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茶葉,一共十一斤八兩。
送了蘇宇兩斤,還剩九斤八兩,但是,他告訴蘇宇的是,目前神朝就剩三斤了。
一時間,雨鵬汗如雨下,腦海中,誕生了無數(shù)念頭。
這些念頭,最終只化作了一個想法:她是怎么知道的?
因為,這件事,唯有雨鵬一人知道。
在神朝中,統(tǒng)一的說法是,早在萬年前,茶葉就沒了。
在雨鵬汗如雨下的時候,安焱好似一點都不著急,靜靜地等待著。
她的眼眸中,一片平靜,看不出悲或者喜。
雨鵬頭都不敢抬,思索半晌,一咬牙,這才抬頭說道:“前輩,哪有九斤八兩?現(xiàn)在就只有一斤了!
“前輩若是真的還想要,等上三萬年,到時候,可以采摘百斤左右,我給前輩留十斤!
安焱看著鼓起勇氣的雨鵬,面色平靜,淡淡說道:“你確定,這是你給我的答復?”
很簡單,也很平靜的一句話,卻給了雨鵬無盡的壓力。
在這一刻,他仿佛成為了一個孩子,正在面對十分嚴厲的老師。
沉默了一會兒,雨鵬苦笑一聲,說道:“罷了,不瞞前輩了,九斤八兩,全都在這里了。”
言語落下時,雨鵬送出了全部的茶葉。
不多不少,剛好九斤八兩。
安焱這才起身,伸手拿走了茶葉。
在即將走出大殿的時候,安焱忽然回頭,緩緩說道:“以后的茶葉我全都要了。”
安焱飄然而去。
唯有雨鵬,站在大殿中,全身簌簌發(fā)抖,至今都無法平靜下來。
她,到底強橫到了何等地步?
她,又是為何而來?
為了茶葉么?
雨鵬想了想,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些茶葉,固然價值極大,可也得看對誰而言。
于安焱而言,那些茶葉的價值并不是太大。
還有,安焱是如何知道茶葉還有九斤八兩的?
雨鵬沉思許久,終于,想到了一種可能。
這是一個警告。
可很快,雨鵬的面色垮了下來,呢喃道:“女人不讓送,茶葉也不讓送,那我送什么給蘇部長?”
“普通的東西,讓我堂堂神朝的老祖如何拿得出手?”
雨鵬苦惱了起來。
很快,雨鵬傳音一番,大雨王迅速趕來。
“老祖,怎么了?”大雨王十分好奇。
也十分疑惑。
有事情,就不能傳音說,非要我過來?
“安排人去大夏,打聽下,蘇部長有什么喜好!庇犍i吩咐道。
“是!贝笥晖觞c頭,問道:“老祖,還有事情嗎?”
雨鵬搖頭。
“老祖,那我先去忙了!贝笥晖觞c點頭,轉(zhuǎn)身離去。
還沒出去,“噗通”一聲,大雨王摔倒了。
“怎么回事?”雨鵬疑惑問道。
“不知道。”大雨王爬起來后,眼眸中,流露出了茫然之色,說道:“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我這是第七次摔倒了!
“按理說,我現(xiàn)在哪怕重傷,也不該摔倒。”
“這事情,有些古怪!
雨鵬一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這是犯忌諱了!本驮谶@時,戰(zhàn)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br>
很快,戰(zhàn)走了進來,笑著說道:“蘇宇來歷非凡,不在乎這些,但是,你不行。‘大雨王’三個字,犯了忌諱。”
“那位,不在乎你們,可是,那位有后人在。”
“那位的后人,不會不在乎。”
“我勸你,還是早點改名,比如,去了大字,直接叫雨王!
才說完,戰(zhàn)便忍不住搖頭,說道:“叫雨王也不行!
當著兩人的面,戰(zhàn)坐了下來,說道:“當然,還有一個辦法,找找關(guān)系,溝通一二,應該就沒事了。”
戰(zhàn)指了指自己,笑道:“比如,來找我,我替你們溝通一二!
“你?”雨鵬目露狐疑之色,問道:“你能做到嗎?”
“你不信?不信算了!睉(zhàn)翻了個白眼,說道:“二位,坐,咱們先談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