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市,從未出現(xiàn)過如此景象。
整個上空,徹底化作了雷獄。
無盡的玄雷,不知道從哪里而來,盡皆朝著蘇宇手中的九天雷劍匯去。
蘇宇全身沐浴雷光,仿佛雷神一樣。
讓人敬畏。
讓人顫栗。
“這……這怎么可能?”玄云天望著這一幕,震駭不已。
根本不可能。
這才過去了多久?
一個人就是再如何天資縱橫,也不至于如此妖孽啊!
玄云天想不通,蘇宇的表現(xiàn),完全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疇。
玄云天轉(zhuǎn)頭,望向了同樣駭然不已的玄靜珊,問道:“難不成,蘇部長是某位大人物轉(zhuǎn)世?”
除此之外,再沒別的解釋了。
而且,那位大人物,勢必曾將玄雷修行到了極為高深的境界。
“道上倒是有蘇部長是大人物轉(zhuǎn)世的說法!毙o珊努力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緩緩說道:“但我打聽過了,那都是蘇部長自己放出去的假消息,為的是殺敵。”
“所以,這些消息都不可信,可現(xiàn)在,我又信了!
要不然,怎么解釋眼前的現(xiàn)象?
太不符合常理了。
“如此一來,傳位給蘇部長,我就更沒做錯了。!”
玄云天的眼眸中,精光閃閃,笑著說道:“師姐,多謝你了。”
“若非是你舉教來投,若非是你強(qiáng)行鎮(zhèn)壓了我,我勢必會與蘇部長失之交臂,甚至是站在蘇部長的對立面上。”
玄靜珊目露得意之色。
勸過你很多次了,可就是不聽。
所以,這次我也就懶得勸了。
直接先斬后奏,你若同意,自然最好。
不同意,鎮(zhèn)壓了再說。
也幸好,這次的選擇是正確的。
不然,自己會成為雷劍宮的罪人。
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流逝。
沒有什么,可以阻擋時間的流逝。
但是,不管是玄云天,還是玄靜珊,都想讓時間可以流逝得更慢一些。
這樣,蘇宇就能接引更多的九天玄雷。
太陽,落山了。
蘇宇還在天河市的上空,繼續(xù)接引著九天玄雷。
通過九天雷劍,蘇宇將玄雷隱入內(nèi)天地中,壯大著“雷”字神文。
驀然,蘇宇全身一震,終于將“雷”字神文提升到了戰(zhàn)仙境。
雖然只是戰(zhàn)仙境一階,但蘇宇已經(jīng)很滿意了。
再繼續(xù)提升,也還是可以的,但所需要的時間太多,蘇宇不得不暫時放棄。
陡然,蘇宇張嘴,一口吞下了漫天玄雷。
整個天河市的上空,瞬間天朗氣清。
蘇宇神清氣爽,落在地面上,笑著說道:“二位,走,咱們繼續(xù)談?wù)劇!?br>
回到辦公室里,蘇宇打開了燈,笑著說道:“這次倒是多謝二位了。”
“若非是二位送來的寶物,今日,本部長還無法凝聚出‘雷’字神文!
“‘雷’字神文?”雷剛走了進(jìn)來,目光怪異,問道:“部長,‘雷’字神文的‘雷’,是我雷剛的雷嗎?”
雷剛怎么來了?
蘇宇有些詫異,但還是點(diǎn)頭道:“不錯,就是你雷剛的雷!
雷剛沖了過來,摟著蘇宇,哭著說道:“我就知道,咱們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蘇宇神色愕然,等推開了雷剛,這才問道:“你來找我什么事?”
“部長你不說,我都差點(diǎn)忘了。”雷剛摸了摸光頭,說道:“戰(zhàn)利品我整理完了,一會兒我要去忙,所以,就現(xiàn)在給你送過來!
言語間,雷剛將許多儲物戒指放在了蘇宇的桌上。
頓了頓,雷剛神色有些尷尬,有些忐忑地說道:“部長,還有一件事!
“說。”
“我……我今天誕生了一個‘洗’字神文,我不知道如何修煉,你這邊知道嗎?”雷剛又忍不住摸起了自己的光頭。
“誕生了一個‘洗’字神文?”蘇宇頓時目露怪異之色。
誕生,不是凝聚,這意味著,雷剛的“洗”字神文,是一個先天神文。
“這個我也不知道。”蘇宇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xù)說道:“回頭我找人問問,或許有人知道!
“好。那我先走了。”雷剛很高興。
很快,雷剛離去。
到了外面,雷剛?cè)滩蛔∮中α似饋怼?br>
蘇宇,真的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至于“洗”字神文,他其實(shí)沒太在意。
也就是隨口問問罷了。
能修自然最好,不能修,也沒事。
就是不知為何,洗地的時候,感覺好像更絲滑了許多。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
辦公室里。
蘇宇忍不住笑了起來。
雷剛竟然凝聚出了“洗”字神文,笑死我了。
很快,蘇宇止住了笑容,望著二人,繼續(xù)說道:“歡迎二位加入守夜人!”
二人笑了。
尤其是玄云天,笑容燦爛。
“蘇部長,有一件事,我需要和你商量一二。”玄云天想了想,說道。
“但說無妨。”蘇宇同樣笑容燦爛。
“雷劍宮加入守夜人,是好事。”
玄云天緩緩說道:“但是,為了讓雷劍宮子弟能徹底認(rèn)可自己守夜人的身份,所以,我有一個想法,想請?zhí)K部長接管雷劍宮。”
“接管雷劍宮?”蘇宇目露疑惑之色。
“師弟的意思是,請?zhí)K部長上位,任雷劍宮宮主。”玄靜珊主動解釋道:“成了宮主,可號令雷劍宮,我雷劍宮七百弟子,必然誓死追隨蘇部長。!”
蘇宇目露思索之色。
“我們帶領(lǐng)七百弟子來投,我們自然是心甘情愿的!毙o珊嘆道:“但是,七百弟子中,未必就人人愿意。”
“有些人,或許是形勢所逼,迫不得已。”
“就算是人人愿意,有些人的內(nèi)心中也必然存在了隔閡!
“可倘若蘇部長是雷劍宮的宮主,那么,一切就名正言順了。”
“那時候,哪還會有什么隔閡?”
“那時候,我雷劍宮上上下下,必然也會心甘情愿地追隨蘇部長!”
“哪怕是赴湯蹈火,我們也都在所不惜!
“哪怕是戰(zhàn)死,我們也無怨無悔!。
蘇宇不由思索了起來。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
但是,我堂堂守夜人的部長,去當(dāng)你雷劍宮的宮主,算怎么一回事?
“答應(yīng)他們!”就在這時,戰(zhàn)突然傳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