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用這種方式跟他斗,他蕭銘楊在商場上什么沒見過,怎么會看不出這樣的小把戲,把自己藏在面具之后,能是什么正常的人,到底還是不想讓人看到他的樣子。
“各位也看見了,究竟這件事情該怎么做,我想你們已經(jīng)有了決定,如果說你們真要去對付蕭氏企業(yè)的本公司,我不會阻攔,只是請你們考慮清楚了,究竟要不要真的一敗涂地?!”
股民們沉默了,跟著大方向走來這邊,原本是想將蕭銘楊打的面目全非,好出一口惡氣,可是沒有想到會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或許是因為他們太過相信那個男人了。
“蕭總裁,我們也的確是太沖動了,不過是一晚上就擔心成這樣,蕭氏企業(yè)的名聲我們還是信得過的,蕭總裁你,我們也相信會信守承諾,我們再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不能翻盤,希望蕭總裁到時能兌換承諾!
蕭銘楊點點頭:“當然,我蕭銘楊說出去的話,絕對不會食言!
付妮剛好從外面回來,看到這樣壯觀的場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么多人圍到病房的門口,該不會是來找蕭銘楊算賬的吧。
可是看現(xiàn)在這種情況,似乎也不應該啊。
付妮遠遠地看著,卻不敢靠近,真怕會誤傷。
她撥通了東方白的電話,小聲說道:“喂,小白,醫(yī)院里出事了!
東方白正開車趕過來,聽到付妮的電話,心中更是著急:“我已經(jīng)知道了,馬上就過來。”
這個時間點,路上的車子格外多,他按響了喇叭,才看著前面的車子緩緩移動。
shit!
為什么會專門在這個時候,又出現(xiàn)這種事情,他在本部的時候,就已經(jīng)聽到有人說要過來醫(yī)院鬧,真擔心蕭銘楊和林雨晴會出事。
付妮掛斷了電話,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現(xiàn)在的情況,看起來應該不算太壞,至少現(xiàn)在這些人倒是心平氣和的在交流。
不知道蕭銘楊說了一句什么,因為被圍得水泄不通,她也聽不清楚。
只是很快,那群人就四散離開,然后,她看到了蕭銘楊,他身上還有幾個腳印,看上去有些狼狽。
付妮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是預感到不會是什么好事。
從角落里面走出來,她慢慢的走向了蕭銘楊,眼睛卻還在四周看看,真擔心剛才那群人會再次出現(xiàn)在這里。
“銘楊,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
付妮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趕緊問蕭銘楊道。
蕭銘楊看了她一眼,語氣并不是很好:“如果不是我自己去查,估計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要怎樣脫身!
付妮下意識的想到會是公司的事情,可是這群人為什么會跑來醫(yī)院呢,她還是有些不明白。
“銘楊,這件事情是我隱瞞了你,可是,我也是不想你再為這件事情煩惱!
雖然自己隱瞞這件事情的確不好,可是那也是因為擔心:“對了,他們?yōu)槭裁磿滥阍谶@里?”
蕭銘楊聽到付妮的解釋,雖然能夠理解,可是這件事情畢竟不是小事,如果不是自己有所警覺,恐怕現(xiàn)在就要著了人家的道了。
“對不起了銘楊,小白馬上就會回來了,有什么事情你等會兒跟他說好了,我就先去看看雨晴了!
知道蕭銘楊現(xiàn)在的心情不太好,她也不想要再揪著這件事情不放,反正已經(jīng)處理好了就行。
蕭銘楊沒說話,付妮便打開了病房的門,林雨晴還沒有醒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蕭銘楊又給她注射了鎮(zhèn)定劑,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她也煩心。
蕭銘楊站在病房門口,靠著冰冷的白墻,一時間心緒很亂。
他的人生似乎從出生開始就一帆風順,從來沒有在那么短的時間里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他以前太過隨意,從來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可是從認識林雨晴以來,他一點點的改變,可是在他終于下定決心的時候,厄運卻又一個個的降臨到他枕邊人的身上。
蕭銘楊從不后悔自己的執(zhí)迷,他不后悔自己的決定,如果當初放開了林雨晴的手,他這一輩子也不會安心,可是看到現(xiàn)在林雨晴的樣子,忍不住問自己,他能帶給她的除了傷害,還剩下些什么。
“你怎么在這里站著,外面不冷嗎?”
東方白摘下了圍巾,風塵仆仆的趕來,看到蕭銘楊落寞的樣子,心里想著會不會是剛才那件事情給他的沖擊太大:“銘楊,那件事情我們會幫忙解決的,我也認識幾個股市的朋友,興許能查出其中的端倪!
蕭銘楊慢慢的回過神,看向了東方白,張了張嘴,聲音嘶啞的難聽:“東方,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還能做些什么!
“胡說什么!”
東方白靠近了他,看著他的樣子,有些于心不忍,到底是天之驕子,從來就沒有經(jīng)受過這些挫折,自然也會有挫敗感:“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縱,如果你現(xiàn)在就認輸,豈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
蕭銘楊的眼睛動了一下,可是表情卻絲毫沒變。
“蕭銘楊,你不要忘記了,真真和炫兒現(xiàn)在還在那群人手中,別告訴我你不認為這一切都是別人精心設計的陷阱,而且,很有可能是同一人。”
東方白的話,終于讓蕭銘楊清醒過來。
是的,他就算是不為自己著想,也該想想真真和炫兒,還有雨晴。
如果真真和炫兒出了什么事情,到時候可真不知道該怎么收場了。
“蕭銘楊,你清醒一點,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們誰也不想,重點是,你能不能先想一想,究竟是誰想要置你于死地,而且這樣了解你的情況,看起來絕對不是一起簡單的報復!
東方白的分析不無道理,可是蕭銘楊也的確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為什么不幸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fā)生。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口中喊出了一個人的名字:“白伊琳!
“白伊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