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周宇膽大,燕茂宗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上次,在柳家,周宇也是當(dāng)著柳家圣境的面,把柳家人胖揍了一頓,還把人家的寶庫給洗劫了。
但是,尚燁卻暴怒連連。
他想要出手,但是卻被燕茂宗攔下。
“燕茂宗,我兆公子要是出什么事,京都兆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燕茂宗絲毫不懼。
“我只是按照規(guī)矩辦事,你京都兆家不服,盡管來!
“你……”
這時(shí),周宇看向尚燁。
“這件事,我是個(gè)人和兆家的事情,與其他人無關(guān)!
“兆松青我?guī)ё吡耍┒颊准胰羰遣环,盡管派人來找我要人!
說完,周宇拖著兆松青,朝外走去。
尚燁氣的暴跳連連,卻又沒辦法阻止。
他知道,今天有燕茂宗阻攔,他肯定救不回兆松青了。
“好,好,燕茂宗,你等著!
尚燁怒氣沖沖的離開。
隨后,燕茂宗也離去了。
院子里面,只剩下半死不活的貝勇了。
貝勇的手下,這才從后面顫顫巍巍的沖出來,把貝勇扶起來,送往了醫(yī)院。
……
周宇帶著兆松青,來到了暗夜帝王會所。
這里是唐龍名下的一家私人會所。
唐龍?zhí)崆敖拥搅酥苡畹碾娫挘,早早的就在這里等候了。
陸奎聽說周宇這邊出事,也跟來了。
看到周宇拖著一個(gè)渾身是血的青年走了進(jìn)來。
他神色一怔。
這又是哪個(gè)不開眼的,居然敢得罪周宇。
唐龍連忙上前問道:
“周先生,他是?”
“京都兆家,兆松青!
“什么!。
唐龍嚇得一個(gè)激靈,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
陸奎也是面色震驚。
“周宇,你怎么會和京都兆家的人起沖突?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周宇淡淡的說道:
“不是我要和他們起沖突,而是他們找麻煩找到我頭上來了。”
陸奎聽到此話,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也罷,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此時(shí),被扔在地上的兆松青,咬牙切齒道:
“周宇,你完了,你死定了,刑殿不會放過你的,兆家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們所有人,都要死!
“刑殿?”
陸奎一愣。
“和刑殿有什么關(guān)系?”
周宇淡淡的說道:
“他是和刑殿特使一起來的秦州!
嘶——
陸奎倒吸一口涼氣。
惹了一個(gè)兆家就夠麻煩大的了,怎么還有刑殿。
這下,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整個(gè)人都麻了。
而唐龍,則是徹底插不上話了,不論是京都兆家,還是刑殿,對他來說,都是無法想象的龐然大物。
周宇抬腳踩在兆松青的臉上。
“他們放不放過我我不知道,但是,你若是不老實(shí)回答我的問題,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周宇冷聲問道:
“為什么讓人去抓林洛洛?”
兆松青嘴里面流著血,怒笑道:
“當(dāng)然是為了殺你!
“就這么簡單?”周宇冷聲道。
“你還想知道么?老子偏不告訴你!闭姿汕喁偪竦男Φ。
“老子等著看,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周宇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拿出三根銀針。
“你……你要干什么?”
兆松青看到這一幕,臉色微變。
周宇淡淡的說道:
“給你機(jī)會,你不說,那就別說了!
說完,周宇直接將銀針插入兆松青的頭頂,施展出控神針。
然而,兆松青卻并未陷入呆滯。
反而,發(fā)出了痛苦的嘶吼聲,他雙眸充血,樣貌極為駭人。
“你……干什么。!”
“住手!”
周宇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兆松青的識海中,居然有一層神念保護(hù)結(jié)界。
若是周宇強(qiáng)行施展控神針,非但不能控制兆松青,反而有可能會引爆他的識海。
這種手段,他倒是第一次見。
正在這時(shí),陸奎開口道。
“周宇,快停手。”
“他們這種大家族的嫡系,知道很多家族的秘密,所以,他們的家族會為他們設(shè)下神念禁制,萬不可強(qiáng)來!
原來是這樣。
周宇眉頭一皺。
這倒還真不好辦了。
與此同時(shí),三輛黑色的奔馳急速朝著暗夜帝王會所駛來。
車上,坐著楊天鵬、柳宗森、仇百萬等人。
尚燁回去之后,第一時(shí)間就把兆松青被抓的消息告訴了楊天鵬。
楊天鵬似是早有準(zhǔn)備,立刻讓柳宗森備車,直奔暗夜帝王會所而來。
兆松青雖然不是京都兆家的嫡長子,也不是兆家未來的繼承人,但是,他是京都兆家年輕一輩中最重要的幾個(gè)人之一。
他若是在秦州出事,楊天鵬也會有不小的麻煩的。
當(dāng)然,那些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楊天鵬一直等著的對周宇出手的借口,有了。
很快,楊天鵬的車便駛?cè)肓税狄沟弁鯐?/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