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公開信息表示云霜兒是云海宗這一代年輕弟子中的第一美人。
但很多云海宗的弟子,已經(jīng)在傳此事了。
只要這一次云海宗內(nèi)部大試,云霜兒能進入前十名,第一美人的稱號基本就是穩(wěn)了。
在云海宗內(nèi),十個年輕男弟子,有八個心中的終極女神,都是這位冰山小美人。
可是,云霜兒性格過于冷漠孤僻,讓那些自詡少年奇?zhèn)b的天才們,都只能遠遠的望著,無法靠近。
葉風是目前唯一一個進入云霜兒閨房的男人。
包括以前他小時候。
除了葉風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踏足過這間無數(shù)人向往的神秘房間。
如果此事傳出去,絕對在極短的時間里,在云海宗內(nèi)引起一場輿論風暴。
葉風是一個俗人,他對云霜兒的閨房到底是什么樣子,也充滿著好奇。
無數(shù)次在想,云霜兒會不會像自己前世很多漂亮姑娘一樣,人前光鮮亮麗,人后邋里邋遢,閨房內(nèi)肚兜鞋子到處都是?
走進云霜兒的房間后,葉風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
云霜兒的房間面積,和自己搭建的那間竹樓差不多,大概四十多平,這在整個墨竹軒內(nèi)已經(jīng)算是比較大的竹舍了。
云霜兒的房間很整潔,卻并不單調。
竹床,屏風,大浴桶,這是云海宗每一個弟子的標配。
除此之外,云霜兒還有一個梳妝臺。
梳妝臺竟然也是竹子建造的,上面還鑲刻著一面半人高的琉璃鏡。
這個世界的琉璃是非常昂貴的,大部分女子所使用的基本都是銅鏡,可見云霜兒不僅僅是對生活品質有著極高的要求,并且腰間的荷包鼓鼓的,不差錢。
在梳妝臺的一側,還有四個一人多高的衣柜,衣柜同樣是竹子所制,但和梳妝臺一樣,做工極為精細。
竹子表面上都被修士布下了一層結界法陣,不僅可以防止蟲蟻啃噬,還能阻擋歲月的腐蝕,就算用個幾百年都沒有問題,并且是防火防水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竹制書架,一張書桌,一個不大的竹制圓桌,四個竹凳,一個竹制躺椅,還有一些很漂亮上的花草盆栽。
墻壁還掛著一些字畫。
最顯眼的,就是從葉風手中奪去的那張少女賞荷圖。
閨房內(nèi)的床鋪上,被褥疊的整整齊齊,都快趕上軍營里的豆腐塊了。
房間內(nèi),還彌漫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葉風對香味沒啥研究,不過他卻能感受到的出,這股清香十分好聞,可以讓人的心安靜下來。
不得不說,云霜兒閨房已經(jīng)超過了云海宗九成九以上的弟子了,估計就連掌門的那幾個弟子,室內(nèi)裝潢都沒有她這般豪華。
別的弟子長老,屋子里放一個破舊的大木箱子,已經(jīng)算不錯了。
她竟然有四個衣柜!
云霜兒見葉風的眼珠子不斷的亂瞟,便道:“這是我的閨房,你亂瞟什么?”
葉風道:“霜兒,你的閨房,和別的姑娘的閨房,好像有很大不同啊!
“哦,你進過很多姑娘的閨房嗎?”
“沒……沒有,當然沒有,我是聽別人說的!比~風趕緊狡辯。
在別人面前他可以展現(xiàn)出自己惡的一面。
但在云霜兒面前,他打心底里只想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就算是裝,也得裝成一個君子。
“哦,聽別人說的?”
云霜兒腦袋忽然前伸,凝視著葉風的雙眸。
二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最后二人的臉頰相距不到一尺,葉風都能嗅到云霜兒身上散發(fā)出的處子幽香。
葉風看著云霜兒清冷的眼眸,心虛不已。
他道:“你……你靠的這么近干什么?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最起碼請我吃個飯,看個電影啥的……”
葉風賤兮兮的模樣,成功引起了云霜兒的反感。
云霜兒縮回腦袋,緩緩的道:“我也聽說了一件事。”
葉風道:“何事?”
“我聽說你昨天在山下云海閣,當眾對上官師姐示愛,不僅在光天化日之下親了她,還給她作了兩首詩……”
“謠言!”
“是嗎!”云霜兒轉身,從書桌上拿起了兩張紙,遞給了葉風。
葉風接過,上面的文字非常的秀氣飄逸,比他的那首鱉爬的文字不知好看了多少萬倍。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他又看向另外一頁紙。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見葉風怔怔的不說話,云霜兒淡淡的道:“這兩首詩詞眼熟嗎?”
葉風立刻搖頭,道:“這什么破爛玩意,聽都沒有聽過,誰寫的。俊
云霜兒冷冷的道:“你還想狡辯?當時在場的人可不少!
