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傷不了我。”謝銀月說道:“我是在外面,遇到有人挖出了一片山河,深入其中,這才受了傷!
“目前,那里已經(jīng)被列為了禁區(qū)。”
蘇宇雙眼一縮。
除了深淵外,又有第二座禁區(qū)了么?
連師姐都受傷了?
這個世界,真的是越來越危險(xiǎn)了。
現(xiàn)在,都這樣了。
一旦三年之期到來,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
關(guān)于未來,蘇宇前所未有的擔(dān)心了起來。
“受傷了,就好好養(yǎng)傷,這兩天,就先不要出手了!碧K宇開口。
“那可不行!敝x銀月?lián)u頭,“我要?dú)⒌脭橙四懞,讓他們不敢再來欺?fù)你!
蘇宇頓時面露怪異之色,誰欺負(fù)誰呢?
我就是故意讓他們來殺我的。
不然,我一個個去殺他們,豈不是要?dú)⒌胶锬犟R月?
光是找他們,就不知道要浪費(fèi)多少時間呢。
不過,想了想,蘇宇沒有為自己爭辯。
“多謝師姐!碧K宇笑著開口。
“嗯。”謝銀月起身,說道:“你的藥不錯,我感覺我都恢復(fù)了很多。”
“小師弟,這兩天不要招惹敵人!
“等我的傷好了,我?guī)闳⑷!?br>
謝銀月笑了笑,身影消失。
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蘇宇坐了下來,一邊修行,一邊思索,一邊擔(dān)心。
再這么下去,遲早得玩完。
得想一個辦法,要杜絕后患。
可是,哪有什么辦法?
蘇宇皺眉,繼續(xù)思索。
可很快,蘇宇就放棄了。
不想了。
越想,越煩躁。
越煩躁,越精神內(nèi)耗。
再這么下去,三年之期未到,自己就先崩潰了。
蘇宇抬頭,身影消失。
……
通天塔附近。
莊清心正在摸尸。
一件件寶物,紛紛落入了莊清心之手。
雷剛正在帶人洗地,看著這一幕,忍不住肉疼。
“別肉疼!
莊清心有些感應(yīng),轉(zhuǎn)頭朝著雷剛望去,笑著道:“今日一戰(zhàn),我也是出了力的,這些是我應(yīng)得的!
雷剛點(diǎn)頭。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可看著就是肉疼。
“行了,不撿了,我要走了!
莊清心看了一眼守夜人分部,便朝著天河市外走去。
很快,就出了天河市境內(nèi)。
就在這時,莊清心突然止步,笑著開口:“我還以為蘇部長不來呢!”
蘇宇走出,一揚(yáng)手,一堆儲物戒指飛出。
“這些是給你的戰(zhàn)利品。”蘇宇笑著說道。
“那我就笑納了!鼻f清心將所有的儲物戒指全都收了起來,這才問道:“蘇部長要問我的身份?”
“不錯!碧K宇笑道:“有些好奇,就來問問!
“那我若是不說呢?”莊清心全身都包了起來,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哪怕面對蘇宇,也是如此。
“不說就不說吧!碧K宇搖頭。
就是問問罷了。
真不說,我還能如何?
總不能殺了你吧?
“蘇部長,你好沒趣!鼻f清心從蘇宇的身旁走過。
背對著蘇宇,她輕笑著說道:“我和你一樣,都是大夏守夜人!
她的身影逐漸遠(yuǎn)去,但卻傳音而來,問道:“我的馬甲有很多,現(xiàn)在,我叫莊清心!
“但是,過兩天,我就是另外一個人了!
“蘇部長,我相信,我們很快還會見面的!
不等蘇宇開口,她的身影瞬間消失。
眨眼間,連蘇宇都感應(yīng)不到了。
蘇宇目露思索之色。
莊清心,只是馬甲之一?
蘇宇的眉頭皺起,想了想,打個電話。
電話接通后,戰(zhàn)的聲音傳出:“蘇宇,做的不錯!
“以前,倒是我低估你了!
“不過,你告訴全國,你殺了那么多人,是不是吹得有些過了?”
戰(zhàn)都忍不住想要辟謠了。
蘇宇是守夜人,這么吹牛,豈不是有損守夜人的形象?
蘇宇懶得理會,直接問道:“她是誰?”
好奇。
于是就問問。
不然,念頭不通達(dá)。
“她……是一個瘋子,但也是一個好人!彪娫挼牧硗庖活^,戰(zhàn)沉吟少許,繼續(xù)說道:“至于名字,我就不說了,免得她來找我麻煩!
蘇宇沉默了。
戰(zhàn)似乎有些忌憚。
“好了,我知道了!碧K宇點(diǎn)點(diǎn)頭,很快,又問道:“部長,你什么時候收服的黑水夜叉一族,還有黑靈族?”
“收服?”戰(zhàn)茫然地問道:“它們不是你的人嗎?”
“我的人?”蘇宇也茫然了。
“不然呢?”戰(zhàn)問道。
“我掛了!碧K宇面色一變,直接掛了電話。
下一瞬,蘇宇的身影沖霄而起,直奔遠(yuǎn)處而去。
轟。!
宋天婉注意到了蘇宇的動作,披著紅蓋頭,立馬就追了上去。
齊東來剛坐了下來,準(zhǔn)備做一些菜,為蘇宇踏入第十境慶祝一二。
可抬頭一看,面色微變,也跟著追了上去。
蘇天佑正在生悶氣。
蘇宇不是個東西。
殺人都不帶我。
還吹牛。
真是有損蘇家顏面。
可突然,蘇天佑面色微變,瞬間走出。
一道道身影,紛紛跟著沖霄而起。
“各位不必跟著來了,他們?nèi)桓揖托辛。?br>
蘇宇的聲音傳來。
一道道身影,頓時止步,都目露疑惑之色。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