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
劍皇城中,一片繁榮。
但是,不知為何,蘇宇在抬眼望去時,總覺得在劍皇城的上空,籠罩著一層厚厚的烏云。
好似,許多人怨氣沖天,從而影響到了天地間的一些變化。
蘇宇微微皺眉,有些猜測,但是,不知道自己猜測的對不對。
想了想,蘇宇背負著雙手,朝著劍皇城中走去。
可很快,蘇宇就不得不停了下來。
“來人止步,請出示身份證明!
劍皇城外,守衛(wèi)森嚴(yán)。
說是三步一崗,倒是過了。
但是,也相差無幾了。
眼下,一位位執(zhí)劍人,面色凝重地望著蘇宇,忌憚開口。
在他們的感知中,蘇宇的身上沒有一點點修為氣息。
這根本不可能。
那么,唯一的答案是,蘇宇比他們強大得多。
擱在平時,他們都不愿意得罪這樣的人。
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混過去了。
但現(xiàn)在不行。
昨夜,上面下了命令,必須要嚴(yán)查每一個人的身份。
平日里,尚且還能偷懶。
可現(xiàn)在,他們的膽子再大,也不敢。
蘇宇聞言,倒也不意外,拿出了身份令牌任憑他們?nèi)ゲ椤?br>
當(dāng)上執(zhí)劍司司長后,給自己制造一些身份,簡直不要太簡單。
當(dāng)然,這東西,經(jīng)不起查。
一旦去查,很容易就查到自己身上。
但是,蘇宇不在意。
只要能將眼前的困境混過去,那就可以了。
一位位執(zhí)劍人,彼此查閱起了蘇宇的身份令牌。
再三確認后,其中一位執(zhí)劍人將身份令牌還給了蘇宇,說道:“這兩天,皇城中戒嚴(yán),進去后,不要挖藏寶圖。”
“不然,一旦被發(fā)現(xiàn),可是會下大獄的!
那人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好。”蘇宇輕輕點頭,將身份令牌收好,這才走了進去。
等進入劍皇城中,蘇宇微微皺眉。
在城外,那執(zhí)劍人曾說,皇城戒嚴(yán),不讓挖藏寶圖。
可現(xiàn)在,蘇宇目光掃過,還是有很多人在挖藏寶圖的。
這是為何?
只是,除了許多人在挖藏寶圖外,還有更多的人,站在遠處,一個個目露不甘和憤怒。
還有一些人,目露怨恨之色。
這些人,敢怒不敢言,看著十分無奈。
蘇宇目光一閃,略微一思索,已經(jīng)有了答案。
但是,還需要求證一二才行。
當(dāng)即,蘇宇來到了其中一人身前,抱拳說道:“這位道友,我剛?cè)氤,聽?zhí)劍人說,皇城中禁止挖藏寶圖,可他們?yōu)楹慰梢酝??br>
那人聞言,看了一眼蘇宇,嘆道:“年輕人,你不該進來的!
“皇城封鎖,許進不許出!
“你進來了,可就出不去了!
蘇宇聞言,轉(zhuǎn)頭朝著城門望去。
果然,有人想要出城,但是,都被執(zhí)劍人給趕了回來。
頓了頓,那人繼續(xù)說道:“皇城中戒嚴(yán),禁止挖藏寶圖,禁的是咱們這些沒有關(guān)系的普通人。”
“普通人挖藏寶圖,一旦被發(fā)現(xiàn),輕則入大獄,重則還會罪及三族!
“而且,我們現(xiàn)在就是想挖,也挖不了了!
“昨夜的時候,我們的藏寶圖就全部被執(zhí)劍人收走了!
“一張都沒有給我們剩下。”
蘇宇聞言,眉頭不由一皺,問道:“這件事,司主沒管?”
按理說,司主在,應(yīng)該會阻止。
但是,依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司主怕是真的沒有管。
果然,那人聞言,嘆息道:“司主管個屁!司主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了,哪還有心情管老百姓的事情?”
“發(fā)生了什么?”蘇宇不由十分擔(dān)心。
雖然,司主只是戰(zhàn)的一道分身。
縱然是死了,也沒事。
但是,能不死,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而且,司主的身份擺在那里,未來還能起到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