葉風抓了抓腦袋,道:“好吧,我承認這兩首詩詞是我寫的,當時情況很危險,上官嵐與她大表哥要干我,我也沒辦法啊,情急之下,我只能病急亂投醫(yī)啊,就隨便胡謅了幾句,然后乘機逃走了!
云霜兒明亮又清冷的眼神,靜靜的注視著葉風,在葉風說完之后,她冷峻的嘴角漸漸松弛了一些。
她道:“哦,這么說你并不喜歡上官師姐?”
“說不喜歡那是騙人啊,上官師姐溫柔漂亮,皮膚白凈,身材又好……但凡正常一點兒的男人,都喜歡她啊。
可是,我和上官師姐是完全不可能的,你也知道我和她之間的恩怨,三個月前,她還跑到竹林想干我呢,幸虧當時你出現(xiàn)了,將其擊退!
“看來你還真是很喜歡她!
“哎呀,霜兒,你聽了我剛才所說的嗎?當時我被上官師姐與秦漢師兄堵住了,只能用這個方法脫身!
葉風繼續(xù)狡辯。
趴在葉風腦袋上的三吱兒,目光不斷的在二人身上來回轉移。
這只小綠毛都有些搞懵逼了。
一個不知道為何如此在意這件事。
一個不知道為何要向對方解釋此事。
場面顯得一度有些尷尬。
云霜兒淡淡的道:“脫身的方法多的很,你為什么要作詩呢?還是兩首。
我們認識這么久,我救了你那么多次,你也沒有給我作過一首!
葉風道:“誰說沒有啊,我當著你的面兒作了多少首啦!
“不一樣的,那都不是單獨為我……”
云霜兒說到這兒,忽然閉嘴了。
她終于意識到自己今天對待葉風的態(tài)度非常不對勁。
自己為什么會生氣?
為什么會如此在意?
葉風也回過味來。
看著云霜兒原本白凈的臉頰上泛起淡淡的紅暈。
他身子一抖,咧嘴笑了笑,道:“霜兒,你為什么要這么在意我給上官師姐寫詩啊,為什么在意我親了上官師姐啊,難道你對我……”
“滾!你別胡說!我沒有!”
葉風聳聳肩,道:“沒有最好,我是風,風是自由的,我或許會在某個姑娘身邊路過,撩動她的長發(fā),給她帶來片刻的清涼與歡愉。
但我注定不會在某個姑娘身邊永久的停留。
因為風一旦停下,就死了……”
葉風故作深沉,還有意的微微轉動腦袋,用側臉對著云霜兒,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神憂郁。
幸虧他現(xiàn)在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模樣,如果是滿臉胡茬子的帥大叔,就這憂郁的小眼神,估計能迷翻一村子的小姑娘。
云霜兒怔怔的看著。
她似乎沒有想到葉風還有如此憂郁的一面。
清冷的眼眸中,似乎有小星星……
可是葉風永遠帥不過三秒。
就在云霜兒的雌性荷爾蒙即將爆發(fā)時,葉風忽然轉頭,咧嘴笑道:“霜兒,怎么樣,我剛才這段表演還行吧?我模仿的是陳道明……”
云霜兒對他剛生出的一絲好感,在葉風那猥瑣的笑容,輕佻了眼神中瞬間蕩然無存。
她深深的呼吸了幾下,道:“你不去撩撥上官師姐的心扉,來找我干什么!
葉風指著墻壁上掛著的那幅少女賞荷圖,道:“我是為了這幅畫而來的,你沒有用鮮血飼養(yǎng)畫中少女。”
云霜兒皺眉,微微搖頭,道:“你以為我是什么人?當然沒有!
葉風趕緊道:“那就好啊,霜兒,你把這幅畫還給我吧,當然我要這幅畫,絕對不是為了男女那點事兒……”
“不是為了猥瑣事?那你要靈畫干什么?”云霜兒顯然不相信葉風的鬼話。
葉風眼珠子一轉,道:“我要靈畫,是孝敬給我?guī)煾傅模瑢ξ規(guī)煾福?br>
你是知道我葉風的為人的,一身浩然正氣,剛正不阿?晌?guī)煾杆先思也皇,他就是個老色批,隔三差五就下山搞女人,上次一走就是三年。
如今帶回來的私生女就一個,天知道他在外面還有多少個私生子女呢。
師父他老人家年紀也大了,整天下山去青樓也不合適。搞的一身花柳不說,還很影響他老人家的名聲。
我想著吧,與其讓師父下山逛青樓,還不如讓他在山上搞女鬼。所以我今天厚著臉皮過來找你,看看能不能拿回這幅靈畫!
葉風并沒有說出這幅靈畫的女主人,極有是天界的少女。
云霜兒若知道了這個秘密,更不可能歸還靈畫了。
兄弟是用來出賣的。
師父是用來背鍋的。
葉風毫不猶豫的將好色的胖師父推了出來。
其一臉真誠的模樣,連云霜兒都差點被這小子的孝心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