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憶晗回完信息,起身拉開房門就要離開,沒想著房門剛一拉開就差點與站在門口的傅寧洲撞上,驚得時憶晗腳步一頓。
“你……”她嗓音頓了頓,“你怎么在這兒?不用去陪賓客嗎?”
“不用!备祵幹拚f,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我休息會兒!
他說,人已一把扯開領(lǐng)帶,扔在一邊的沙發(fā)上,人也在沙發(fā)另一頭坐了下來,并沒有看時憶晗,只是抬起手,長指輕揉著眉心。
時憶晗回頭看了他一眼,看他神色有些疲憊,遲疑了下,輕聲開口:“我去給你倒杯水吧!
“謝謝。”
傅寧洲淡聲道謝,揉著眉心的動作并沒有因此而停下。
時憶晗去飲水機給他倒了杯溫水,而后端著走向他。
“先喝點水吧。”她說,在傅寧洲面前站定,把水遞給他。
傅寧洲揉眉心的動作停下,抬眸看向她,并沒有接過水,也沒有說話,黑眸幽深而平靜。
時憶晗眼神同樣平靜,不閃不避地和他對視。
最終,傅寧洲微微偏開了頭,一聲不吭地接過她手里的紙杯,仰起頭一飲而盡,手掌微微一收,掌心里的紙杯便在他掌心捏扁變了形。
時憶晗看了眼他手中被捏變形的紙杯,看向他,輕聲說:“那你先在這休息會兒,我先回去了!
傅寧洲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時憶晗禮貌頷首,轉(zhuǎn)過身就要走,手腕突然被拽住,一個天旋地轉(zhuǎn),她被傅寧洲拽著跌倒在他身上,人也被他翻身壓在了沙發(fā)上。
時憶晗本能掙扎,人卻被傅寧洲緊緊壓制住。
傅寧洲只是動也不動地看著她,從俊臉到黑眸,都是一片不見底的靜冷。
時憶晗的掙扎慢慢停了下來。
傅寧洲卻突然低頭,時憶晗頭下意識一偏,傅寧洲的唇失準,落在了她頸側(cè)。
他并沒有移開,反而是微微張唇。
他咬住了她的頸動脈,很輕。
濡濕溫?zé)岬挠|感在那一處蔓延。
時憶晗僵直著身子不敢動。
傅寧洲轉(zhuǎn)眸看向她,唇齒并沒有移開半分。
時憶晗臉色有些蒼白,連呼吸都微微屏著,人也沒敢看他。
傅寧洲黑眸越發(fā)深,壓扣著她手腕的手掌慢慢滑入她掌心,抓扣著她手掌,慢慢十指緊扣,但唇上的動作卻是優(yōu)雅而緩慢的。
被他輕啃著的頸動脈濕濕癢癢的,帶起一陣顫栗。
他的唇沿著她的頸動脈移向了她的耳側(cè),而后是下巴,再落向嘴唇時,時憶晗還是本能側(cè)了下頭。
傅寧洲的唇再次失去準頭,吻落在了她的嘴角。
傅寧洲沒有動,壓扣著她的手掌卻在慢慢收緊。
黑眸凝起碎冰時,他再次吻了下去。
這次他沒讓時憶晗躲開。
夾著風(fēng)暴的吻落下時就變成了狂風(fēng)巨浪,讓時憶晗躲無可躲。
她想掙開,越掙傅寧洲就吻得越深,手掌也箍得越緊。
他甚至不在意兩人現(xiàn)在還在休息室,也不管會不會有人來,就這么將她壓進沙發(fā)里,越吻越深。
時憶晗所有的掙扎和反抗在他的步步緊逼中節(jié)節(jié)潰敗。
粗重的喘 息聲在不算大的空間里漸漸響起。
但到底還是顧忌著還在休息室,門也沒鎖,除了索吻,傅寧洲沒有更進一步。
好一會兒,激烈的索吻慢慢變得纏綿和溫柔,直到慢慢停了下來。
但傅寧洲并沒有放開她,只是抱著她,慢慢平復(fù)氣息。
“剛是準備走了嗎?”他問,嗓音還有些沙啞。
時憶晗嗓音同樣有些沙啞和氣息不穩(wěn):“這里也沒什么事了,我想先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