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生后,一直自認為武力值強大的周舒晚五人合力之下壓根沒有勝算!
她被禁錮得一動也不能動。
這時,最后一名士兵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刀刃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他一步步走向周舒晚,眼神冰冷,沒有絲毫猶豫,猛地將匕首朝她的胸膛刺來!
生死關(guān)頭,周舒晚顧不得再掩飾自己的空間能力。
她集中精神,猛地將身邊的欄桿掰了下來。
那根手腕粗的金屬欄桿,瞬間像面條一樣彎曲、斷裂。
她用盡全身力氣,將斷裂的欄桿朝著拿匕首的士兵刺去!
“噗嗤”一聲,鋒利的欄桿管子插進了那名士兵的心臟。
他瞪大雙眼,臉上滿是不可置信,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可他在倒下前,匕首還是刺中了周舒晚。
因為欄桿的阻擋,匕首偏離了心臟,插進了她心臟右側(cè)的位置。
劇烈的疼痛瞬間席卷了周舒晚,她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其他幾位負責鉗制周舒晚年輕人又驚又怒,他們齊齊上手。
有兩個已經(jīng)拔出了匕首。
周舒晚咬緊牙關(guān),再次將四周的欄桿、墻壁上的金屬管子全部撕裂下來,朝著剩下的四名士兵扎去!
那些金屬碎片像鋒利的箭一樣,密密麻麻地飛向士兵,有的扎中了他們的胳膊,有的扎中了他們的腿。
鉗制住周舒晚的士兵雖然疼痛,但他們誰也沒有發(fā)出聲音。
這就像是一場無聲的較量!
而在駕駛艙里,齊銘郁正盯著艙門,心里卻總覺得不安。
他想起周舒晚去指揮室前的叮囑,心里越發(fā)焦躁,盼著周舒晚早點回來。
突然,他看到一旁的行軍床毫無征兆地從這邊飛到那邊,重重地摔在地上,床板都裂開了一道縫。
其他人都非常驚訝。
因為此時的母艦航行得非常平穩(wěn),海面上也風(fēng)平浪靜。
這行軍床怎么會突然飛起來!
就好像是一個隱形的人抬起行軍床給扔了出去!
齊銘郁心里猛地一沉!
一定是晚晚出事了!
他來不及多想,立刻從駕駛艙沖了出去。
他沖到露天走廊時,這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
只有斷裂的欄桿、散落的金屬碎片。
因為母艦剛經(jīng)歷過巨大的水墻襲擊,他們也只停留了半個小時來整修,所以此時的艦體上全部都是被海嘯襲擊的的痕跡。
這斷裂的欄桿、散落的金屬碎片,到處都是。
齊銘郁的目光飛快地掃過走廊的每一個角落,什么也沒有。
他跑到欄桿邊,朝著母艦下方的海面望去。
除了艦體航行時產(chǎn)生的白色波浪,什么也看不到。
齊銘郁心里涌起強烈的不安,心臟像是踩空了一樣,他知道一定有十分恐怖的事情發(fā)生了。
他左右望望,立刻上樓,上去艦長辦公室。
但就在這時,走廊拐角處突然沖出幾名士兵。
他們穿著和之前巡邏隊一樣的軍裝,動作迅猛,幾乎是瞬間就形成了包圍圈,將齊銘郁困在中間。
為首的士兵面無表情,手里握著一根黑色橡膠棍,猛地朝齊銘郁的膝蓋掃來。
齊銘郁反應(yīng)極快,側(cè)身避開的同時,抬手抓住對方的手腕,想借力將人掀翻。
可對方的力氣遠超他的預(yù)料,手腕像焊在鐵板上一樣紋絲不動。
“你們是誰的人?”齊銘郁咬牙問道,目光掃過另外幾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