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嘛!
劉禪鏗鏘有力的說完這句話之后,不僅僅是秦檜和任得敬,包括大殿里的大臣們在內(nèi),所有人都傻了眼兒。
以至于,劉禪一句話說完了之后,此時的大殿里面,就像黎明一樣靜悄悄的。
這么個反應(yīng),可是完全出乎了劉禪的意料。
于是,他第一時間就看向了秦檜。
“你們這個反應(yīng)是什么意思?
朕指的位置有什么問題嗎?”
見劉禪直接問上了自己,秦檜差點兒把舌頭咬碎了,也愣是沒說出來一句話。
不是他不說,實在是不敢啊。
這要是順著劉禪的話說,就相當于把任得敬賣了,他怕任得敬報復他。
可要是站在任得敬這一邊兒回話,那幾乎就等同于告訴所有人,他的屁股歪了。
因此,他這會兒的狀態(tài),主打一個茫然無措。
眼見秦檜這個反應(yīng),任得敬得知道秦檜暫時是指望有上了。
于是,他噌的一下兒就上前了一步。
然后,怒聲問道:
“大宋皇帝陛下,您這是什么意思?”
“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您所謂的扶菻在哪兒呢?”
“這不就是嘛!”
眼看劉禪的語氣還是這么斬釘截鐵,任得敬怒極之下,竟然被氣笑了。
“大宋皇帝陛下,您指著輿圖外面告訴我那里就是扶菻,您不覺得自己欺人太甚至了嗎?
如果您一定要這么羞辱我們,哪怕拼至最后一個西夏人,我們也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任得敬放出如此殺氣騰騰的話,其實已經(jīng)報了兩敗俱傷的打算。
沒辦法,實在是被氣的不行了。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放完了狠話之后,得到的卻只有劉禪的一臉迷茫。
此時的劉禪,聽完了任得敬的狠話之后,便馬上看向了大殿里的大臣。
“你們也覺得朕很過分?”
聽到劉禪的問題之后,大臣們明知道自己必須要和自家的官家保持一致。
可是,心里的那點兒良心作祟,又讓他們實在是說不出來附和的話。
于是,一個個都認真的觀察起了自己的腳尖。
看他們那個樣子,不把腳尖兒上到底有幾個針眼兒數(shù)清楚,是絕對不會抬頭了。
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劉禪頓時委屈壞了。
眼看大家都不接他的話,他馬上就找上了趙鼎。
“趙相,你也覺得朕很過分嗎?”
眼看劉禪找上了自己,趙鼎的嘴張了好幾次,但實在是說不出來附和的話。
情急之下,他干脆閉著眼睛問道:
“官家,您是不是最近沒休息好?”
他這么一問,劉禪頓時想起來,最近確實是沒怎么睡好。
正所謂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他在兩個李妃那里享受到了別樣的快樂,并且樂此不彼的連續(xù)爽了七八天之后,宮里的其他娘娘們頓時就回過了味兒。
以前的皇宮里雖然總體和諧,但互相總也免不了上演幾出爭風吃醋的戲碼。
可是,自從受了兩個李妃的啟發(fā)之后,其他人瞬間就掌握了精髓。
當然了,她們之間肯定再也找不出來姑侄這種搭配。
可是,耐不住人家會開發(fā)自己的優(yōu)勢啊。
一時間,整個后宮里豐滿的找消瘦的搭檔,腿長的找胸懷寬廣的搭檔。
實在沒有什么太突出特點的,人家還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拼數(shù)量取勝。
最讓劉禪沒想到的是,高軟軟找了皇后做搭檔。
一個全天下最有錢的女人,一個全天下最有權(quán)的女人。
錢和權(quán)的組合,試問天下有幾個人頂?shù)米。?br>
在這種無敵組合的連環(huán)進攻之下,劉禪投降的一次比一次快樂。
所以,他這段時間是真的沒怎么睡好。
可是,這種事情他也沒法兒跟趙鼎解釋。
于是,他便簡單的點了點頭。
一看到劉禪點頭,趙鼎馬上順著說道:
“臣就說嘛,官家您怎么可能無緣無故的點在了輿圖的外面,原來是沒休息好啊。”
替劉禪挽了個尊之后,他馬上一邊兒給劉禪使眼色,一邊兒問道:
“官家,您說的扶菻,是不是在那個位置?”
順著趙鼎的眼神兒一看,他所指的位置,在輿圖的最角落。
那個位置,實質(zhì)上算是遼國名義上控制,但實際并未控制的一個區(qū)域。
看懂了趙鼎所指的位置之后,他馬上就滿意的點了點頭。
“哦,朕想起來了,扶菻的位置在這里!
聽到劉禪這么說,趙鼎下意識的就露出了微笑。
一萬個人能說出官家的一萬個優(yōu)點,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官家最大的優(yōu)點,其實是聽勸。
心里美滋滋的這么想著,他便看向了劉禪所指的位置。
可一看之下,他的下巴差點兒沒當場掉下來。
“官......官家,您.......您認真的?”
他這么一問,劉禪頓時不樂意了。
“那必須的啊。
要不是你提醒,朕還真的差點兒指錯了位置呢!
他這話剛一說出來,一直在帝邊看著的任得敬馬上就要炸了。
可是,就在他說話之前,秦檜擺手把他給攔了下來。
攔下了暴怒的任得敬之后,他馬上拱手問道:
“官家,您是不是又搞錯了?
剛才您指的位置,就已經(jīng)在輿圖之外的白布上了。
為什么趙相提醒了您之后,您指的位置反面更遠了?”
“沒搞錯啊!
這里是馬超將軍的封地,眼下被西夏占據(jù),對不對?”
“.......”
聽見劉禪這話,秦檜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吐槽。
那明明就是人家西夏的地盤,怎么到了你嘴里,好像人家這地盤是偷來的一樣?
但是,雖然心里不在停的吐槽,他也知道這會兒不能逆著劉禪的話。
要不然,話題可就不知道要拐到哪里了。
于是,他便順勢點了點頭。
“官家說的沒錯,這里正是西夏所在的位置!
聽見秦檜這么說,劉禪頓時滿意了。
然后,他便往西指了一點兒。
“那這里是不是被遼國竊取的地盤?”
“.......”
聽到竊取兩個字,秦檜已經(jīng)無語吐槽了。
但為了話題能繼續(xù)下去,他還是回道:
“官家說的沒錯。”
“那就是了嘛。
遼國現(xiàn)在竊取的這片地方,其實就是大漢和大唐的西域都護府所在。
而史料中記載的很清楚,扶菻在西域以西十萬八千里。
所以,不是朕非得指在輿圖外面的白布上面。
實在是,咱們的輿圖畫不下這么大的地方。
因此,朕無奈之下才只能指在這里!
滿臉無奈的說完這句話之后,他突然就是一激靈。
“噫?
秦副相你要不提的話,朕差點兒就忘了。
朕記得沒錯的話,朕讓你主持修建吐蕃水庫的時候,好像讓你順便把輿圖也重新繪制一下的。
您怎么忘了把扶菻給繪上去?”