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洲只是簡單勾了下唇。
“那就祝許先生看戲愉快!彼曢_口,視線已轉(zhuǎn)向瞳瞳,將餐盤上的雞蛋夾起,放到瞳瞳碗里。
瞳瞳原本大睜著眼睛仰著頭好奇看上官思源,看傅寧洲把雞蛋夾進來,馬上脆生生地道了聲:“謝謝爸爸!
“不客氣!备祵幹廾嗣念^,微笑道。
時憶晗也把涼得差不多的牛奶送到她面前,輕聲對她說:“慢點喝!
“嗯!睍訒雍c著頭,邊認真地大口吃飯。
時憶晗和傅寧洲都不約而同地看著她吃,一家人其樂融融,看著像是早忘了上官思源的存在。
上官思源面色明顯不太好,卻又不甘心就此離去,沒話找話地開口道:“傅總一會兒就要召開記者發(fā)布會,傅總想好怎么應對記者的口誅筆伐了嗎?”
“不勞許先生費心!备祵幹薜晳,目光甚至沒有從曈曈身上偏離半分。
傅寧洲的淡定讓上官思源面色沉了沉,但很快又恢復了笑臉,皮笑肉不笑地對傅寧洲道:“那我就等好戲開場了,祝傅總好運!
傅寧洲拿筷子的動作微微一頓,很輕微,上官思源并沒有察覺到,時憶晗看到了,不由擔心朝傅寧洲看了眼,又看向上官思源。
上官思源看兩人并沒有被他的話刺激到,人已經(jīng)自討沒趣地轉(zhuǎn)身走了。
時憶晗看著他的背影遠去,一直到上官思源的身影消失在餐廳門口,這才把注意力轉(zhuǎn)向傅寧洲,擔心對他道:“上官思源剛那句話什么意思?不會是又在憋著什么壞吧?”
傅寧洲眉頭也微微皺起。
上官思源無論是特意來他們面前晃蕩還是意味不明地那句等好戲開場都不像是閑著無聊故意來挑釁,看著倒像是別有目的。
但什么目的傅寧洲一時間想不明白。
陳雪麗從昨晚交代完所有事情經(jīng)過后就被看管了起來,沒機會和上官思源聯(lián)系。
難道是上官思源在持續(xù)聯(lián)系不上陳雪麗后察覺到了什么,又另外做了別的安排?
昨晚柯俊緯已經(jīng)在他的安排下連夜把酒店值班人員給換了,包括負責監(jiān)控室管理的保安。
傅寧洲有交代他們重點關注上官思源的行蹤,他一旦走出房間就匯報給他,但從昨晚至今,除了稍早前監(jiān)控室匯報了上官思源走出房間的事外,其他時間監(jiān)控室并沒有任何相關匯報,這也就是意味著,上官思源從昨晚到剛才,從未離開過酒店房間。
昨晚他潛入的廚房已經(jīng)徹查和置換過里面的所有東西,廚房不可能會再出現(xiàn)問題才是。
傅寧洲也讓人徹查過他從入住酒店到昨晚回房間的所有行蹤,除了監(jiān)控消失的那段前往了廚房,上官思源并沒有別的行蹤。
他沒離開過房間沒有可能親自再出去搞事,難道說酒店還有他的同伙?是客人,還是酒店員工?
如果是在輝辰酒店別的分店,傅寧洲完全不會有員工叛變的顧慮,但在被滲透成篩子的海市總店,傅寧洲沒有這方面的信任。
時憶晗看著傅寧洲眉頭越皺越緊,不由也擔心問了句:“怎么了?”
傅寧洲微微搖頭,看向她道:“我們一會兒去趟前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