這也是白蕊為什么著急想要聯(lián)系上陸鳴舟的原因。
如果聯(lián)系不上陸鳴舟,那白蕊就希望白家盡可能快的垮掉,這樣……她就可以和白家父母說陸家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們白家,就算是他們把她嫁給老鰥夫,陸家還是會繼續(xù)打壓白家。
那樣,白家父母就只能寄希望于陸鳴舟被陸老先生放出來,然后靠著陸鳴舟對她的喜歡,重新翻身。
畢竟,陸鳴舟是未來陸家的繼承人,而陸老爺子現(xiàn)在年事已高,活不了幾年了。
“你是有點聰明的!可惜……你的聰明用的地方都不對!”余歲晚冷眼看著白蕊,“你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用我的孩子來威脅我,白蕊……我說過,我是絕不會允許有對我孩子有威脅的東西存在的!
白蕊面色慘白。
這一次,她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你說你現(xiàn)在……在白家被欺負(fù)的這么慘,連保姆都能隨便騎在你的頭上,我要是給白家一點甜頭,你會不會被欺負(fù)得更慘?”余歲晚上下掃視白蕊身上的裙子,“白家應(yīng)該不是無償把這條裙子買給你穿的吧!”
沒想到余歲晚竟然連她在家里是什么情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白蕊下意識向后退了一步。
“余歲晚你到底想怎么樣?!”白蕊現(xiàn)在是真的怕了。
“不是我想怎么樣,是你先來招惹我的,先撩者賤這話我之前就對你說過!庇鄽q晚笑著看了眼白蕊,帶著陳巒就走。
“余歲晚!余歲晚你等等!”白蕊追上前卻被陳巒攔住。
“余歲晚我……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用你的孩子威脅你!我說的那些都是亂說的,我怎么可能碰到你的孩子,你能不能放過我!我是陸鳴舟的人……陸鳴舟要是出來后,知道你為了害死我添了把火,他會對付你的!”
白蕊生怕余歲晚會真的給白家一點甜頭,那么就會真如余歲晚所說,白家會以為陸老先生很滿意他們對白蕊的安排,加倍地折磨她。
余歲晚聽到這話看了眼白蕊,面無表情坐進(jìn)車內(nèi)。
陳巒也跟著上車,開車離開。
“余歲晚!”白蕊在車后追了兩步,全身都在顫抖。
為什么會這樣……
同樣都是領(lǐng)養(yǎng)的,憑什么余歲晚就可以高高在上!
白蕊雙手抱著自己的肩膀蹲下,強忍著哭聲,肩膀不住地顫抖。
陸鳴舟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出來……
她真的快要撐不住了。
“陸鳴舟!”白蕊哽咽著喊陸鳴舟的名字。
“你是……之前跟在陸鳴舟陸大少身邊的那個小姑娘,姓白?”
聞聲,白蕊抬頭看到和她說話的人,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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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車余歲晚就接到了白歸處的電話,他求著余歲晚明天幫他出席一下京都大學(xué)的生物科技競賽。
“這個科技競賽的獎金是咱們恒基生物科技提供的,所以當(dāng)時我就順嘴答應(yīng)了人家京都大學(xué)校長,可我現(xiàn)在是追平嵐姐的關(guān)鍵時刻!你讓我去圣彼得堡,你去京都大學(xué)唄!而且你是行家!要是提前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人才,可以提前招攬到我們恒基生物科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