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那群姑娘的事兒,墨竹也是知道詳情的。
此刻聽到那群姑娘有難,墨竹便道:“葉少俠,其實我可以去管理那些姑娘的,你不想做她們的宗主,我想試試!
墨竹對于葉風的稱呼是很有講究的。
平時墨竹都是稱呼【葉風那混蛋】。
但是有求葉風時,這個來自天界的女鬼,便會稱呼【葉少俠】。
葉風對著墨竹翻起了白眼兒,沒好氣的道:“你?你想什么美屁吃呢!你是靈畫!你知道靈畫在人間的用途是什么嗎?你還想當宗主?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有前科啊,你前段時間在云海宗接近小娣,目的明顯不純。
如果真讓你當了那些姑娘的頭頭,我很難想象你會把那幾百個漂亮姑娘糟蹋能啥樣!
葉風對墨竹一直是有警惕之心的。
墨竹和白云子的事兒葉風是知道的,這個女鬼就是一個不折不扣,如假包換,假一賠十的拉拉。
現(xiàn)在云霜兒用精血飼養(yǎng)墨竹,葉風很擔心墨竹會將云霜兒給掰彎。
至于墨竹想要去當那些姑娘的宗主,葉風是絕對不可能答應(yīng)的。
那些姑娘本就是經(jīng)歷了太多的痛苦折磨,那這些痛苦又都是來自于男人。
如果墨竹成為了她們的宗主,估計要不了幾個月,這個世界就多了幾百個蕾絲邊。
幾百個蕾絲邊生活在一個山洞里……
想想都覺得刺激。
不,是覺得可怕。
墨竹被葉風一陣數(shù)落,她雙手掐腰,怒氣沖沖,道:“葉風你這混蛋,我是靈畫怎么了?哪條律法規(guī)定了靈畫的用途只能陪人睡覺?只有你這種心思齷齪的混蛋才會有這種想法……”
葉風與墨竹在馬車內(nèi)爭吵了起來。
云霜兒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她并不覺得這一人一鬼很吵鬧,而是覺得頗為有趣兒。
最近一段時間,她感覺葉風似乎并不像在云海宗那么快樂,那么無憂無慮了,整個人都變的有些憂郁。
其實云霜兒哪里知道,這段時間葉風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情。
先是知道了原主的神魂原來一直都沒有消散,而是被禁錮在心靈之海。
然后又知道了云霜兒與神天乞不僅僅只是表姐妹……
葉風能開心的起來才怪呢。
三吱兒躲在云霜兒的懷中,腦袋深深的埋進了云霜兒的兩座山巒之間,似乎被這一人一鬼吵的心煩,其實就是在吃云霜兒的豆腐。
吵吵鬧鬧中,馬車駛出了內(nèi)城,進入到了外城。
不到半個時辰,馬車停在了外城崇寧坊西南角的百靈寺。
此刻已經(jīng)是下午,百靈寺香客比早上要少許多,多數(shù)都是從寺里出來的。
眾人從兩輛馬車中下來。
立刻便有身穿月白僧衣的年輕和尚上前對眾人施禮。
來之前葉風已經(jīng)通過靈音鏡傳訊給了法元和尚,這幾個人身份特殊,法元和尚早已經(jīng)派人在百靈寺的門前等待。
眾人在知客僧的引導(dǎo)下,很快便來到了百靈寺的后面。
葉風來此已經(jīng)很多次了,對此處頗為熟悉。
法元和尚穿著一塵不染的白色僧衣,此刻正站在平日里打坐苦修的禪房門前。
他不僅長的英俊不凡,就連皮膚也是相當白凈。
此刻在一身白色僧衣的襯托下,整個人的形象與氣質(zhì)蹭蹭蹭的往上提升了好幾個等級。
眾人紛紛對著法元和尚抱拳行禮,道:“法元師兄!
法元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諸位道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秦楚楚笑道:“法元師兄,咱們都是自己人,就不必這么客氣啦!”
安念點頭笑道:“就是就是,師兄你長的如此英俊,莫說有失遠迎,就算是讓我在寺門口等待三天三夜,我也不會生氣的啊!
不像某個黢黑的家伙,長的一般般,卻自詡天下第一美男子。真正的美男子是不會逢人就說自己是美男子的!”
葉風道:“安師姐,你看著我干什么?你不會是在說我吧?”
安念咯咯笑道:“你說呢?”
眾人在院中一陣寒暄。
隨即法元便邀請眾人進入禪房飲茶。
眾人進入禪房各自坐定。
葉風道:“法元美男子,流年仙子的傷勢恢復(fù)的如何?咱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葉風并沒有告訴眾人楚流年在這里,也沒有說他們會和法元一起將楚流年從京城秘密押解回靈臺寺。
此刻聽到葉風的話,眾人明顯都是愣了愣。
法元和尚點頭道:“流年仙子的傷勢很平穩(wěn),經(jīng)過這兩日的調(diào)理已經(jīng)可以下床了,此處距離靈臺寺不遠,御空飛行的話,倒是勉強可以。
不過,小僧的意思是,再等兩日,待流年仙子的傷勢穩(wěn)固了些后再啟程。”
“?你不早說啊,我在儒林驛館的房都退了,拖家?guī)Э诘倪^來,還以為今天能離開京城呢,再等兩日,我們住哪里?”
葉風有些傻眼。
早知道就不提前將儒林驛館的房間給退了。
長寧公主沒收自己等人的食宿費。
現(xiàn)在再回去多尷尬啊。
豈不是不讓長寧公主覺得自己這些修士都是蹭吃蹭喝的敗類嗎?
法元和尚微笑道:“百靈寺后院空著的廂房眾多,諸位道友這兩日可以暫時住在寺中。”
安念點頭道:“這提議好,最近的生活太浮躁了,住在寺院中,每天聽聽高僧們誦念佛經(jīng),也能讓心安靜一些!
葉風翻著白眼,道:“安師姐,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你我都是道家玄門弟子,我們云海宗又是以道門正統(tǒng)自居!你現(xiàn)在說需要聽佛經(jīng)才能讓心安靜?我回去后就向玉綿師伯稟告此事,讓玉綿仙子打你的屁股!”
安念道:“臭小子你敢!”
在馬車上葉風和墨竹吵架,現(xiàn)在又開始和安念吵架。
眾人在禪房中待了半個時辰左右,眾人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那晚楚流年重傷后,被佛門弟子帶走,并沒有死,但因為傷勢太重,楚流年也沒有和那些被俘的玉女宗的弟子一起被秘密送出京城,而是單獨關(guān)押在百靈寺養(yǎng)傷。
現(xiàn)在他們要幫助佛門將楚流年秘密送到靈臺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